“枝枝,我……忍不住了呐。”旖旎而又带着无比诱惑的话从他嫣红的薄唇里吐出。
好像他身体里的猛兽,被瞬间解封,再也无所顾忌的咆哮着冲向桑枝。
“姬……姬无疆……你冷静一点……。”
桑枝咽了咽口水,姬无疆的神色,实在是太吓人了一点,她一个劲的想要后退。
偏偏身后是艳红色大床,她身上绑着锁链,身前是明显不对劲的姬无疆,根本没有一点退路。 【统……统……统子……】桑枝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谁知道系统比她还惊讶,【就一会儿的功夫,这又是怎么了?我的天啦!大人他怎么中了春药?】
【那你快拿解药啊!!】
白猫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有些游离。
【……没有,这种春药很烈的,只能宿主你亲自上了。】
它低着头,也不知道,它现在这个做法对不对。
主人和大人之间一直没什么进展,这次或许是个机会,只是它不清楚,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哗————我敲你妈听见了没有,我敲你妈?】桑枝快要疯了。
白猫留下一句,【宿主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我很可能会被屏蔽,靠你了,加油!】
然后飞快跑了,根本不给桑枝抓它的机会了。
【统子!肆肆!垃圾!你就这样留你宿主一个人?快出来!喂!!】
回应她的,只有安静到极致的空间。
桑枝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僵硬的扯了一抹笑,“那个,兄die我们商量商量,嘿嘿……”
她话音刚落,姬无疆伸手按在她的唇上,“枝枝,别说让我不开心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他一贯冰冷的指尖,如今热的吓人,他眼里热切到诡异的眸光,让桑枝分分钟钟想缴械投降,她错了,真的,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救这个混蛋。
姬无疆纤长如葱白的指尖,在桑枝唇上轻抚,眼中的光,越发晦暗。
他将桑枝推倒在床,桑枝没有防备,一下躺在艳红色的大床上。
墨发零乱的散落在桑枝白皙的脸庞,黑色与红色形成极致对比。
现在桑枝感觉她就是案板上的肉,而姬无疆就是手拿菜刀的屠夫。
小可怜桑枝感觉自己还能抢救一番,眼巴巴的看着姬无疆,“姬无疆,我那儿有药,真的你相信我。”
殊不知,她略带水汽的眼眸在姬无疆眼里,比春药带给他的感觉更加浓烈上百倍。
“枝枝,你这个样子……我更想把你弄哭啊。”
说着温柔到诡异的话,他的行为却和温柔沾不上一星半点的边,他猛的低头,狠狠擒住桑枝的唇瓣。
比往常更加用力,更加凶狠,像是一头关了许久,终于被放了出来的猛兽,恨不得将桑枝整个拆吞入腹。
“姬……姬无疆……你TMD……住手!”桑枝气息不均,嗓音微微有些颤抖。
心里涌上说不出来的陌生情绪。
“枝枝,我可没动手,我只是动了嘴而已。”姬无疆想的快要疯了,依旧耐着性子。
都说第一次挺疼的,若是他做的不好,枝枝不要他了怎么办?
“你TM给我停下来!”
桑枝崩溃的想收拾收拾,上吊得了,偏偏内心深处有些淡淡的渴望和空虚,容不得她忽略。
姬无疆在桑枝颈窝处吹着热气,“枝枝,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我cnmd你听见没有!!!”
“我没有妈,我只有你。”
“给我滚出去!”
“怎么滚?这样滚吗?要不枝枝你给我做个示范?”
“你轻点!”
“我轻点怎么能表达我对你的感情?”说着,他轻挑的勾了勾唇。
下半夜
“姬无疆……不要了……”
“再来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
“……你……”桑枝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枝枝,我药还没解,真的。”
一夜疯狂,被翻红浪,桑枝从一开始的挣扎谩骂,到后边自暴自弃的妥协。
再到后边欲生欲死的恐惧,在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的时候。
某个不要脸的禽兽,总算是放开她了,心满意足的抱着她沉沉睡去。
桑枝做了一个梦,梦见她被一只老虎逮着了,那只老虎怎么样都不愿意放开她,死死的抱着她,她一度以为自己会闷死在老虎怀里。
桑枝挣扎了好久,都挣扎不了,只能任由老虎抱着自己。
黑暗的房间里,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朦胧的夜明珠光芒,更添一层暧昧的色彩,桑枝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
肚子比意识还要先清醒,肚子抗议了半晌,战胜了沉睡的意识,桑枝终究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了眼。
疼,浑身都疼,比她之前翻过几座大山,和几十个人轮流单挑都疼。
脑袋也是晕晕沉沉的。
她躺在床上,一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表情。
头顶传来炽热到诡异的目光,犹如跗骨之噬。
本能让桑枝有些恐惧,又想起昨晚那些旖旎至极的画面。
她被人禁锢在怀里,一下都动不了。
他炽热的呼吸拍打在桑枝耳边和脖颈上,空气中是异常强烈的旖旎味道。
他炽热的吻又落了下来,一下又一下。
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看见桑枝变了的脸色,还刻意又靠近了桑枝一点,甚至还在桑枝身上蹭了又蹭。
桑枝铁青着一张脸,“你TM有完没完?”
精虫上脑的魂淡!她祝他迟早有一天死在这床上!
“枝枝。”
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偏偏被姬无疆说出了风情万种的意味,好像在齿缝溢出来的轻吟,还有些撒娇的感觉。
察觉到姬无疆渐渐变得幽深的眸子,桑枝吓的脸都白了,连忙伸手去推姬无疆,“我饿了。” 这么一伸手,桑枝又看见了自己白皙如瓷器的手臂上一大片青紫,连指尖都是。
她颤抖着一双手,这个禽兽!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