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孝子,果然又开始给我弄出幺蛾子了。”诺锦良走到不远处身后果然传来孟父中气十足的怒骂声。
“呵呵,小样跟我斗,整不死你!”没错,下棋的时候他就是故意露出破绽的,否则任凭他怎么下,孟父怎么可能会赢得了他!
而打断孟母的话则是他下意识地回答而已,他私心里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好,即使恶化她也再所不惜,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再来和他抢她了。
……
而坐在梁耀办公室的沙发上的孟思梦鼻尖一痒,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我去,谁想老子了?”边从桌上抽出一张纸边吐槽道。原来孟思梦从家里逃出来后是来梁耀这里避难了。
“别是你家老爷子吧。”坐在办公桌前的梁耀心灾乐祸地说。
“不是吧,玉缘应该不会告诉他才对啊!”完全不知被自己的兄弟出卖了的孟思梦嘀咕道。
“她是不会说,但你惹到锦良了,别忘了他可是护崽的狼,”梁耀说,“你说你找谁不好,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小祖宗帮忙!”
“我也没找她,就是席轻语有事了,才让她过来的。”孟思梦委屈地说。
“这些呀,你就自己跟锦良解释吧,上次你让他帮忙的事,我看有点悬。”梁耀摊开两手说道。
原来是上次孟思梦摔了孟父玉佩的事,诺锦良还没帮他向孟父求情,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孟父都很是不待见他。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怎么就偏偏都撞在一起了呢!”孟思梦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你也别抱怨了,我看你还是先想着怎么解决才好。”
“唉……”
梁耀扫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的人摇了摇头就继续办公了。
程玉缘从孟家跑出来后,就在路边的树荫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摸了摸脚踝处磨破皮的伤口,就直接打赤脚走了。
她平时因工作需要也都是穿高跟鞋,而且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新的高跟鞋穿得也不是很习惯,刚才她又连走带跑的,一不注意就弄伤了脚踝,虽不是很痛,但走起路来还是感觉到从脚踝处传来隐隐约约的疼痛。
因孟家离市区比较远,公交车又没有开到这边,因为住在这里的人都有私家车所以租出车也不会跑来这里等客。
刚才她也叫了“滴滴车”,可是因为距离太远的原因都还没有人来接单,所以她只好走到有公交站牌的位置来等车了。
诺锦良是知道程玉缘走的方向的,因为他刚才出门时临时问了孟家护理花草的佣人。从孟家出来后他就直接往程玉缘的方向开来,终于在离孟家一公里左右的路程碰到了走走停停的程玉缘。
“滴滴滴”汽车鸣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这空旷而安静的午后的马路上略显刺耳。
回头瞥了一眼看到诺锦良坐在驾驶座上,程玉缘只好无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像是不知道诺锦良在身后般。
诺锦良看着前面一手提着鞋一手拿着包包,打着赤脚一颠一拐慢慢悠悠地走路的女人,也不觉得不耐烦,就这么缓慢地很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