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如果不是有你们刺杀了赵昂和韦康在先,我们如今怎么会以这种方式再相见于此呢?”,陈宫早我一步,快步冲到灵堂里面,而我被陈宫安排着端着几杯酒慢悠悠地再进来,端是陈宫非让我端着的。
“韦康被杀,云禄等人又被你们抓到手里,确实是看管不善的原因。”
“那马超将军如此想,尊父被杀,而我军非但无人落入你们手中,也是后来方才知道此事,所以我们没有罪过,对吗?”
其实无论陈宫,无论马超,这里没有人是服气的,不然双方的话如何接得这样顺利,但都是心里想说许久的话了。
“你们在这里既然都是来参与祭奠我的丈夫,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许你们说些叽叽喳喳的事!”,王异一闪把陈宫腰间的挂剑从剑鞘中拔出来,吓了陈宫一跳,又没人敢惹王异了。
“你们把这些酒分了喝了,”,王异拿了我端的一杯酒,陈宫拿了一杯,马超拿了一杯,好几个人都拿了,剩的我还有一杯。
“怎么不喝?”,我剩一杯立刻一饮而尽,展示给马超,他应该依然觉得不妥,但碍于王异,他还是喝了。
“呃,这酒怎么这么涩口,它怎么是苦的?”,我装出很难受的感觉,把酒杯扔出去,“碰巧”砸到了棺材上,让王异看见了。
“我的丈夫可是你的属下!生前为你做了无数事,现在他死了,你这么能这么对他?!”,王异气极了,从不容忍有人侮辱她的丈夫,我说了她很有气势,她抓住了我的衣服,与我拉扯不断。
“你适可而止!一介妇人,成何体统?”,我一把把王异给推开,没想到用力过了,看王异向后踉跄几步,还顺带撞倒了棺材。
“将军怎么还能欺负新丧丈夫的人,更何况这个灵堂我可让人布置许久,将军别给弄乱了。”,陈宫去扶了王异,王异不让扶,跑出去不见了。
“你为何这样对待她?”,马超提出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问题。
“如果不是,我们能像现在一样对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