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要到北边去?”,少年笑然回答徐庶,反而徐庶摸不着头脑,徐庶只好去看卖家,少年也看卖家,卖茶人一脸无辜。
“公子先前还不是说去北边的吗?那可能是耳朵听错了,误会了公子。”,卖茶人圆滑得很,立马想辙就圆回了话,也不伤了谁的面子。
“哈哈,我开玩笑呢,卖家你也未免太机灵了。”,少年一人笑得开心,手把饮尽的茶碗搁在了台上,向徐庶行了君子之礼。
“小子名叫言辛,请问这位先生……能把先生你的帽子先拿下来吗?”,言辛指了指徐庶的笠帽。
“啊,那就暂时放下。”,徐庶摘下笠帽,同放于卖茶人身前的台面上,解开双手,回礼于言辛。
“‘言’姓?着实少见的姓氏,我姓单,名福,是为荆州人氏。”,徐庶听这人该不是真实姓名,应是行走江湖用的假名,于是徐庶相同回以一个想出来的假名。
“单”,既可以作为姓氏,其实也是徐庶自谦他的家世微薄的意思,至于“福”,那才是徐庶原本的名字。
“单先生,你是荆州人氏?我也刚从荆州来,在此处停留了些许的日子。”
“听单先生也要到北边去,不知道单先生的目的地是哪,我们可否同路?”
“我们还是不要同行的好,我要到兖州去。”,徐庶担心少年安危,摆手把少年给劝阻下来。
“客官方才可是没听清讲话?我说兖州正在打仗呢,可去不得!”,卖茶人拉住徐庶,把打仗的事又再说了一遍。
“我知道危险,可我要找的人就在那边,我非要去的。”,徐庶拿起帽子,准备好赶路了。
“既然这位先生要去的是兖州,那我也到兖州去好了。”,少年语出惊人,收拾收拾了,和徐庶同路。
“你听不到兖州危险,为何还要跟着我去?”,徐庶不解其事,这个少年好生的奇怪。
“无事,先生毋须担心,我本就是到处游玩,本就没有一个标准的目的,我只想到各地都去看看。”
“加上我身怀武艺,不会给先生拖后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