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儿,你过来。”,本来静坐在帐篷里面的袁绍,打破了一直的沉默,他招手并且呼喊自己的小儿子来到自己身前。
“父亲叫孩儿可是有什么事?!”,袁尚屈膝半跪,凑到袁绍的身侧,悉听父亲吩咐要说的,自己好去做。
“尚儿啊,父亲问你,你怎么看你的两个哥哥?”,袁绍是想像他仍是父亲一样,把手放于小子袁尚背上。
“父亲,我……我自然当他们像亲人一样,我们不都是父亲的儿子吗?”,袁尚被袁绍带进兵营,自早不是以前天真的孩童,袁绍以父亲来问,袁尚已不能以儿子来回答。
“啊,你知道就好。”,袁绍恍惚间点头,把手放下了,袁尚才从惊恐当中解放出来,不然出一身的冷汗。
“尚儿,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把熙儿派回了幽州去,你觉得我这样做是为何?”,袁绍端坐了身子,不免说话离得袁尚远些,话语里慵懒调少了,让袁尚听着隐隐咽了口水。
“父亲把熙哥调回到幽州去,父亲一定是有自己的安排,孩儿不方便过问。”,袁尚单腿跪地,谈话的时候悄悄换了一边腿,悄悄的功夫,暗隐隐往后退。
“我就是让你想我的用意,不用担心,尽管大胆地说,我不会怪你。”,袁绍忽而起身,独自走到帐篷中央,背对了袁尚。
“近日,也许是北方突厥又骚动,幽州有了危险,父亲让熙哥平定去了。”,袁尚不敢再动,虽说袁绍看不见,袁尚保持半跪的姿势,假说了自己的猜测。
“幽州没有再生事端,你说的不对。”
“那父亲是让熙哥假道幽州,其实是去并州,还是进关?”,袁尚榨干了脑汁,又编出一套说辞。
“你是真不知道我的用意?!”,袁绍转身,直盯死死低下头的儿子,怀疑这还是否是他认识的,一个孩子。
“孩儿是真不知道了。”,袁尚不管如何说,暂时也不会再抬起头。
“好吧,那你觉得军里有谁能看出我的用意,告诉我。”
“孩儿,孩儿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