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别驾,请恕我直言,主公要你留守后方,可别因为后方出事,而造成前线的困扰,这份责任,您担得起吗?”,只有自己是总被冲突,看起来是不划算的,文人都少有理亏的时候,审配也捉住把柄顶撞田丰。
“我同样担不起,可审别驾也不行直接从前线冲回来杀人。”,田丰也没话能和审配相说,只尽量为留下的辛评开脱些罪名。
“那阁下就不要阻止我,我这也是为了主公好!”,审配重新燃起了气焰,转身命令士兵们先快把辛评全家羁押,然后以叛敌罪连坐处决!
“慢!”,从此时,审配不免得咂了嘴巴,不知又是因为何事,何人要来掺和到这事当中。
“沮授,你又是来做什么,这好像不干你的事,你管好你自己,不行吗?!”,正是沮授快马赶来,因为他拿到了袁绍给他的命令,所以必须来才行。
“审配,谁允许你私自从前线逃回的?”,审配自觉不顺得很,他怎么又是受到质疑。
“沮授,这关你何事?!”
“这本来确实不关我事,说不定你因为私事回来也不是不可能,但主公可给我送来了命令,要不我念给你听?”,沮授张扬着手上的书信,反倒审配很沉得住气,并没敢质疑这信的真伪。
“主公的命令,现把辛评和田丰押入大牢,另家人都圈在府中,没有命令,不得自由外出,”,沮授说他接到了袁绍的命令,所以士兵们终于才敢都听的沮授的话,将辛评和田丰收押。
“审配,主公命你即刻回去,至于你的罪,主公说等他打完仗再和你算。”,沮授把自己骑来的马给审配,而审配问如此邺城该谁来管理。
“自然主公命我来管理邺城,犯人也会等主公回来后由主公亲自裁定,你快回前线去!”,沮授不耐烦赶走了审配,接连带着被收押的辛评以及田丰回去。
“不管怎么说,谢谢了,沮监军。”,田丰还有辛评在羁押中不忘和沮授道谢。
“这是主公的意思,我不过是来传达而已。”,沮授在前方骑马,不曾回头。
“还有,主公回来后,会怎么处置你们,还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