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诈尸了?!就算是诈尸你也吓不到老子的!”,甘宁毅然举刀护在我面前,只不过,拿刀的手,微微颤抖,这下原来还是虚张声势,甘宁吓得不轻。
“是谁在说话?能有人告诉孤,孤是谁吗?”,“尸体”一步步缓慢地从石床上坐起来,扶住剧痛的脑袋,容不得他半点思考,连说多点话都是不住地吸着凉气。
“你已经是个死人了!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甘宁大喝一声,举着刀在“尸体”身前晃来晃去,用此警告“尸体”不要靠近我们。
“你看,他说话这么清楚,嘴里是肯定没有夜明珠了。”,趁“尸体”自己发愣的空隙,我抓住甘宁的后摆,在他背后小声地和他说。
“你现在和大爷我说这个有什么用?这尸体都活过来了,老子还能去强行去找他要不成?!”,我被甘宁恶狠狠瞪了一眼,我不服,我明明只是和他提个醒而已。
“孤,到底是谁……”
“为何孤就是想不起来?”
“你说这个尸体他会是个什么身份?”,我们防备了半天,不见“尸体”有过激的冲动,就一直只看他坐石床上想了许久他到底身份为何,我和甘宁得闲也讨论起了这个问题。
“看他自称为孤,就知道他身份一定是不低的了,这都是诸侯才会用的自称。”
“喂,那这要是个诸侯,那陪葬品一定有不少吧?”
“嗯……不是?你到现在还在想陪葬品?”,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甘宁,现在这一切还不够他打消这个念头吗?
“还有,你方才明明还不敢再去要的,现在又敢了?”,我又不服了,那我不是白挨他一顿凶?
“那当然,死人的东西拿了心里也不安,现在他又活了,拿活人的东西是不是理所当然。”,看这话说的,我一脸鄙夷地瞧着甘宁,脸皮真厚啊。
“老子是水贼,老子想抢别人的东西,有什么是老子抢不到的?!”,甘宁故意大声,其实论起来我也没有资格说他。
“你开心就好,”,我再三叮嘱甘宁,“别动一些看起来就很奇怪的地方,也尽量轻手轻脚,我不想再看到些奇怪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