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仗刑的侯成奄奄一息趴在床上,还是给他行刑的小兵看不下去,把他给搀扶回了床上。
魏續和宋宪立马闻讯赶来,此时侯成正在自己独自上药,可身前上药容易,身后可就难了,侯成小心翼翼地试图将手伸到背后,无奈总会牵扯到伤口,难以忍受的同时,偏偏手抖地上不了药。
宋宪赶紧从侯成手中抢过药来,让侯成在床上趴好,他来给侯成背后擦药。
魏續跟宋宪看着侯成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背后,不由得心惊胆战,宋宪给侯成上药的力气也是放轻再放轻。
“奉先……吕布那家伙最近是怎么了,最近好像十分敏感啊。”,魏續忍不住自己的脾气,首先开了口。
“就算是这样,你怎么敢直呼主公的名字呢?”,坐在床边给侯成上药的宋宪阻止了魏續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
“怎么就不能叫了?按辈分来说,我还是他的表哥呢。”,魏續忿忿地说,但又泄了气,“我知道我家里对他不好,但怎么说,唉……”
“你在军里这么长时间,也知道在军里就不应该谈这些。”,宋宪摇摇头。
“不过,你们真的不觉得吕布他自从在寿春昏迷,再醒来,他的脾气就越来越差了吗,经常莫名其妙地发火。”
魏續这样说,宋宪和侯成也有这样的感觉。
“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一定得改变些什么。”,魏續向宋宪和侯成提议。
宋宪给侯成擦药的手上一顿,他瞟了一眼魏續,小声地说,
“你什么意思?”
“我一点也不觉得吕布他有统兵的能力,要是没有军师,他肯定走不到今天这步,其实要不是他的武力,我觉得没有多少人会服他。”,魏續也知道这不是能大声嚷嚷的事,压低声音和宋宪他俩说。
“你想怎么做?”,趴着的侯成问他。
魏續惊异于侯成竟然这么快接受他的建议,接着说,
“不能让吕布这么任性下去了,军师对他平时也是听之任之,这样,我们吕布军迟早要崩溃掉的。”
“得给他一些教训……”
“我同意,”,侯成艰难地说,“但是,这只是矫正奉先他要走的道路而已。”
魏續和宋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