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近我可能不会再给你写信了,因为我在长安新开了一家医馆,应该会非常忙吧,虽说我的愿望是做一名游医,但是因为吕布将军的委托,我可能有段时间脱不了身了,再加上因为之前洛阳的那场大火,太多的难民流离失所,吕布将军心里过意不去,出资让我开医馆收容并救治这些难民。”
“我一开始是不太愿意的,只因之前我学医是为了救治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把自己围在同一个地方,是不足以让我完成这个目标的。”
“但我后来转念一想,发现自己之前好像错了,在大夫的立场上,所有病人都应该是平等的,不应该只想着远方的病人,而忽略眼前的病人。”
“而现在的长安,可谓是真正的‘重灾区’,因为洛阳还在重建,吕布将军把洛阳的难民都迁往长安,尽管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难民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吕布将军又不相信那些官员,所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钱拨给我,让我这个大夫管理难民。”
“所以,我应该有的忙了,当然,除了这些难民,吕布将军这次委托给我的病情也是十分复杂,让我苦恼了好一阵,但好在,吕布将军给了我许多珍贵的医书,有些甚至是已经失传了的,吕布将军真是厉害,他是如何得到这些医书的呢?”
“现在的我,清晨为难民们看病,直到傍晚,我还收了几个徒弟,都是我亲自挑选的,我可不能太累,我晚上我还得好好钻研那些医书,并且还要思考如何解决这次的病情。”
“我知道哥在前线是很劳累的,所以这封信,如果哥看到了,也不用回我了,还有,记得早点休息,这可是来自一个大夫的嘱托。”
虽然华佗这封信告诉华雄要早点休息,但等华雄放下这封信时,繁星早已垂满了夜空,就是因为华佗这封信写得啰嗦又找不到重点。
烛火摇曳中,华雄放下信,轻轻捏捏自己的鼻梁,一旁的红缨早已趴在桌上睡着了,华雄解下身上的披风,给红缨盖上。
他想到外面透口气,于是蹑手蹑脚地起来,放轻放缓自己的脚步,不要出声。
“呼……”,但华雄听到了些声响,他偷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