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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幺蛾子与悠然

何谓鬼?

对我来说,

是那徘徊在浑浊空气中不愿离去的灵魂,他们没有好坏。

有的,只是生前所留下的痕迹。

没有血色、过于纤细的右手,在纸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墨迹。虽不至于差到叫人看不懂,但比狗啃的也好不到哪去。

“哒、哒!”握着笔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我在干什么呢?”

无精打采的声音响起,显然手的主人对自己的文字有些失望。于是他抬起了头,静静地凝视着墙壁上挂钟。伴随时针走动的声音,房内渐渐陷入一种安静的漩涡。

“听说了么?那家伙好像有自闭症。”

“不对吧!不是说抑郁症么?”

“反正也没什么区别啦,像他那样还上什么学。不如回家呆着做他的安静宝宝。”

淅淅沥沥的声音在教室四处散布,本应是秋风凉爽之日,可今天却异常烦闷。

坐在教室中间、被所有人话语注视的少年,悄悄地握住了右手,盖过眼眉的黑发将他的表情隐藏地更深了一些。

“同学们,最后一个学期了。希望你们能认真一点,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从迈进教室门口到讲台这不到20步的距离,教师还没走到一半,就已经急匆匆讲完她每次班会所需要的说辞,接下来便会直接进入正题。

“程志。”

被叫到是一位长相憨厚的学生,因为个子高,所以从进到这间学校以来,一直坐在最后。尽管如此,他的成绩却一直处在中上游,再加上为人热心,所以深得教师们的喜爱。

“李悠然。”

低垂着头的少年慢慢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老师喊到他是因为什么,但他最害怕的便是这样的情形,低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更紧了一些,掌心传来一丝痛意。

“你们两个……换一下……座位……自闭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将李悠然从不堪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滴答、滴答。”墙上挂钟依旧如往常一般。

距开始发呆已经过去30分钟,现在时间正值凌晨。给自己到了一杯热茶后,李悠然开始继续他的骚客之路。不过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不是必要的,只不过晚上睡不着,打发打发时间的手段之一。平常他更喜欢的,是躺在床上做废人专属的白日梦。唯独,今天他有些厌了。

他提起笔,但又不知道该写什么。

于是,写着连句也无法组成的字、连字也组成不了的部首,直到连自己的想法也无法附加至笔墨。蜿蜒曲折的线条,毫无规律的点划……

“看来是自闭了。”

此刻,突兀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李悠然拉回了现实。因害怕而僵住的神经,使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能够确定,这一次不是他的幻听。迫使自己扭头环顾了下四周,却发现并没有人影。

那么?是在卧室外面?

没问题的,卧室门已经销上,还被自己拿重物压住,他进不进来的。李悠然的自我安慰总是非常及时,可是……

“小悠然,你就笑一个呗!”

“为什么不动了啊?”

清丽而又虚幻的声音直接在李悠然耳边响起,渐渐变得凝实起来。能从声音听出,它的主人是一位20左右的少女。除了能得知她对自己的傻笑有执念外,并无其他信息。换句话说,她跟了李悠然有一段时间。

但李悠然哪还能考虑这么多,这一连串并无杀气、甚至有些调皮的话语直接把他的心顶到了嗓子眼。

鬼?难道真是鬼?

危机时刻,人往往会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李悠然也不例外。经过脑子短暂的筛选,交涉是现在这种情形下最稳健的方法。谁叫他拿重物压住了门,要想出去,就得先把那堆杂物搬走。

“你是谁?”李悠然开口试探了一下。

“你这家伙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呢?自言自语也该有个度啊!”她没有理会李悠然的试探,而是把它当成了他的日常习惯。

他听出了她的语气变重,却没听出另一种成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成分。于是,李悠然变得更加不安起来,脑壳中莫名短路,不知怎么的就接了她的话语。

“对不起,我不该自言自语……”

滴答、滴答、滴答。

房间内只剩下了时针转动的声音,本就安静的凌晨,变得更加安静了起来。

“你可以听见我的声音了?”无形之人的语气有些出乎意料。

这等异于平常的景象,本应叫人惧怕,可李悠然的内心却悄悄地平静了下来。无论是妄想亦或是现实,对生命无望的自己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嗯。”不再带有任何感情波动,对待陌生人一般的作答。

无形之人沉默。她知道对现在的他来说,她只是一个陌生人。而且只要是人,就能激起他内心的防御机制,何况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想知道我是谁么?”思虑良久,她开口了。

“不知道。”对待任何问题都适用的回答。

这是什么状态?我竟然没有见过,全自动无自我机械式?无形之人觉得自己若是有额头的话,一定黑线满满。但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打开李悠然的心房,他已经联结了另一个世界,若是再自闭下去,他一定会化为怨鬼。

于是,无形之人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

“你知道我跟了你多久么?在葬礼那天,我就一直看着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知道。”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说第二句时,李悠然的眼神就产生了变化。

那是一个乡村的夏夜,与往常相同的是,蛙声与蝉鸣依旧十分吵闹。但是有一点不同,仔细听!在那声音背后,夹杂着妇人的哭声,绵延悠长。

这是这个夏天全村唯一的不幸,死去的是尹家的女儿。因祖上是书香门第又勤于积德,葬礼不想办的热闹也热闹了起来。

四小时前,是这三天礼事的最后一顿饭。尽管令人悲戚,但还是要以未来的希望、前行的热诚这种心态来完成这最后一餐。

大人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哪有葬礼在娘家办的!”

“是啊!尹姐真是瞎了眼。”

“你不知道,到最后,还惦记着她那个好老公呢!”

“轻点说,尹老爷子还在这呢?”

尽管已压低声音,他们却没能注意到躲在角落的孩子,哭到通红的双眼最终被无情地淹没在嘈杂之中。

为什么你们还能笑得出来,你们不是亲戚么?

为什么外公一滴眼泪也没流,难道死的不是你的孩子么?

垃圾的慰问,听到令人作呕!

真的,只有外婆一人还记着你,妈妈!

寒冷的夜风,松软的泥地。

他不知自己走了多久、摔了几次。两条腿已酸软无比,手臂上也火辣辣的。而远处如同星星点点的灯光,宣告着他终于离开了那片伤心之地。

从离开到现在,死这个念头一直在他脑中徘徊。之所以没有实施,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他不想要自己也跟母亲一样,被一群伪人围着哀悼。没有痕迹的消失,是他所想要的、需要的。

可终究是一个孩子,做不到深思熟虑。他选择了放弃,随便选了一条河就准备结束。

也可以说是天意使然,在他随便挑选的河旁,有着一团光球。凑近一看,才知道光球是由数之不尽的萤火虫组成的。静悄悄地悬在河旁,映在水面如同满月,伴着群星,绽放着摄人心魄的美。

即使只有几个昼夜的光华,他们也要闪耀。

他忽然间不想死了,不想以这种方式结束。在他想通的同时,光球散乱了开来,化作星星点点,沿着河面悄然远逝。

“当时我差点以为你要跳河自尽,我可不想就这么多一个伴。”

无形之人依旧在自言自语,可与先前不同的是,她发现李悠然的视线不知何时已看向了自己。

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是不是看见过你?”

思绪回转的那刻,李悠然就发现有一个身影悬在床大人之上。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令他瞬间明白,她就是当初那一团将他从无意义的死亡中拉回来的光影。

“记起来了?”

纤细的身影盘坐在半空,双手抱在胸前。对于李悠然会说的话,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稍加思考,她就明白他在想什么。

“那么,你是鬼么?”

“鬼?我才不是那种无聊的东西。我是灵,你应该听过土地公公,山神大人吧?那些都属于灵的范畴。”

“这个世界有鬼?”

“这样跟你说吧,鬼与灵本出同源,都是人死后魂化而成。欲望未失者为鬼,无欲无求者为灵。其中鬼分两种,单纯的鬼与恶鬼。”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你还真会抓重点呢?我问你,你想不想治好你的内心。”

李悠然选择沉默,他没法回答她的话。与病共存的他只能赖活着,做不到其他事。

“决定了,既然你能够听见我的声音,那么我也会帮你走出过去。”

她拍了拍手擅自决定了下来,可李悠然半信半疑的眼神依旧表示着不信。她有些生气,皱了皱眉,假如她有眉毛的话。

“好吧,你要付出的价码就是多陪我说说话。等价交换怎么样?”

“随便你。”

时间过去很快,已是凌晨三点。

李悠然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不再理会那个人影。他现在正侧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对他来说,手机是与社会接轨的最好方法,也是满足精神需求的一部分。

啊!世界一切安好,除开一旁不停叨了两个小时的家伙的话?

终于,他有些忍不住了。

“你有点烦……”

可话语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觉察到了自己对她并不是十分抗拒,唯一不适的地方就在于,孤独感的消退令他有些彷徨。

人影被李悠然的一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挤出一句话。

“这样,你完成我一个小愿望,我保证今天不会再烦你。”

“好。”李悠然答应地十分干脆,令人影稍稍一愣。她也没有多想,说:“有部剧我只看了一半,我现在想看完它。”

“名字?”

“我记得好像叫峰云。”

尽管李悠然没有听过,但是互联网庞大的储量简简单单就把他所要的东西给找了出来。《峰云》,02年暑期开播武侠剧,剧今已有20个年头。可因年代久远,网络发展迅速,片源十分难找。

经过半个小时的折腾,李悠然终于在一个小网站解决了他的问题。看着悬在书桌前聚精会神的身影,他忽然有了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五毛特效,剧情又尬。”,少年尖锐刻薄。

“别吵,你又不懂。”,少女尝试回防。

“真不知道这种狗血剧你是怎么看下去的。”,少年优越十足。

“烦死了,要你管!”,少女本性皆露。

攻防互换!撒开心防的李悠然有些愉悦,加上眼皮与四肢的沉重,这些无不告诉着他终于可以入睡,不必担心噩梦的叨扰。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打开手机浏览器,在搜索引擎输入关键词,“2002,少女,死亡。”

得出的结果很多,多到简直比中彩票的几率还低。

要不,再问问她是怎么死的?

片刻后,李悠然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掐掉。可对他来说,睡觉从来都不是一件易事。

流动的泥土,翻滚的道路。

满是马赛克的行人,漂浮于半空的文字,所有的一切都是扭曲的。

噩梦?站在这个不完整世界中心的他,有些疑虑。按道理,他已经熬得很晚了,这种精神状态是不容易做梦的。即使做了,他也可以控制梦境的朝向。只是,今天这个梦却有些诡异,无法控制,只能保持自我。

定了定神,李悠然决定一探究竟,反正现在也出不去。

在这个具有边界的世界荡了一圈后,他来到了它的中心。这个景象扭曲得最为厉害,仿佛世界之癌的中心。

仔细观察后,他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他曾来过这里,现实中的这里。

门口牌匾上的字不知飞在半空哪儿,但斜着贴的牌匾只此一家!

这不是我再过半个月就得去读的华希大学么?

华希是一所历史很悠久的学校。只是,据说近年来教学质量每况日下。而休学一年的李悠然能裸考考进,也是因为它放宽了录取线。不过李悠然觉得,华希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斜着贴牌匾不说,牌匾上的字还丑的不行。报道当天就给李悠然留下了非常深刻的记忆,可惜没报道完他就跑了,回头导员还打了他爸一通电话。经过一番沟通,他幸运地躲开了为期一月的军训,以及半强制住宿的要求。

天堂半月,地狱四年啊!

抒发了一下内心的情感。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病已无关紧要,因为习惯已成自然。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将那些不好的习惯剔除。

校园很大,据说单单南门到北门,骑自行车也需要二十分钟。不过,其中常用的区域却仅仅不到10分之一。

在梦中,即使眼前再超乎常理,也很容易忘记梦的事实。一旦忘记,大脑便会制造各种障碍。

仅仅走了一点路,腿脚就开始感到酸软。于是,李悠然不再漫无目的地去逛他未曾走过的地方,他想要看看这个学校的教室都长什么样子,就当事先为上课采点。

也正是此时,扭曲的浪潮已然来临。是内心害怕的具象,还是未知神秘的介入?

教学楼四处人群不停涌现,渐渐将他的四周拥满。打满马赛克的人们相互碰撞,仿佛熔化在了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环,裹住了他。

世界被割成了两块,一块是在头顶无法触摸的广阔,一块是在脚下无力逃脱的狭隘。

这,就是我上课路上需要面对的。人群中收束的自我,竭力控制的破坏欲。无一不在表明,他还是跟当初一样。害怕着人群的同时,想要破坏周遭的事物。

“现在只是一个梦,不用太焦虑。”

扫开大脑与扭曲世界的双重阻拦,他要于梦中昂首阔步。

与想象未差太多,除开一些特殊的系,大部分教室中规中矩。由东向西一排排增高的桌椅,投影仪正对着黑板中央拉下的幕布。

“也许梦里都是我想象的,所以除了台阶,其他的跟高中没有区别。”自言自语一番后,李悠然决定离开了。

“扑、扑。”声音很轻,可在这无声的世界却尤为突出。

那是一只蓝色的大飞蛾,扑棱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与扭曲的环境不同,它十分清晰,清晰到足以看见它翅膀扇落的粉尘。

而它的翅膀有着非常对称的纹路,如同蛇纹一般渐渐爬行至翅膀中心,交织成一对暗蓝色的双眼。

它仿佛注意到了李悠然的视线,于是微微挺起了胸膛,背对着李悠然整个儿立了起来。看起来不再像是翅膀,更像是一对活生生的人眼。脱离驱体,单独挂在窗上的人眼。

一分钟又或者一个世纪?

它动了,扑腾着双翼,穿透了禁闭的窗户,一坠而下。

连忙追到窗边,粗暴地拉开窗户向下望去。它落在了一株泛红的枫树上,与周围的枇杷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这里是四楼,跑下楼的时间,它绝对飞得没影了。

一种抓住它的冲动在李悠然的内心迸发,于是他跨上窗台,闭眼默念。

“这是一级台阶,只需一步的台阶。”随后,他一脚迈出了窗台。

没有想象中的坠落感,也没有锐风呼面的刺痛感。睁开眼,他便到了枫树之下,脚底是翻滚着得泥土,实感渐渐回转。

在梦中,暗示的力量最为惊人。尤其是自我暗示,直达心灵深处,改变梦境朝向。这是李悠然在几年噩梦中锤炼的技巧,虽然不能不做梦,但也可以让自己好过一点。

李悠然抬起头,望向了树梢。

它静待了一会,随后从树梢上飘下。如同一片蓝色的枫叶,最终被翻滚的泥土所掩埋。

“是生命走到了终点?”

李悠然感慨片刻,但他不想就这样结束,飞蛾背上的花纹还历历在目。他想在梦了结前,再看一眼。

于是,他跪在了地上,用双手去刨翻滚的泥土。因接触,泥土也渐渐有了实感。入手时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淤泥有了生命一般,黏腻冰凉。

每次他挖出的坑,都保持不了多久。于是,他只能不停、不停地去挖,直到坑也一直保持在30厘米深的样子。此时挖泥的速度,已赶不上复原的速度。蓝色的大蛾依旧没影,反倒被他挖到了另一样东西。

一截人的指骨。

他不打算拾起,依旧挖着。

但投入不一定总是好事,他又忘记了这是在梦中。双手开始酸软,膝盖被压的生疼。

坑开始一点一点变浅,双脚也陷入淤泥,同那大蛾一般。直到将腰没去,他才发现自己已无力挣扎,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害怕么?

还好,没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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