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孩子肺炎,打了接近一周的针,昨天才好利索,让大家久等了,这几天,每天更新两节,希望大家看得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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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手中的普通长戈,姬卓盯着眼前的这处宅院的大门。
从外面看,这处宅院没有丝毫的异处,门口两只皮灯笼在夜风的吹动下,轻轻地摇摆,已到子夜时分,宅内一片漆黑,十分静寂。但准备攻击的人们却明显感觉到平静中蕴涵的杀机。
海方平不愧为是渐陆的地头蛇,不知从哪搞来了这处宅院的平面图,来之前经过姬卓等人的精心研究,制定了一套攻击的方案。
宅院的后门,荆遇、车应及庄君逸带着司徒府的四名高手,隐身在暗影中。感觉了一下时辰,庄君逸向荆遇微微一点头,荆遇张起强弓,一只只长箭带着火蛇射入宅院。
刹那间,宅院内火光四起。
原本漆黑一片的宅院瞬间灯火通明,一阵人员的吵杂声和混乱的脚步声传入墙外众人的耳朵里。
很显然,宅院里的防卫并不象从外面看的毫无准备,恰恰相反,从反应上来看,防卫十分周密,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攻击的人居然这么大胆,敢公然放火,这着实让宅院里的人有些手忙脚乱。
略一挥手,庄君逸等人掠过围墙,冲入院中。
司徒府的高手中也有一名弓箭十分高明的弓矢好手,虽然没有荆遇那般出神入化,但也是箭无虚发。
两人的弓箭快速的收割着明显毫无准备的守护人员的生命,首当其冲的是那些暴露在明处的救火人员。
救火的混乱掩盖了侵入者的进攻。一轮快射,至少有二十人丧失了生命。这时宅院内的人员才发现有人从后宅入侵。
凄厉的报警声伴随着十几名快速冲来的黑影,同庄君逸等人碰撞在了一起。
没有罗嗦的话语,宅院内的人知道这些蒙着面的人就是放火的人,当务之急是杀掉这些该死的袭击者。
庄君逸、车应和另外四名司徒府的好手迎上了冲来的十几名黑衣人,看这些人穿戴的整齐情况,这些人应该是早有准备的护卫。
“偷袭非常成功!”庄君逸心想。
一人独自挡住了四名黑衣人,庄君逸游刃有余,这十几名阻击的黑衣人中没有高手,这说明只是寻常的护卫,突袭的效果已经达到。但对手的警报已经发出,高手应该马上就会到来。
想到这,庄君逸手下风雷锥猛的加了把劲,四名本来就已经手忙脚乱的对手中立刻有一人口喷鲜血飞出丈外,了无声息。
仍然隐在暗处的荆遇箭出夺命,无声无息地从打斗的缝隙中,带起一蓬蓬的血花。
一声厉啸,三道人影快速的从庄园当中扑向打斗的现场。
随着最后一名黑衣人的跌落,最先阻击的十几名护卫完成了他们的使命,成功的为赶来的高手赢得了时间。
略微有些喘息,庄君逸不得不佩服这些护卫的凶悍,明知不敌,誓死不退,除了车应没有受伤外,自己带来的四名兄弟都或多或少有些损伤,如果没有荆遇神箭的暗中援助,在对手的疯狂下,能不能保得全身还很成问题。
“庄君逸!”三名赶来的高手中,一名长面无须的中年人恶狠狠的看着庄君逸手中的风雷锥,庄君逸风雷锥的进攻伴着隐隐的沉雷声。
“不错!”庄君逸傲然不惧。能够挑战荆楚第一剑客,庄君逸的胆量自然不凡,可以说能够在乌岸林剑下全身而退,庄君逸虽败尤荣。
“藏头缩面,做宵小之事,大司徒府的第一家将让人不敢恭维!”中年人语露不屑。
“彼此彼此!”庄君逸马上回击。
“这位仁兄少见,不过阁下身边的两位可是庄某手下的漏网之鱼!”
中年人身边的两人赫然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名手持狼牙棒的壮汉,正是姬卓所说的猃狁一族的高手,此时两人正怒视着庄君逸,双眼喷着能够吃人的目光,显然,上次驿馆之战,两人吃亏不小。
“哦,原来如此,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你们!”中年人眼中多了几分凝重。
“能找到这,也算你们本事,不过,庄君逸,你还是太高看了自己!”中年人抽出一柄濯濯闪亮的长剑。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话音落下,中年人长剑急挥,奔向庄君逸。
车应独臂一挥,挡住了高个的猃狁高手,猃狁高手狼牙棒上下翻飞,带起阵阵棒风,车应长剑轻灵的顺着棒影的缝隙攻击着这个猃狁高手,长剑硬是不同狼牙棒接触,气得猃狁高手暴跳如雷,有如巨石砸棉花的感觉,使不上丝毫的力气,还要时刻防范着车应神出鬼没的剑光。
车应断臂后,姬卓按照自己的记忆,传授给了车应一套快剑,这套本是适合女子修练的轻灵剑法正好弥补了车应伤后的体力不足。
这本是同为镐京十大高手中唯一的女性高手宫廷剑舞的首领申屠十三娘的不传之密。
由于王朝外敌众多,而且诸侯中也时有不臣之声,原先专门用来观赏的宫廷剑舞也成了保卫周王的一股贴身力量,在姬卓祖父的邀请下,崆峒山坤月宫的申屠十三娘的来到宫城,做了宫廷剑舞的首领,将一众剑姬训练成各个身手不凡的剑客。
虽然申屠十三娘深处王宫,但当年不让须眉的“紫燕”申屠照月威名还是震撼了很多人。几十年来,镐京十大高手一直有她的位置。作为她的义子,姬卓正是从申屠十三娘的飞燕剑法中突发灵感,并结合自己的家传绝学及观察飞鹰的飞舞之势,创出“鹰击连环”,名噪镐京。
同车应的游刃有余相比,四名司徒府的好手堪堪挡住另一名矮个猃狁高手的进攻,无他,这名猃狁高手的臂力实在是太强了,没有车应那般轻灵的剑法,四名好手只好躲闪着矮胖猃狁高手的狼牙棒,如果不是荆遇抽冷长箭的干扰,恐怕四人早有伤亡。
庄君逸的风雷锥同中年人的长剑实打实的碰在了一起,两人同时后退一步。
“越人聂远?”庄君逸沉声说道,面目在隐约的火光下十分凝重。
越人擅长铸剑,同时也时有剑道高手问世。
聂远,其父为越国著名铸剑师,老来得子,深是宠爱,幼年聂远在老父的娇纵下甚是玩劣。聂远十岁时,一无名剑客前来求剑,聂父虽不懂剑法,但常年在剑客中生存,见识自然不凡,看其风范,觉得这个无名剑客绝对是名剑道高手。便将自己多年收藏的金精取出,呕心沥血百日,终于铸出一柄神兵利器,随即心血枯竭,临死前,苦求无名剑客将其子聂远收于门下,无名剑客看罢聂远的根骨,一声长叹,对着满眼哀求的聂父说:“此子如不学剑法,当终老一生,如修炼剑法必横死!你们自行选择吧。”但聂父一生为人铸剑,终身为工匠,希望儿子能学得高深剑法,出人头地,坚持聂远修行,并自投铸剑炉,以表决心。
无奈之下,无名剑客只得带着聂远远去。
十年后,聂远手持当年其父所铸的神剑从深山里走出,数年间,连败吴越无数剑客,而且心狠手辣,同他比试之人非死既伤,惹的天怒人怨,最后竟然在比试中残杀了荆楚第一剑客乌岸林的师弟,惹恼了荆楚第一剑客,被乌岸林追杀三百里,不知所踪。
同是南人的庄君逸对聂远早有所闻,聂远手中的神剑名为含光,白日乌黑,黑夜闪亮,实为天下一大奇剑,所以,此剑一出,庄君逸就有所察,再一交手,愈法肯定。
“不错,正是聂远,本来你与那乌老儿为敌,聂某有放过你之心,可你前来送死,怪不得我了!”聂远白净的脸上透着杀机。
“你我都是乌老儿的剑底游魂,看看谁更高明点吧!”庄君逸哈哈一笑,风雷锥带起一片沉雷,长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