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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秋芳环 明月女神 女神心事

《秋芳环》情缘系列是我的又一部长篇小说,文体为我自创,名叫“书外之书,剧外之剧”……寄情古今,赠予相知……

女神心事,少年难知。千猜百测,苦想冥思。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敬爱疼惜,始终如一。

明月女神(十七)

笔者认为,此次联谊活动的时间既然定于期考之后,又临近新春,同学刚刚从紧张的考场走出来,亦希望珍惜寒假及春节期间每一轻松与欢快时分,因此活动气氛主题不宜太过严肃……我校学生的总体学习成绩在全市数一数二,若于联谊活动中以学术交流为主,恐会让兄弟学校的同学误以为我们是在自我炫耀,甚至会伤害他们的自尊心……既然大家的建议很多,虽不能顾全所有人的兴趣,但笔者还是希望此次活动能尽可能令每一位参与者满意……于是,笔者建议将整个活动分为两场,上半场于我校礼堂进行,以表演节目为主;下半场分为两个活动场地,学校礼堂为其一,其二为交谊厅——礼堂内以非正式表演及互动游戏等形式持续,交谊厅内以舞会的形式进行,大家也可以唱唱歌,或互相认识认识、交流交流,场地提供饮品、点心,供大家享用,如此,同学们可各趋所好,以至尽兴……社员们队大多表示赞同,于是我们进入下一个议题……

第二个议题是表演节目的设置……此时,笔者让大家不必都坐着,有需要的话可到舞台上走走看看,如此可提出更合适的节目设想……社员们都纷纷上了舞台,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亮宇也跑了上去……素素老师还是静静的坐在后排……笔者走到她身边,向她伸出右手……她犹豫了一阵,还是站起身来,把手给了笔者……她是位好静不好动的女子,以往笔者有时会劝她出去走走……但光说是不行的,故而如此请她,她才能下决心——这一点,她是像极了赵月明,只要问心无愧,绝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每当笔者握着她那冰凉柔滑的纤纤细手时,总感觉无比愉快与轻松,因为那似乎即将开始一段旅程……她来到这个城市已近三年,在我们学校任教也有两年有余,可她对这个校园依然甚是陌生,校园外就更不用说了……而笔者初中三年都在这个校园学习,加上高中的这一年半,对它的每个角落都甚为熟悉,对这个生活了近十年的城市也不陌生……笔者可以作为引路人,带她去游览美丽的校园以及这个充满生命力的沿海城市,让她慢慢淡忘一切伤心往事……在这点上,笔者比杨庭因要幸运一些……庭因当然也有为赵月明引路,游历天下,让她尽忘伤心往事之愿望,可他始终没有这个机会……公元1112-1114年的长白山上,月明是主人,他只是客……五年后的梁山重逢,他忙着接待玉珉,还要顾好玉琴,竟没有亲自带月明游览水泊梁山各处景致的时机……而1120年的元宵之夜、汴京城内,月明根本就没有游玩的打算,他再一次错过了这个机会……他将月明师徒送到宋、辽边境,也就依依惜别了……1127年,他们又在河北相遇,可这回竟是庭因、庭玉两兄弟与月明、玉琇、玉琳、玉瑛、玉珏、玉珊、玉琴师徒七人的“金营对决”,两败俱伤……十三年后,当他们于中原再会之时,已身为庭因岳母大人的赵月明是本着救他、护他之意而赶到封丘的……她告知庭因秦桧要害他,却他离开大宋,到西辽避祸,然而,庭因没有听从,而是坚持继续北伐,直捣黄龙,迎回宋钦宗,为大宋洗刷靖康之耻……月明不禁苦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当年我没能救得你父亲,至今抱憾……今日,我绝不能眼睁睁看你再步其后尘,即便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回长白山!”……姑婿俩再次拔剑相向……他与月明相处的时日加起来不超过三年……而笔者与郭阿姨、爱莲老师、晴晴老师、瑾缎老师、素素老师这五位恩师中的任何一位在一起的总时日均不过如此了……庭因与月明的这不到三年的相处时日便是这么安排出来的……

笔者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向舞台……当时社友们都在热烈的讨论着节目的安排事宜,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笔者轻声对她说:“素素老师,到时你也表演一个节目,如何?”不想她听了这句话,立刻用力甩开笔者的手,道:“我可没有你的瑾缎老师那么多才多艺……”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礼堂……她的话声惊动了舞台上下的社员们,这是她唯一一次以如此音量对笔者说话……虽然如此,但几乎没有一位社友听得完整、清楚、明白……笔者也是愣住了,瞧她这话说得,什么我的瑾缎老师?但转念一想:“她怎么知道我认识瑾缎老师?”笔者当时与瑾缎老师相识时间并不长,也只不过是参加过一次她的历史培优班,此外尚无多少交往……不过,笔者总算是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笔者低着头,来回踱步,细细思索,终于想明白了——上周四那天,在文学社办公室,她问过我是否是刚训练完,当时笔者顾着看爱莲老师的来信,便不经意的“嗯”了一声,而那之前或之后,笔者并未相她提及过任何关于瑾缎老师的事,甚至也未告诉她自己已认识了瑾缎老师……瑾缎老师这学期也在带高一那几个班的历史课,她们在同一年级组办公室,自然是相互认识了……素素老师最不能容忍欺瞒,对笔者似乎也不会例外……没错了,这即使不是全部原因,也必定是最主要的原因了……“师兄……师兄,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笔者听到了小颖的声音,笔者抬头看去,见她和珊珊、小雁就站在不远处……笔者感到有些难为情……小颖又走近几步,小声道:“她就是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太在乎……”

说实话,笔者并无半点觉得委屈,只是担心她愈加难过……因此,还是打算去向她好好解释一下……

笔者正打算往外走,却被珊珊叫住了,她轻声对笔者道:“师兄,你也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们不管啊……”言虽在理,但若非出自她口,笔者也回不过神来……类似的话,珊珊不只一次对笔者说过,笔者始终很在意,故而后来即便远隔重洋,笔者亦没有轻易放下她……

笔者问社员们道:“你们商量得如何了……”乖巧的小雁笑道:“师兄,我们觉得你应该带头表演一个节目……”笔者忙摆摆手道:“今非昔比,恐怕我已不再有如此才艺了……”小雁又笑道:“你别谦虚了,你去年在学校歌唱大赛及迎新表演上的表现是何等精彩,不知迷倒多少师妹,只不过那首参赛歌曲《旧情绵绵》是粤语歌,不然冠军非你莫属……师兄,我们一直想问你,歌唱大赛时你的参赛歌曲为何不用迎新大会上你演唱的那首《来生缘》呢?”笔者笑道:“我也想问你,艺术大赛上你的节目是弹奏古筝,为何迎新表演上又换成了弹钢琴?”小雁道:“那你觉得我是弹古筝好听,还是弹钢琴好听啊?”笔者道:“都好听,那这回你至少要表演两个节目啊。”小雁欣然道:“可以,不过你至少要唱一首歌,就唱《来生缘》吧。”笔者道:“好吧,唱《一起走过的日子》怎么样?”小雁拍手道:“好啊好啊,再叫珊珊、小颖给你伴个舞如何?”笔者笑道:“好,求之不得。”小颖显得有些羞涩,珊珊倒是欣然答应了……小雁精通多种乐器,可谓音乐奇才,后来高中读的就是艺校……珊珊从小练舞蹈,舞蹈功夫虽不及瑾缎老师,但也相当优秀了,她本也想考艺校,却遭父母反对……后来她的成绩没有达到我校高中的录取分数线,便考到了另一所普高……

笔者鼓励大家道:“各位社友,表演节目并非什么难事,大家积极参与便可。”又交待亮宇道:“我出去一会,这里交给你……”不错,笔者心里自然是放不下素素老师……

上到六楼,便远远看见她站在文学社办公室门前的走廊上,向外眺望……笔者恍然大悟——如此居高临下,校园的操场、各运动场以及花圃可尽收眼底……笔者还回想起与瑾缎老师相识时的情景……那日,洪老师有事外出,俊宁也请了病假,故而排球队不用训练……笔者一放学便去了文学社办公室,可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因素素老师通常16:30之后都会在那,笔者也养成了不带办公室钥匙的习惯……笔者于是去高一年级办公室找素素老师,她也不再那……与她同办公室的老师告知今日下午高中语文科全体老师开会,可能要18:30之后才散会……笔者心想:“既是高中语文科会议,申老师与关老师也都在开会中……今日文学社也无甚重要之事,难道有一刻清闲,不如下去走走……”于是便碰到了瑾缎老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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