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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之后,我和沙尘回到了我们刚才坐过的地方。是我先发现那几个字符,它们就在大头刚才坐过的地方,像是用粉笔写上去的。那是一串代码符,我完全没法懂。但沙尘很快就认出来了,那是“去四等舱红殿,6”。这显然不是信手涂鸦。因为它们出现在大头刚刚坐过的地方,我们第一时间都想到了大头。可大头明明是个傻子,谁敢相信这是他写下的呢?而就在我们惊讶和疑惑之间,那一串字符在我们眼前一点点地化为灰烬,又由灰烬化为无影无形了。

好长时间,我俩斗鸡似的互相瞪着眼。我想我们都鸡皮疙瘩爆起,都汗毛倒立了。当你意识到被一双眼睛盯着,却不知道那双眼睛在哪里的时候,就会这样。原来我们的那些胡闹全都被人看在眼里,我们心里那点儿秘密也已经不是秘密了。

“那么是谁呢?”我真希望沙尘能聪明到可以猜到背后那双眼睛。

可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也跟我一样茫然。

“不过,不管是谁,这都是在帮助我们。”沙尘说。

“你怎么敢肯定这是帮我们,而不是在为我们设陷阱呢?”我说。

沙尘想了想,说:“可如果不去看看,你又怎么能断定它就是陷阱呢?”而且就这个时间,他已经恍然大悟。他说:“我早就该知道的,四等舱的防火墙肯定要弱于其他舱。”也就是说,目前的这种情况,只能是有人在做点拨和指引。

我们不想浪费哪怕一秒钟。进入四等舱后,我们直奔红殿。但是,我们还是太显眼了。四等舱一世界的黑衣,就像一个乌鸦城堡。我们一现身就引起了注意,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一般人升舱后,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黑白世界。我们引起别人好奇,更多也是因为这一点。

“嗨!你们俩是不是走错路了?”有人喊着跟我们搭讪。

“恐怕是睡觉睡迷糊了?”沙尘用玩笑的口吻回答那人说。

但不管如何,我们很快就到了红殿附近。光带外面竟然是一条小吃街,我们找了个卖烤肉串儿的地方坐下来,要了两份肉串吃着。

“我们太蠢了,这白衣服太招人了,很快就会引起防火墙的警惕的。”沙尘一边吃着肉串儿一边悄声对我说。说话的时候,他注视着烧肉串的老板娘。那是一个丰满的中年女人,黑衣服让她看上去很有型,该鼓鼓,该凹凹。沙尘告诉我,她就是防火墙。

沙尘示意我看另一边卖煮玉米的女人,还有稍远一点的卖爆米花的女人、卖热狗的女人……这一看,我也就看出来了,她们全都一个模样,一看就是复制品。

可是我们竟然来这里吃烤肉串儿!我拿眼瞪沙尘,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沙尘也瞪我一眼,我想他要说的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我提议我们去找我爸和书生,我主张我们换身黑衣服。

但沙尘认为防火墙不会在意入侵者的衣服颜色,他们只在意你是不是碰了墙。我们手拉着手假装闲逛,围着小吃街足足转了一圈儿,最后终于看到了6号门。它处于一个稍为偏僻的角落,在所有门中,它离防火墙的视线最远。

我正要朝那边走,沙尘把我拉住了。

“听着,你自己说过这有可能是陷阱。”他说。

“但你并不这么认为。”我说。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让你去冒险。”他说。

“但你要去冒险。”我说。

“如果是陷阱,我希望只有我一个人掉进去。”他说。

“可我希望跟你一起掉进去。”我说。

“那谁往陷阱里扔绳子?”他问。

“或者我爸,或者书生。”我说。

沙尘终于点了点头,好像被我说服了。可一转念他又说:“墙里头并不好玩。”

“我知道。”我说。

我去意坚定,他也就把我带上了。这6号门的锁竟然是一把十分原始的挂锁,已经给时间锈掉了外壳,经沙尘轻轻一拉,锁就开了。年久的老木门“吱吱呀呀”地响,我们紧张得呼吸都没有了。但门里却什么都没有。准确地说,是除了黑白效果的光带以外什么也没有。那是一片无边的灰光,意味着我们一旦踏进那片灰光,就不知要跌进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或许是一个无底洞,或许是一张巨兽的嘴,还有可能是一个虫巢,就像你们在某些恐怖片里看到的那样。沙尘捡起脚边一块石头扔进去,什么反应也没有,连石沉大海般的反应也没有。就像他根本就没扔过石头。我们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就出现了。就像从光带底下冒出来的一样。他当然也是一身黑衣,但他的脸也黑,几乎跟衣服一样黑。在这片灰光中,黑,让他显得醒目一些。

他对我们说:“跟我来。”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沙尘问。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他反问道。

我和沙尘对视一眼,依然迟疑。我们还惦记着沙尘刚才扔下的那块石头,寻思着如果这片灰光底下是一块坚实的地面,那么那块石头又去了哪里。

黑脸像笑所有胆小鬼那样笑我们。他说:“有时候,信念比你看得见的东西更坚实。”

沙尘看看他脚下那片灰光,问他站在什么东西上的。

他笑笑,说他站在信念上的。我敢肯定他没有开玩笑,他明摆着已经耐心用尽,因为他已经转身走人了。

情急之下,我们当然只好跟上。而且很快就发现脚下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不管我们看到的是不是虚无,脚踩下去的感觉确实是坚实的。黑脸告诉我们,这里是四等舱惟一的一条人类可以通往正殿的小路,也是惟一没被防火墙看守起来的地方,是当初程序员自作主张设计在这里的,程序员也因此而被定了重罪。

我想我是对这位程序员心生喜欢和好奇了,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自作主张设计这条小路?”

黑脸说:“他希望人类有一天(或者有一部分)也可以从四等舱进入‘文明社会’,他渴望得到这么一点公平。”

“从这里也可以去‘文明社会’吗?”沙尘因为这可能出现的意外惊喜而停下了脚步。

黑脸说:“红殿与红殿之间当然是相通的,不过历史以来,人类都是从头等舱进入‘文明社会’的,因为精英们的目的地就是头等舱红殿。”

“‘文明社会’就在头等舱红殿吗?”沙尘问。

“所有红殿都属于‘文明社会’,只不过跟你们船上一样,有等级之分而已。”黑脸说。

“就是说……我们现在,虽然没有通过一步步升舱,但也在‘文明社会’?”

黑脸说:“是的,不过你们现在处在‘文明社会’的最底层。”

我和沙尘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精英们到了‘文明社会’会怎样?”沙尘又问。

“会长生。”黑脸说。

“像你一样吗?”我小心地问。

“比我更好。”黑脸回头看着我说。

“机器人?或者模拟人?”我依然很小心地问。

黑脸白了我一眼,又闪笑了一下,似乎这两种说法都不对,他又没心情跟我多解释。

“如果是机器人或者模拟人的话,那长生有什么用?”我放大胆子说。

“‘文明社会’岂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黑脸说。

“那究竟有多复杂呢?”我问。

他再一次白了我一眼,说:“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又说:“你只需要专心升舱就可以了。升入‘文明社会’,不就清楚了?”

“可你说我们现在就在‘文明社会’。”我说。

他笑。笑完了说:“那你就等着自己看到真相吧。”

我和沙尘对视一眼,明白得打住这个话题了。

“那么这位程序员后来怎样了?”沙尘问黑脸。

他说:“自然是被删除了。”又说:“他是我儿子,专门负责这防火墙。”

“啊?”这令我和沙尘都很意外。

那之后我们三人都默默地走着路,气氛也跟默哀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沙尘问:“那为什么他设计的防火墙还留着?”

“因为是这里是四等舱,不受重视。”黑脸说。

“这底下是什么?”我故意岔开话题,指着脚下问。

黑脸说:“无底深渊。”

虽然我们早有预料,但还是弱弱地吓了一跳。之后我们走得更加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好在这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光带边缘,前面就是红殿大门了。黑脸看看大门又看看我们,问道:“你们到那里想找什么?”

“看亲戚。”沙尘没个正经地说。

“亲戚这个词我很喜欢。”黑脸说。

“实际上我也有一个亲戚在你们那边,而且就在你们三等舱。”他喜形于色,就好像他真能感受到“亲戚”这个词汇的意义。

我和沙尘双双瞪大眼睛异口同声问他“是谁”,他却很意外地反问我们:“你们不知道?”

我和沙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们的确不知道。

“难道不是他让你们来找我的吗?”黑脸问。

“是有人让我们来这里,但我们不知道这人是谁。”我说。

“难道是真心英雄?”沙尘兴奋地猜测。

黑脸应该看出我们是真不知道了。那么如果不让我们知道,就有不让我们知道的道理,他肯定是这么想的。那之后他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而是再一次问我们要进去找什么。沙尘却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这个话题,他寻思着问他:“是不是某一位乘警?或者船长?”黑脸没吭声,他又问:“那就是船长?大副?二副?轮机长……”

黑脸终于打断他说:“你就别猜了,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一定就知道了。”

沙尘说:“只有他们才是程序,其他都是人类。”

黑脸“哼哼”笑两声,说:“如今的程序跟人类有区别吗?”

沙尘说:“当然有区别,我们……”他拍拍自己的身体,说:“有真实的肉身……”话还没完黑脸就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了,他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嘲笑着我们,并问沙尘:“你现在有肉身?哈哈哈,你确认你现在有肉身?”他笑得前仰后合,伸不直腰,沙尘当然也就反应过来了。我们这是在手机里,肯定没有肉身。“可是我们在那边是有肉身的,我的本尊是有肉身的。”我说。黑脸看上去蛮欣赏我的见义勇为的,他收敛了许多,笑声也变得零碎了,但他说:“就你们那个肉身?”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体,接着说:“跟我们这个有区别吗?”

他一脸的挑衅,沙尘便上前摸他的手臂,摸他的脸。还想继续往下摸,黑脸没让。黑脸抓住沙尘那只令他讨厌的手问:“有区别吗?”沙尘迷惑了,他扭头看着我,很显然他是真没摸出区别来。于是黑脸再一次爆发出得意的大笑,他看上去都快把自己笑死了。沙尘迷失在他那凌驾一切的笑声里,说:“可我以为,你们跟他们不一样,你们应该跟我们一样,都属于模拟的。”

“‘他们’是谁?”黑脸问。

沙尘噎了一下,最后很勉强地说:“或许……就是‘你们’。”

“今非昔比了。”黑脸说。

“你们的认知太落伍了。”他又说。说完又惯性地“哼哼”两声。

沙尘一副看不惯他那得意劲儿的样子,说:“可这里明明是一个模拟世界。”

黑脸一副看傻瓜的不屑样子,说:“对于你们来说,当然是。”

沙尘无奈地说:“好吧,就算你不是模拟的,可人工智能可以有跟我们乱真的身体早已经不稀罕了,但它到底不是真实的。”到这里又换他得意起来:“你们可以有血液有体温,肉也可以做得跟真的一样,但你们的骨头总还是钢铁做的。”

黑脸“哼哼”冷笑了两声说:“你们那么脆弱的骨头还值得炫耀?”

沙尘也“哼哼”冷笑回去,说:“可你们的大脑呢?一个芯片而已。”

黑脸继续得意:“三百多年前你们人类就开始往自己大脑里塞芯片了,你却在这里唾弃它。”

沙尘看样子都要暴跳如雷了:“可我们有‘任督二脉’,你们有吗?”

“那是个什么东西?”黑脸终于迷失了。

沙尘狡黠地咬住下嘴唇,一副无可奉告的表情了。这一轮儿,看上去是他胜了。

黑脸看上去挺明事理的,他大概懂得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竟然不再追问了。他问我们到底要去哪里,一副再不回答就不侍候了的样子。到这里我们也记起了正事,我们是来寻找真相的。但事实上我们也没有一个精确的目标,先从哪里开始,先着手什么,并没一个认真的计划。因此沙尘想了半天,也只能回答他:“随便看看。”

黑脸显得很晕头,他说:“我负责管理这四等舱交互界面,你要说出具体的去处,我才能为你们引路。”

我说:“沿着红母神像后面的台阶上去,不就可以了吗?”

黑脸说:“那不过是主页背景墙而已。”

沙尘看我一眼,似乎在替我的无知而难为情。这当口他已经想到了一个地方,他对黑脸说到了为我们评分和发生活币的地方,黑脸说那是“财政局”和“政策奖励办公室”,他问我们究竟去哪里。沙尘说都去。末了又问他们的发电厂在哪里。这一问,黑脸就警惕上了:“你要去发电厂干吗?”

沙尘说:“不干吗,就是好奇,想看看它是个什么样。”

黑脸说:“你撒谎。”

他说:“你想炸掉发电厂对吧?历史上可有过好几个想炸掉发电厂的人。”

我们争着想做一番解释,或者对于沙尘来说还想否认,因为我们暂时还真没想到过要炸掉发电厂。但黑脸没给我们机会,他跟着就问我们:“你们想死吗?”这个问题显然很严重,我们俩也就不得不停下来,认真看一眼对方,而后又认真看着黑脸。我们知道他那里有重要答案。

果然,他说:“发电厂一炸,你们就得死掉。”

他说:“所有手机族都得死掉。”

沙尘问:“谁跟你说的?我们又不是靠一只插头ited着。”末了又诡笑着试探道:“是你们会死吧?你们,难道也跟那些程序人一样?”

他说:“况且你应该明白,你不引路我们根本就到不了发电厂,那么我们就是想炸也炸不了。明白?”

看来黑脸是明白了,他松了口气,平静了下来。他说:“我只是想告诉你,电对于红殿对于你们的船,都相当相当重要,可不要鲁莽犯傻。”这话听上去实在很像是诚心诚意的忠告。

沙尘说:“你怎么那么敏感呢?难道发电厂在这四等舱?”

黑脸这回却足够迟钝,竟老老实实回答说:“发电厂的确在四等舱,往上只在头等舱有一台主机,往下各设了一个电路系统管理员而已。”

“那四等舱有没有电路系统管理员?”沙尘问。

黑脸说:“当然有。”

“他是谁呢?”沙尘问。

黑脸说他不知道。

“那我们去哪里能找到他呢?”沙尘问。

黑脸乜一眼沙尘,说:“这个我帮不了忙。”

“那谁能帮呢?”沙尘追着问。

黑脸又乜他一眼,说:“我只帮我能帮的。”

“那你刚才那么敏感干什么?弄得好像我们轻而易举就能去发电厂似的。”沙尘说。

黑脸瘪瘪嘴,说:“条件反射。”

“那我们赶紧进去吧?”我建议说。我感觉他已经厌倦再回答沙尘没完没了的问题了。

“去哪里?”黑脸要我们重新确认去向。

我看沙尘。沙尘想了想,又问:“除了那两个不能去的地方和那两个可以去的地方以外,还有哪里可去?”

黑脸说:“没有别的地方了。”

沙尘问:“没有别的地方了?”

黑脸说:“是的,四等舱就这几个部门。一个负责为你们的四等舱公民计算和发放工资,一个负责按政策给予四等舱的优秀公民评分奖励,一个管理四等舱电路循环,一个负责发电,仅此而已。”

“就这么简单?”沙尘有些不相信。

“就这么简单。”黑脸肯定地说。末了又来一句:“四等舱嘛。”这会儿他满脸自嘲。

“那今天就去‘财政局’和那个什么办公室。”我说。我想还等什么呢?

沙尘冲黑脸点点头,意思是他可以为我们开路了。

黑脸也点点头,表示没什么不可以,但显然他还有担忧:“你们能对付杀毒软件吗?”

沙尘问是什么杀毒软件,好像某一些他是可以对付的一样。黑脸说是“非诚勿扰”。沙尘说:“很老了。”依然是那副不在话下的神情。黑脸说:“的确很老了,不过它并没有因此而忽略了升级。”沙尘说:“那么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免得我们到时候应付不过来。”

黑脸要沙尘伸出一只手,而这时候他的右手中指已经变成了一个USB插头,他要将插头插进沙尘的手心。沙尘赶紧说“等等等等”,他便停下来等他。沙尘问他想干什么,他说给他安装软件。沙尘问是什么软件,他说病毒。沙尘说对于红殿来说我们就是病毒。他说我给你的是对付杀毒软件的病毒,难道你们不需要?我赶紧说我们当然需要。沙尘说:“但难道不是应该安装在手机上吗?”这话竟然把黑脸逗得笑起来,他说你们的手机一进红殿就是块废铁,除了还有个“身份证”功能外,其他什么也干不了。

我们急忙看自己的手机,发现它们的确跟块废铁也差不多。

这样的话,沙尘也只好由着他了。他将自己的食指插进沙尘的手心,又对沙尘说:“你感觉到痛了吗?你这个身体只是个模拟的玩意儿哈哈。”他显然获得了一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快感。大约5秒钟后,他把插头拔了出来。他说:“这是我临时为你们编写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金钟罩’,有效期一小时,在这一个小时内,‘非诚勿扰’那群恶狗咬不死你们。”说这话的时候,沙尘的衣服已经从头到脚变成了黑色,准确地说,是变成了四等舱公民装。

“这就是你的‘金钟罩’?”沙尘摸着那身黑衣问。

黑脸说:“这不便于你们隐藏吗?”说完又回头冲我扬扬他的USB插头,问:“你也要伪装一下吗?”

我说当然。我给了他一个微笑。我想沙尘跟他唱的是白脸,我就唱个红脸吧。他也回了我一个微笑,表示很乐意为我效劳。于是,很快我也是一身黑衣了。

那之后,黑脸为我们打开了去‘财政局’的届面,又给了我们一把万能钥匙,告诉我们可以从那里直接去“政策奖励办公室”。

我们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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