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魏小然对她的样子嗤之以鼻:“看你没见过男人的样子,丢人!”
吴忧这人性格出奇的反差,正经的时候她能逼死你,不正经的时候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丢人就丢人呗,只要能把自己推销出去就是本事。”吹了吹自己没有涂指甲油的手指,她反嘲道:“你这一上午光对着手机傻笑了,还说我呢?怎么着,这是又准备摧哪根草啊?”
魏小然嘿嘿一笑,贱兮兮地:“我这个先保密哈,比较难攻克。”
“难攻克?”吴忧回之神秘微笑,“是前不久死缠烂打的银行小哥还是今早准备带你去欧洲一月游的富二代啊?嗯?”
魏小然露出悲戚神色:“啊,神啊,请告诉我,幸福与金钱我该选择谁?”
吴忧扔过去一纸团,“别神了,我还不知道你,金钱!”
魏小然接住纸团,比了个心,“果然还是你懂我。”
有时候吴忧倒是挺羡慕魏小然的,谈恋爱永远干脆直接,有钱,谈,没钱,崩,从不掺和那些矫揉造作之事,恋爱谈得简单明了。
虽然说很不提倡她的这种恋爱方式,但种种现实实例有让你不得不接受她的这种方式。
魏小然又将纸团丢还给她,严肃着一张脸说:“你这是第一次我不得不提醒你啊,别把自己搁进去,结了婚的还有二心呢,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了,我可没法救你,凡事三思加理智,懂?”
吴忧将纸团丢进垃圾桶,目光沉静:“懂。”
人常说,女人在20岁到30岁有两个比较难熬的时期,25岁之前,疯狂的想谈恋爱,25岁之后,疯狂的想嫁人,30岁之后疯狂的想一个人。
谈恋爱的时候吴忧疯狂的发展自己的事业,想嫁人的时候吴忧也只想疯狂的发展自己的事业,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克制理智的人,她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也不相信一个人可以为了另一个人连命都不要那种。
二十七八的成年人,早已过了十七八无所畏惧的年龄,身边的人在则久伴,不在则换另一个,中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总有一二十个有相同的三观,碰到,那不就在一起了吗?
在H市,一间包厢。
马振放下手机,舒出一口气,望着对面的男人,就差乖巧求夸了,“诶,这次你可得感谢我啊,为了你小爷我可是出卖了色相了,最新消息,那女人,啊不,应该还是处,一直都没谈过,身世清白,感情干净,这样的极品女人现在可是不多见了,你这次可得好好把握。”
羊予深淡淡瞥他一眼,“别把她和其他女人相提并论。”
马振这下可算开了眼了,一声声哎呦跟叫魂一样,引得包厢服务员都进来看了一眼。他支着胳膊,脸就差贴到羊予深的脸上,“你这跟人家还没怎么熟呢,这就护上了?怎么着,认识?”
羊予深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拿了旁边的毛巾擦手,淡淡道:“你买单。”
在对方错愕的眼神里,他又加了一句:“这个月工资还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