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有十几日,也才有了消息,想必这个人也是隐藏的太深。
十七查到消息是上京城最大的倌倌馆有人见过,晏殊想到这少年不仅好男风,还轻薄了他。
一想到那张如同花瓣一样的唇也这样对过别人,也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晏殊摇摇头,不知自己为何有这些想法。
大理卿寺王正和京兆府尹带着一帮官兵去了青楼,声势浩荡,拿着画像一家一家的让这些人辨认。
清风阁就是这上京城的倌馆,里面的人儿各色各样,无论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都有。
将所有人集中到大堂,晏殊一身月牙白袍,面容深沉,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身后两人端了一把梨花木椅,晏殊掀衣而坐,两排站着的都是手拿刀剑的锦衣卫。
这摄政王在儿时就早有耳闻,是个混世大魔王,如今又是天子之师,手握兵权之人,又特别是有救驾之功,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众人迎拜:“摄政王千岁。”
话完后老鸨趴跪在中间,见到这么大的阵仗,内心还是慌的一批,脸上带着掐媚,“王爷,我们都是小本买卖,一直安安份份的做生意,没犯过事呀。”
说话间,还用帕子抹了两滴眼泪。
晏殊旁边的大理寺卿,直接打开画像,“这人你有没有见过。”
老鸨定睛一看,这不是上月出手大方的公子哥吗??
她之所以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公子不仅出手大方,年纪也小,还有就是这公子哥长得让人真是过目不忘。
大理寺卿看了一眼晏殊,随后道:“你们不可有半点隐瞒,不然可是杀头的大罪。”
跪在大堂的人听到这话,瑟瑟发抖,不在话下。
“你可曾见过??”
老鸨低下头回答,“见过是见过,但是我根本不认识这人。
我们这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位公子哥也是前些日子才来过这里,以后再也没见到过了。”
老鸨想起什么有添了一句,“这人就直接包了我们这里的头牌清竹。”
十七开口道:“清竹是谁?”
老鸨看见这人腰配金刀,面容带着杀气,老鸨声音有些弱,“是我们这里的头牌。”
“叫他过来。”
“是,”
从人群中出来一男子,弱柳扶风,行走间带着一股柔弱的气质行了礼,“贱民拜见王爷,大人。”
京兆府尹在旁边发了话:“那人偷盗了王府贵重的宝物,你可得如实交代,不然按同犯处理。”
清竹连连应道,连忙跪下,瑟瑟发抖,“贱民不敢隐瞒。”
“那公子,不不不,那小贼就让我弹了一夜的琴,自己在床上睡着了,那人进来时,就拿了一幅画过来,不过那人倒也没拿走,贱民也不敢打开。”
十七手拿金刀,看着地上的清竹道:“那画现在何处。”
“在贱民的房间里。”
十七打着手势,让身后的人跟着上去,“带路。”
清竹连忙起身,带着两人上去了。
不一会,两人手中拿着画下来,十七交给晏殊,“主子”
晏殊打开了画,看到那熟悉的地方画面,立马给合了上去,眸光半垂,看不清眼中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