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瑶和林若曦吓得相互抱在了一起,眼神中满是畏惧之色。
听到两女叫声的小家伙和她爷爷奶奶迅速赶过来。
咚咚!
“爸爸,玉瑶阿姨和妈妈怎么了?”小家伙在门外的声音传来。
“没事,你们去休息吧!”杨林道了声。
殷秀云和杨树光对视了一眼,两人思想比较复杂,还以为杨林在干什么荒唐事,不过现在他们可不管这些,毕竟这是年轻人的事情。
小家伙没有多想,既然老爸说没什么事情那就是没什么事情,转身,三个相继回了房间。
而眼前的女鬼虚影朝着林若曦和刘玉瑶福了一礼,张嘴说了一阵,可是林若曦和刘玉瑶根本就听不到女鬼在说些什么,好像没有丝毫声音一样。
刘玉瑶和林若曦有些懵逼,转头疑惑地看着杨林。
杨林淡淡地一笑:“她在和你们介绍,你们两个听不到她的声音是你们修为还不够,等你们修为到了我这个地步,自然可以感知到鬼魂的存在以及他们的窃窃私语。”
刘玉瑶瞪大着眼睛,吞了口唾液:“窃窃私语!那岂不是说你经常会看到鬼?”
“那倒不是!”杨林摇了摇头,伸手一拂,让阮玉竹再次进入了杯子之中,而后盖上了封印。
“老公,和我们讲讲这个!”林若曦很好奇,伸手指了指杯子。
杨林无法,看这架势,要是不讲讲,刘玉瑶铁了心是不准备走了,于是说道:“人由肉身和灵魂组成,当人死后,肉身毁灭,而灵魂会被天道之力牵引,进入轮回之中。
在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死后会直接进入轮回,但是还有那么百分之零点一的人死后会因为各种原因留置人间,这部分留下来的灵魂就被人们叫做鬼,鬼本身不具有任何伤害力,但是有一部分渐渐地学会了修炼,获得了像我们修炼者一样的力量,这时候的鬼就具备了伤害人的力量。”
“这样说,这个鬼也具备伤害人的本事了。”刘玉瑶连忙说道。
“嗯!”杨林点头:“她的身世比较可怜……”
当杨林将阮玉竹的事迹说给两女听后,两女很伤感。
“杨林,那个鬼冥老人太坏了,你抓到他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刘玉瑶义愤填膺,她经受了同样的痛苦,最清楚那种被侮辱时的绝望。
“放心,我会的!”杨林点头。
林若曦倒不希望杨林随便杀人,转移话题道:“老公,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广南?”
“我打算……”杨林刚准备说,不过见到林若曦的目光,他察觉到了她眼中的深意,便笑道:“过段时间我陪你回去,如何?”
林若曦眉头一挑,很惊讶杨林竟然懂得她心底的想法,心下很是感动。
刘玉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氛,顿时起身,没好气道:“你们两夫妻就不要眉目传情了,我走了,还有,明天我打算住在龙腾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就不再和你们住在一起了。”
杨林和林若曦目光落在刘玉瑶脸上,不知道这丫头说的真的假的。
“怎么着,不会是心疼总统套房吧?”刘玉瑶得意的一笑:“一天一万的总统套房,我还从没有住过啊,想想心里就美滋滋的。”
“随便你,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相较于你来说,钱不算什么!”杨林淡淡地一笑。
刘玉瑶身子一颤,有些幽怨地看了杨林一眼:“这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后若曦在身边的情况不要和我说这么煽情的话,我怕她吃醋!”
说完,刘玉瑶潇洒的一笑,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林若曦不知道的是,刘玉瑶眼角泪水已经滑落嘴角。
杨林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人有七情六欲,相处久了,要说杨林对刘玉瑶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些东西必须要压在心底,因为责任和坚守对一个男人来说更加更重。
次日一早,吃完早餐,杨林独自一人去了江陵市最大的玉石坊。
杨林的目的很简单,买几块品质极佳的美玉。
现在家人的实力还不够强,如果遇到那些持枪械的人,恐怕没有自保之力,所以杨林决定买几块好玉炼制成符玉,到时候可以让家人多一道保命手段。
这家玉石坊的老板姓王,能够在江陵市市中心开这一家独一无二的玉石坊,除了财力之外,背地里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一进门,一位迎宾美女迎接了杨林。
“先生,赌石还是买玉?”
“赌石?”杨林疑惑地看着身边的女子。
“先生看样子是第一次来我们王记玉石坊,我们王记玉石坊除了有各种各样的美玉,还有毛料,这些美玉都是从那些毛料里面出来的。”美女指着另一边:“那边房间里面是赌石的区域,有不少人赌石赌对了,一夜暴富。”
杨林淡淡地一笑:“还有更多的人赌错了,一瞬间倾家荡产吧!”
美女浅浅一笑,回应道:“先生说笑了,赌石原本就有运气成分,贪心过重才会导致倾家荡产。”
杨林眸光扫了一眼四周的玉石,确实有一些是他想买的,不过既然看中了,那也就不急于一时,便道:“带我去看看毛料。”
“好的,先生!”那美女点头。
刚走了两步,这时那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那一扇门轰然一声碎裂,木屑宛若子弹一般朝着杨林这边激射而来。
“小心!”杨林皱眉,伸手拦腰抱着那女子的腰肢,一步横移,轻巧地躲过了那些激射而来的木屑。
那女子惊魂未定,有些不敢置信,竟然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楼上,这时三道身影迅速赶了下来。
“老板!”两位工作人员见到那领头的男子,立马恭敬地打了一个招呼。
跟随那老板而来的,是两位身材魁梧的男子,看步法,是经过特别训练出来的。
“哼,老子看上的东西,你们也敢抢,真是不知死活!”这时,一道极为嚣张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