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最近这么火,捎带着叶氏集团也频频被带上新闻。”几个人围坐在一个由小叶紫檀横切的茶礅旁,主座是叶昌青,不紧不慢的倒着壶中的清泉水,刚刚烧沸过的水并不适合泡这盏茶,他抬手缓缓的用两只玻璃容器凉着水。
“要是让我知道那天到底是谁倒戈投了同意票,我绝对不放过这个王八蛋。”梁深从不知道文明礼貌为何物,早已按捺不住骂出口。
“老梁,叶兄还没说什么呢,你着什么急。”傅严察言观色,发现局势不好立即出面缓和。
“是不是人老了,就善变了啊。”叶昌青将手中的水缓慢的倒入放了茶叶的小壶,“我这几日有了新的想法,可能将叶氏集团交给叶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什么?”梁深和刘同仁都不约而同的喊出口。
唯独傅严没有立即做什么反应,但是脸上也有些诧异的神色,也不好直接跟着他们发问,忍着喝了一口茶水,还被烫个不轻。
“老傅,这水得吹着点喝。”叶昌青笑眯眯的望着他。
“您忘了叶莹当时是怎么和您做对的了?”梁深提起来都觉得十分生气,指手画脚的说,“她把自己的股份卖给了封家,本来好好的集团掺了那封家的股份,什么事情都要他们封家来指指点点。还有叶茂建筑的内部账务问题,重金的秘密资金,她永远和叶氏集团是两条心,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掌管叶氏?”
“老梁,喝点水,天干物燥,别上这么大火,我就是说说我的想法而已。”叶昌青又给梁深的杯中填了水,十分通透的绿色。
“我们能了解您想要找个合适的人接班的想法,但是,我们已经培养了叶时镇这么久,而且他也是个踏实、稳重,并且十分能干的孩子,难道叶老,您是因为叶莹是您亲生的,所以改变了想法?”刘同仁小心翼翼的问出口一个大家都在腹诽却没敢直接问出口的问题。
“若是因为血缘的话,我不必征求任何人的同意,我可以直接将我所有股权让渡给她。”他不容置喙的口气,让其他人大气不敢喘一声,“之所以改变了我的想法,是我一直想让叶氏集团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企业,在我手里,它只是个赚钱的工具,时镇虽然年轻有为,却不够胆大妄为。”
叶昌青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挥挥手,“算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都这把岁数了,管好自己就不容易了,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争吧。”
几个人一起走出叶家大门。
“恐怕是老糊涂了。”有人气哼哼的说。
“要是你,舍得把家业给外人?我早就觉得里面有猫腻。”
“老梁,你还提封家,现在人家和封家可是亲家了,你若还想傍叶家这棵大树,以后可得少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