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比原本多出来一百了,就是尧洋拿走了。
我的想法是寄存行李,因为一些因素我们成功了。就是寄放在火车站旁边的一家商店了,这里的商人都很钻机,你给钱,给保证,就给你同意了。我们回来后还是在这里搭车回家。
手上空无一物,身上的衣裳鞋布也丢掉罢。没办法,带了一个书包。
“荡啊。”哈哈,荡。我说到,我们刚从商店出来,除了我没有人会回头看。
尧洋已经恢复了,不过他总感觉有些不舒服,这时候就该我出马了。
说了一些关于三个数字号码的话,我难得的激动兴奋的讲,尧洋也慢慢适应下来。可能刚付完钱,对我们面前的小商贩,打车司机都不带感。前面有树,树旁有路,经过的车子告诉我们就在右边。
还没注意到,今天天气竟然不错。
“会落雨不。”
尧洋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在原本右边的左边走了有几分钟了,路过了一个红绿灯,看见了一位年迈的长辈挑着一根扁担,没有无视,因为她就快到目的地了。
“一直有一种想法。”
“莫子。”尧洋说道。
......
“莫搞嘞,7块一个。”
......
“搓成一个坨放入进去也不对不。”
我哈哈大笑“也是,还不能烧柳。”所以说一直坐公交车的愿望实现不了。
还是说...
我们成了暂时的自行车爱好者。在手机上定一个位,然后前去。
给尧洋买了顶帽子,我们准备骑到乡村去,大约车程一个半小时,换乘的话。
我们慢悠悠的相比路上的汽车下,跟尧洋搭茬。
“那时候人生地不熟怎么办哦。”
“那还可能有大熊猫看。刺激。”尧洋回复到。
大约20分钟后。
我们已经停下来两次了,感觉地球真大,还是在城市里。我问尧洋是不是定位定错了,比如跟舅舅一样没打开gps就导航一样。
“你给我的手机。”尧洋说道,此时我们停在了公交车站挡一挡阳光。
导航没有错,车程一个半小时嘛。自行车导航预计时间两个多小时。现在是快九点了,我摸了摸车兜里的书包,什么也没有。水,买帽子的时候当然有能量水,其次就没有啥了,需要啥。
“不坐这趟公交车你怎么做?”我说的是其实你不坐这趟车,又不想司机停车。好吧,我喜欢这个社会。
“顾哥,我发现跟你在一坨会有好多心理活动嘞。”尧洋和我的自行车都是摔倒着放在我们前面,知道你下一站就要下车的司机也知道我们不上车吧。
心机。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文中,一个褒义的称呼叫知书达理。好像又不太对。好吧,怎么尧洋说我都圆不回了。想一下顾叶面对恋爱的时候,那种骗拉住我的人时要一跃而下的时候,还是可圈可点。
尧洋笑了笑:“顾哥,走?”
“单车就扔在这吗?不扶起来?”公交车来了。
上了车,可能是因为早上,将将好有两个位子。
可是我上车后尧洋并没有投币。也没有扫码。
“没有了?”
“等下看。”尧洋说道。大概已经有友人猜到是什么情况了。
无非就那几种情况。
我们听着车上的乘客说着家乡话,努力想听懂,完全没有身在异乡的感觉,尧洋就不知道了。
“顾哥,单车会有人扶起的。”
怎么感觉有些语重心长。
过了几站上来几个人后见我们没动静,司机说话了。
司机说道,我们就坐在他旁边了:“小伙子,怎么不上车啊。”其实方言还是听得懂一些。
尧洋起身,扶在玻璃防上,单手。他说道:“师傅,其实我只是想问你一个事。”我们的家乡话。
“哎哟,你们还不是这里的伙计哦,什么事,问吧。”司机每天和那么多人打交道,自然而然会给我们回复。
尧洋拿出一张十块的,司机侧脸看了一下,然后面带着微笑。我负责管好车后面的人,应该叫处理他们对我们两个的顾忌。就用一种无害的表情面对着,让他们看,可是他们的话就没停过。我有何用。
尧洋又抽出一张20的。拿在手里。这时候司机一般都不会再看了,并且沉默严肃认真。
“去楼乡的路怎么去。”
“坐到头就可以了,你们两个也要注意一点听到的。”
尧洋又去翻钱包。
搓了一个坨,硬塞进去了了。
听到的就。
我又有什么内心活动,不是找不开钱,只专注于目的地,谁说的搓一个坨?尧洋有一套,所以说地球的确很大,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去探讨,也不要执迷不悟种种。
尧洋坐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尧洋的钱包,不探究关于这个的,总想知道尧洋为什么拿出这么多钱吧。在车上又不好说,背地里尧洋告诉我,你这样做不就有一个好友了,这叫抛砖引玉。不禁想到了红杏出墙四个字,没有其他意思应该。
下了车,尧洋在倒数第二站就下了,他告诉我终点站鱼龙混杂,这里清净并且,这里也没到我们的目的地,哈哈那刚才司机是骗人的吗?不知道怎么解释,有好多种解释。司机没有明说,司机又没有任何顾忌,大人都是这样的。怎么这个司机这么好呢,都解释不清楚。
司机的意思很简单,离楼乡还有点距离,可以去终点站再打车,我们倒数第二站下车是因为并不急,也想保险一点。还有可能是不想让我们去,他刚才还教导了我们,因为我们是外乡人。没有一点钱的原因吗,并没有,这只会让他讨厌你,因为这是一段不好的记忆。司机没有考虑到钱,这位大人没有考虑到钱,说明尧洋成功了很多。我们也不能空穴来风啊,来就来飓风啊,所以尧洋投了四五十。司机是天选之人所以这么好吧。
“顾哥。”我和尧洋走在内道,就是没有小汽车的路,尧洋喊我。
“怎么了。”
尧洋咳嗽两声“这一章又快归元(结束)的啦。”
“嗯,今天上午就快圆了。”哇喔,有些累。我打了个哈欠,很久没见过外婆了。和尧洋在外面这些日子可能是因为还没有成熟,对于家与家乡的思念往往似过喉酒,什么时候醉了才会真性情的思念。我们还不能喝酒呢。
因为被公交车载了30分钟,路程只有一个半小时减50分钟等于40分钟了。
——————我是一根细线——————
番外
“你莫动我,我告诉你啦!”这句话还能是哪一位杏人出自。
我只是拍了一下方甜的肩膀,见她今天穿的黑色短卫衣,是这样的,方甜经常以这种娇态对我,我已经习以为常,可是方甜总不习惯我不经常对她的一些小动作,从“拍完”后思考方甜等会又会生气,到现在的直接略过法,也经历了不少日子了。
“今天捡了20块钱。”我的手在方甜帽子处扇了扇。我说到。
“哈哈,顾叶这种手还捡得到,你又扇我了,你!唉,算了,我也累了。一年不准睡床上。”最后一句方甜说得很平静。
我都不想说什么了,我们哪里有床,我们只是在大学里面碰巧遇见了。
方甜从帽子里拿出来一颗糖粒子,说道:“你又在想吃我嘴巴里的东西了咯。”
我一脸无辜,方甜跟她女同学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这种表情,我不知道怎么也学会了。
“讲话啊,只知道走路,一无所有的你。”
很多时候我和方甜是这样的,一个人说话一个人听然后没有规律的互相着,这种能力是截止至真正的没有在一起的时光之后练成的。
方甜笑了一下,不过我经常看不见。
“你不喜欢我。”这是逼我说话的常用句。
两个人有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番外篇完。
20块是“爱你”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