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人愣了愣，“守夜的人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不过，你要是愿意来，我就问问齐辰去。”
他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跑了回来。
“小齐说了，可以的。”
风零点头：“谢谢。”
“对了，你跟齐辰是不是以前就认识？”那人却是追问道，“我感觉他对你挺不一样……怎么说呢？他对于其他的外人是没有这么信任的。”
风零指尖一抖。
“可能因为我是馆主的师弟带来的吧。”
她知道实际原因不是这个。
齐辰发现她和青璃很像，而且怀疑她就是青璃。
不过他没有说，没有说，就意味着他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替我好好谢谢他。”风零说罢，转身去了后院。
医馆的后院里种了少量药材，还有一小块空地，那是以前原主练武的地方。
风零决定，把练武这件事继续下去。
回忆着师傅教导的练武要诀，她简单热了热身，然后练习各种动作。
今天天气挺热，没一会儿，风零就出了一身的汗。
身上汗淋淋的感觉，挺不爽的。
“哟，练着呢？”这时，方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风零一惊，四处张望了一会，才发现方渐在不远处的屋檐上。
“你的警觉性太差了。”方渐说，“就算有力量，如果发现不了对手，那都是白搭。”
“有道理。”风零说，“那么，你要当我的陪练吗？”
方渐可是神偷，他的速度和潜行能力都是一绝。
方渐勾起嘴角，下一秒，人却是消失了。
人呢？
风零突然感觉有人碰了碰她的脖子。
方渐正站在她的身后，拿着一把折扇架在她的脖子上：“如果这是一把刀，你现在已经死了。”
风零沉默。
“重来一次。”她说。
数十秒后，她再一次被方渐拿着“刀”架住了脖子。
“再来。”风零说。
数十秒后，她第三次被架了脖子。
风零：“……”
妈蛋，她刚刚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到方渐靠近。
“再试一次。”风零其实已经有点气馁了，但嘴上还是不认输。
“算了吧。”方渐说，“再试一次，结果不还是一样。”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风零还是觉得有点气人。
“你就不能循序渐进一下？”风零说。
方渐嘿嘿一笑：“其实警觉性这东西，很大程度上是天生的。后天的训练，也是以儿时训练为主，到你这个年纪，已经很难有什么长进了。”
“但我不服。”风零说，“我才二十岁，我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方渐对于风零的回答显然并不意外：“行，那就继续。”
方渐再一次消失了。
风零竖起耳朵，瞪大了眼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有声音！
风零猛一回身，却发现只是身后的草丛被风给吹动了。
风零：“……”
果然好难！
就这样，风零和方渐在院子里训练了一下午。绝大多数时候，都以风零的失败而告终。
虽然运动量不大，但是一直这么紧绷着神经，风零依旧是感觉十分疲惫。
更让人疲惫的是，她好像半点长进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