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九日,姥爷身体有些不太舒服,起初姥爷是不愿意到医院检查身体的,毕竟,姥爷的本领就是中药这方面。
可是,姥爷抵挡不住老妈和小姨的耍赖硬拖,在她们的软磨硬泡下一脸无奈的走进了医院。
在老妈和小姨陪同姥爷检查身体的时候,我偷偷在老妈身上挠了一下,对老妈挤了挤眼,偷偷跑到医院的阳台点燃一支烟。
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我看见一个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手里夹着一支香烟,在医院的内部一间一间病房的查看着,身后跟着几个女护士。
女护士皱着眉头,一副特别无奈的样子。“先生,医院内部不能吸烟,请你把烟熄灭或者到走廊去吸烟。请配合一下,谢谢!”
白西装的男人一脸怒气,把香烟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脚踩灭,甩手给了说话的女护士一个嘴巴。“滚!少特么烦我!说,米凡在哪一间病房?”
那个女护士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水。“先生,对不起!我们不能随便透露患者的情况!请问,你和患者是什么关系?”
白西装的男人瞪了这个护士一眼,朝地面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抬脚把女护士踹了一个踉跄。“马丹,你怎么这么多事?我特么是她老公,你说是什么关系?说,米凡呢?”
女护士被其他护士搀扶起来,用手弹了弹自己身上的脚印,无奈的摇了摇头。“米凡,正在手术室做手术,请您坐在门外等候手术结束。”
白西装男人呵呵一笑,从口袋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做手术吗?哈哈,正好!”
女护士急忙拦在他的身前,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先生,请把烟熄灭!”
白西装男人弹了弹烟灰,再次吸了一口,对着女护士的正面吐出一口烟,猥琐的笑了笑。“怎么,我还就是不熄灭,你想怎么样?”
女护士看了看他,一脸严肃的再次说了一遍。“先生,请把烟熄灭!”
白西装男人笑着从身后掏出一把一米左右的长刀,用刀尖在护士的下巴点了点,一脸邪邪的笑容。“你最好滚开,否则,我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给你把脸割开!”
女护士一愣,目光盯着长刀,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声音有些颤抖。“先生,请把刀收起来,不然,我报警了!”
他呵呵一笑,把长刀一甩,直接把自己旁边一把椅子给劈成两半。“报警?你敢报警,我让你和那把椅子一样!给我滚开!别特么挡路!”
女护士仍旧想要上前,被身后的几个护士给拉住了胳膊,女护士诧异的朝其他护士看了看,其他的护士一脸恐惧的对着这个女护士摇了摇头,女护士无奈的走到她们身边不再有任何动作。
他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护士,邪邪的一笑,把长刀重新挂到身后,朝一个手术室走过去。
正对着我的视角,有一间亮着红灯的手术室,紧紧的关闭着大门。
白西装男人走到手术室门口,伸手在门上拍了拍,等了片刻以后,抬脚对着门猛烈的踹了几脚。门被他踹开,他把烟头一扔,再次点燃一支香烟,准备走进里面。
几个医生朝他看了一眼,一个比较年轻的医生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将他拦住。“对不起,先生,我们正在手术,请在外面等候!”
他恶狠狠的深吸了一口香烟,嘿嘿一笑,拿着燃烧的香烟摁在年轻医生的额头。“滚!”
年轻医生被香烟燃烧的火焰烫的惨叫了一声,疯一般的跑出手术室,朝医生值班室跑去。
里面正在做手术的几个医生,诧异的看着他,停止了手中的工作。他笑了笑,突然怒吼一声。“滚!都特么给我滚出去!”
几个医生相互对视一眼,刚准备说几句话。他掏出明晃晃直冒冷光的长刀,一甩手砍在一个手推车上面,一阵火花四射而出。几个医生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手术室。
他笑着把刀抓在手里,一步一步的走到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子面前,再一次点燃一支香烟。“米凡,你好啊?哈哈!”
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一股鲜血沿着未被缝合的腹部的刀口流了出来,把整条盖在身上的蓝色无菌单染红了半米左右的一片。
女子微微的笑了笑,最终无力的仰面躺在了手术台上,双眼不停的眨动着。“汪武山,你来了?”
他笑了笑,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她的全身,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米凡,挺好啊,拿着我的钱,来做手术?呵呵!很好,很好!”
一个上身红色披肩,下身黑色职业裙的中年妇女一脸焦急的跑到手术室,朝他看了看。“汪武山,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邪邪的笑了笑,把手中的香烟摁在她裸露的小腿上面,对着中年妇女看了一眼。
“我来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半年前,她怀孕就怀孕吧,还特么的卵巢囊肿,前置胎盘,做手术花了我多少钱?
两个月前,大出血,又花了我多少钱?一个月前,刨腹产,又特么花了我多少钱?马丹,现在又手术,我的钱不是钱怎么?没完没了了?”
她咬着牙忍受着香烟的火焰烫在自己身上的疼痛,伸出手拉了拉中年妇女。“妈!”
中年妇女瞪了她一眼,转头对着他一脸的怒火。“你还有脸说了?半年前,我女儿做手术,你在哪里?两个月前,你又在哪里?
一个月前,刨腹产,孩子出生的时候,你作为孩子的父亲,我女儿的丈夫,你又在哪里?现在,来要钱了,你怎么有脸来的?”
他呵呵一笑,撇了一眼她已经被烫伤的小腿。“我怎么会没脸来呢?我再不来,我的钱,都被你女儿花光了吧?说吧,钱怎么办?”
中年妇女恶狠狠的对着他吐了一口痰,“我是你岳母,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是谁教你的,这么没礼貌?”
他呵呵一笑,把一旁的长刀拿到手里,把刀尖放在中年妇女的肩膀上面,微微的晃动了一下长刀。
“我和你还用礼貌吗?你特么是谁岳母,搞清楚!我和你女儿早离婚了,那两个玩意,还不知道你女儿跟谁生下的孽畜呢!呵呵,让我礼貌,我特么先螚死你,再螚死你女儿!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
她躺在手术台上面,费力的朝他看了一眼,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汪武山,她是我妈,你放尊重点!那两个孩子是你的,没错!你一口一个孽畜,那你是什么玩意?你也是孽畜吗?”
他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邪邪的一笑。“你特么浪荡玩意,还有脸质问我?马丹,你特么少给我装清纯!说吧,花了我的钱,你想怎么解决?”
她的母亲一脸怒火的指着他的鼻子,手指不住的颤抖着。“汪武山,你这个畜牲!我女儿她五年前遇见你,和你一起创业。
创业两年,我女儿付出了多少汗水,你倒好,坐享其成!我女儿没日没夜的操劳,你呢,就知道吃喝玩乐,你还是不是人?
现在你所拥有的一切,毫不客气的说,都是我女儿给你奋斗得来的,你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证据,说是你的?你说?”
他呵呵一笑,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以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凭什么?凭我是她老公!我是他老公,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
她无力的垂着手,一脸的愤恨。“汪武山,你不知道害臊吗?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我不是你妻子,你也不是我老公,我不愿意见到你,你给我滚!滚!”
他笑着弹了弹烟灰,朝地面吐了一口浓痰。“果然都是赔钱的玩意,包括那两个孽畜,都特么是赔钱的女儿,哈哈,一群赔钱玩意!拿出五百万来,我立刻就滚!不然,你们就把命给我留在这里!”
她母亲气的浑身直打颤,摇摇晃晃的坐到一旁的手术台的边缘,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双眼冒火一样的盯着他。
“汪武山,你干脆把我杀了吧!五百万?亏你想的出来?我女儿给你赚了多少钱,你都吃喝玩乐败坏干净了,让我们拿出五百万,你现在就杀了我算了!”
他呵呵一笑,把长刀直接架在她母亲的脖子上,一脸邪恶的笑容。“别以为我不敢做!把钱拿出来,不然,你们母女一个也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她恶狠狠的朝他看了一眼,眼泪慢慢的噙满了双眼。“汪武山,你敢!”
他嘿嘿一笑,朝她挑了挑手指。“不要急,这个老东西死了,马上就会轮到你的!”
她母亲疯了一样的对着他直喊。“来啊,来啊,把我杀了,把我杀了!你不杀了我,你不是人!来啊!”
他皱了皱眉,抬脚将她母亲踹倒在地,朝她母亲头顶吐了一口浓痰。“马丹,别吵吵!烦死了!安静一会!再吵,立刻宰了你这个老东西!”
她母亲把头顶的浓痰抚了一把,站起身来怒火直冒。“汪武山,你有种就杀了我!”
他刚想有所行动,一个一身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猛地跪在她母亲身边,一脸哭诉的对着她母亲直喊。“霍寒,我知道错了,我们复婚好不好,好不好?”
霍寒对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冷冰冰的看了一眼,举起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会,最终狠狠的把手甩在自己身边。“米雷军,你给我滚开!我没有你这样的丈夫!滚!”
米雷军抬头看了霍寒一眼,一把抓住霍寒的双腿,乞求着霍寒。“霍寒,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他朝他们看了看,抿着嘴一脸看戏的表情。“哈哈,米凡,你可真是在一个有故事的家庭啊!越来越有趣了,哈哈!”
米凡看了看手术室的天花板,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闭上了双眼。
霍寒冷冰冰的瞪了米雷军一眼,一脚把米雷军踹倒,一脸厌恶的看着米雷军。
“米雷军,你知道错了,你哪里错了?女儿刚出生的时候,你嫌弃是女儿,要把她扔掉,你是不是人?
她三岁那一年,你出去鬼混,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待了整整一年。整整一年呐,你想过我们母女没有?你回来跪下跟我认错,说绝不会再犯。我相信你了,可是你都做了什么?
女儿十四岁那一年,你又去找那个女人,你说你都做了什么?你说啊,你都做了什么?
那个女人的老公死了,你就去找她,你为什么不去做她的老公,要来祸害我们母女?为什么?你对那个女人的儿子,比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好,为什么?
只是,因为她是女儿,不是儿子?现在,你又回来给我认错?哈哈,你认错,你会改吗?你会吗,你说?”
米雷军松开霍寒的腿,举起手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扇了起来。米雷军扇自己耳光的声音,啪啪直响。
“我错了!我绝对不会再犯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向你保证,我绝对,绝对不会再犯了!你就原谅我这最后一次吧!”
霍寒一脸厌恶的离开米雷军一段距离,冷冰冰的对着米雷军面前的地面吐了一口痰水。“米雷军,我原谅你多少次了?你哪一次不是保证不再犯,可是,你哪一次做到了?你滚!我不愿意见到你!你滚!滚!”
米雷军停下扇自己的双手,猛地站起身恶狠狠的看着霍寒。
“霍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前几年,你控制我的钱,我没有说什么。你倒是好啊,前段时间把房子给卖了,哈哈,很好啊!卖房子的钱呢,给我交出来!马丹,房子也有我的一半呢,把钱交出来!”
霍寒冷冷的看了米雷军一眼,对着米雷军吐了一口痰水。“米雷军,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这是没钱花了,来问我要钱了,是不是?想要钱?休想!”
米雷军脸色一寒,伸手对着霍寒的脸就是一个巴掌扇了上去。“你个死黄脸婆,别特么给脸不要脸!把卖房子的钱,给我交出来!不然的话,我让你没有好日子过!”
霍寒瞪了米雷军一眼,咬牙切齿的对视着米雷军。“你休想得到一分钱!你和那个女人鬼混,没钱了就来找我要?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义务给你钱!”
米雷军吐了一口痰在手心,双手相互搓了搓。“霍寒,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你是没有被打够,是吧?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霍寒盯着米雷军一头的怒火,全身不住的颤抖着。“米雷军,你这个混账,你敢打我试试,我跟你没完!”
米雷军一笑,直接甩手就给了霍寒两个耳光。“你跟我没完,是吧?我特么还跟你没完呢!不把买房子的钱交出来,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霍寒一把抓住米雷军的胳膊用力的撕扯着,“米雷军,你不是人!你敢打女人,你不是人!”
米雷军把霍寒一把推开,冲到霍寒面前,对着霍寒啪啪就是几个耳光。“老子打女人怎么了?老子就打了,你能怎么样?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死黄脸婆!我特么打死你个黄脸婆!”
米凡猛地睁开双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头偏到他们这边,努力再努力却最终有些颤抖的喊了一声。“够了!别吵了!”
霍寒急忙伸手扶住米凡的上身,一脸疼惜的看着她。米雷军诧异的朝米凡看了一眼,哼了一声。
米凡苦涩的准备摇头,却怎么也没有挪动头部哪怕一点点的距离。米凡对着霍寒笑了笑,“妈,帮我把枕头下面的东西拿出来。”
霍寒看了看米凡,摇了摇头,伸手从她枕头下面掏出一张银行卡。霍寒震惊的看着米凡,“凡儿,你这是做什么?”
米凡苦涩的一笑,泪水最终慢慢的浸湿了她的脸颊。“妈,给他吧!他虽然不认我这个女儿,但是,我还是当他是我的爸爸!毕竟,是他给了我生命!”
霍寒愣了愣,拿着银行卡的手一阵一阵的颤抖着。“米雷军,他不配做你父亲!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米凡叹息了一声,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脸的无奈和惆怅。
汪武山双眼盯着霍寒手中的银行卡精光直冒,猛地冲过来一把夺过霍寒手中的银行卡,哈哈大笑。“哈哈,没想到啊,最终还是落到我的手里啦!哈哈,你们这次没有想到吧?哈哈!”
霍寒一脸恨意的看着汪武山,全身颤抖着指着汪武山。“你!你!你!”
米雷军猛地一阵怒火升腾起来,冲到汪武山面前就准备动手抢银行卡。“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这是我女儿给我的,你是哪里来的鳖孙,把银行卡给我!”
汪武山把银行卡攥在手心,一脸得意的看着米雷军。“我是你女儿的丈夫,你说我是哪里冒出来的?”
米雷军一笑,对着汪武山拱了拱手。“那个,姑爷,你看这银行卡里面的钱,你分给我一半呗?”
汪武山笑着在米雷军的肩头拍了拍,扬了扬眉毛。“好说,好说,都是一家人嘛,分你一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
汪武山拔出一旁的长刀,照着米雷军的肩头就是一刀直直的劈了下去。“你特么有命拿吗?滚!跟我分一半,你做梦呢?”
米雷军大惊失色,连忙朝一边一个狗吃屎滚了出去,幸好米雷军躲闪的及时,只是被长刀把一个手指给劈了下来。米雷军抱着自己的手,一声一声的惨叫着。“你个鳖孙,你敢砍你的岳父?”
汪武山嘲笑的看着米雷军,重新点燃一支香烟。“岳父?你也配?滚!再不滚,我特么砍死你,信不信?”
米雷军惊恐的看了汪武山一眼,狠狠的跺了一脚,一脸怨恨的转身朝手术室外面走去。
汪武山看了看她们,笑着弹了弹烟灰,把长刀的刀刃放在米凡的腿上。“臭娘们,说吧,这张卡里面有多少钱?”
米凡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的在眼睛里面打着圈。“五十万!”
汪武山吐了一口痰,走到米凡的头部一旁,抬腿把霍寒一脚踹倒在地,弯下腰对视着米凡。“多少?”
米凡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五十万!”
汪武山抬手在米凡脸上甩了一个耳光,邪邪的笑了笑。“果然是打在脸上才爽啊!哈哈!五十万,你特么的打发要饭的呢!”
米凡紧紧的咬着牙,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嘴唇慢慢的流了出来。“只有这么多,你爱要不要!”
汪武山呵呵笑了一声,在她的脸上再次甩了几个耳光。抬脚一脚把米凡踹出手术台,米凡直接掉在了地面上,正在输液的输液管绷得笔直,她被扎着针头的手立刻肿了起来。
汪武山一把将米凡的枕头扔了出去,手术台上面她枕头的地方空空如也。“马丹,还真是只有这一张卡!擦,臭娘们,那些钱呢,你都藏哪里去了,说!”
米凡躺在地面上,咬着牙齿,一脸的愤怒。“没有了,都被你吃喝玩乐败坏干净了,哪里还会有?”
汪武山刚准备走到米凡身边,被霍寒拦了下来。霍寒一脸冰霜的看着他,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汪武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打算杀了我女儿是吧?你怎么能这样,我女儿她还在做手术呢!”
汪武山一脸怒气的看着霍寒,抬脚把霍寒再次踹倒。“做你特妈的手术!你给我滚开!老东西,想死早点说,我一定送你归西!”
汪武山抬腿迈过霍寒的身体时,故意在霍寒的胸口猛烈的踩了一脚。他走到米凡身边看了看正在输液的吊瓶,伸手将吊瓶扯了下来,扔到地面上摔得粉碎。“臭娘们,说不说?钱呢?”
米凡朝他瞪了一眼,再一次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汪武山恶狠狠的看了米凡一眼,抬起脚在她未被缝合的腹部踩了一脚,朝她脸上吐了一口浓痰。“马丹,今天就这么算了,我还有事!你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你给我等着,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马丹!丧气!”
米凡痛的额头直冒冷汗,但是却依旧紧紧的闭着双眼,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腹部不断的向外流淌着鲜血。
汪武山提起长刀,对着她们又再次看了一眼。“你们给我等着!”汪武山对着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人们狠狠的瞪了一眼,迈步走出手术室的门口。“看什么看,一群丧门星!滚开,不滚开,劈了你们!马丹!”
人们恐惧的远离这里,目光闪烁的看着汪武山提着长刀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医院。
霍寒火急火燎的跌跌撞撞的爬到米凡的身边,看着米凡腹部以下满身的鲜血,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的迸发出来。“凡儿!凡儿!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女儿!快救救我女儿!医生!医生!”
米凡努力的睁开双眼,微笑着看了霍寒一眼,轻轻的喊了一声。“妈!”
霍寒急忙扶住米凡,一脸的焦急。“凡儿!凡儿!你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你一定坚持住啊!”
米凡微微一笑,双眼毫无征兆的闭了起来。霍寒看着闭上双眼的米凡,格外的焦急起来。“医生!医生!护士!医生!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快救救她,我不能没有女儿啊!求你们救救她!求求你们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