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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进组拍戏(下)

自从潘晓曼考上大学后,家里也是发生了很多的变化。

潘晓曼基本一周才从学校回家一次,接了戏之后更是没空回家了。于是潘妈妈不用像以前那样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到女儿身上了,她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放到工作上了。所以时常会因为工作的原因连续几天都吃住在团里很少回家。潘爸拿到潘晓曼借来的钱之后也算是比较及时的解决了公司的困难。恢复如旧的公司迎来了新的春天,新项目正在如火如荼的加紧实施着,忙碌中的他实在也是抽不出时间去关心一下不在自己身边的女儿。陈秘书虽然还是勤勤恳恳的工作,但少了些老板娘的角色代入感,多了几分职场丽人的味道。不但如此,她总会趁着忙乱的时候拿着很多文件给潘爸爸签字。潘爸自然没有功夫去看里面的内容,自是指哪儿签哪儿就算了事。潘晓曼一项独立惯了,回家也从不提前打个招呼,若是碰上妈妈在家,那就两个人聊聊天吃吃饭;若是碰上妈妈不在家,那就自己洗洗衣服看看书。她知道妈妈忙,爸爸也忙,所以从不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现在其实挺需要人陪的,挺需要一个倾诉对象的。

潘晓曼一觉睡到自然醒,大概是真的累了吧。她睁开被哭到红肿的眼睛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揉揉眼睛,感到一阵疼痛。她立刻收回手嘴里同时‘哎呦’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皮厚重了许多。她抓了抓鸡窝般的脑袋爬起床,双脚在地板上摸索了片刻才把两只鞋穿到脚上。有气无力的起身走下楼寻找昨天吃剩的那半块不知随手放在什么地方的面包。她饿了,饿得有些胃痛,已经连续几天因为拍戏找不到感觉而没有胃口吃饭,可以说是这几天里基本就没怎么吃过东西。或许是昨天的情绪释放好像很是管用,她现在知道饿了,想去拿些东西填填肚子了。找了好半天,才从洗漱间的水台旁找到那半块装在包装袋里的面包。她实在想不起为什么会把面包放在这里了,反正也是无所谓了。这是家里唯一的口粮了,管它是怎么跑到这里的了,拿起来就咬了一大口。面包填满嘴巴的瞬间,精神头儿也好了许多,回到餐厅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就这面包一股脑儿的顺进了胃里。

许柏洋昨天在火车上全程都是带着口罩压低了帽檐低着头生怕被周围的人认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一夜未睡。到了清晨实在是困意涌了上来,不知不觉打起了顿儿。周围的人就像看几个怪物一样不停地看向他们。可能大家都很奇怪,这几个人简直太能睡了,都快上午十点了还睡的像个死猪一般。并且其中一个还把自己的脸捂得这么严实,像是得了什么重病一般。他们不自觉的用手时不时的去遮挡自己的口鼻,好像这样做就能防止自己被传染上什么不好的病一般。

就这样直挺挺的坐了一宿的火车,终于就要挨到了终点站,车厢的喇叭播报到:前方将要到达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北京火车站。胜利在望的似乎看到了曙光,本是一脸疲乏的许柏洋像是瞬间打了鸡血,满血复活的恢复了精神。他摇了摇脑袋搭在他肩上轻声打着鼾的辉哥,又用脚轻轻碰了碰对面搂着书包低头熟睡的助力。看两个人已经开始在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后开口小声说:“快到站了赶紧醒醒吧”

下了火车,许柏洋一行人乘上地铁赶去潘晓曼的家。这是在北京避免堵车最节约时间的一种出行方式,这对经常来北京的他们并不陌生。

潘晓曼的手机铃声哇啦哇啦的响个不停,吃完面包正窝在沙发上发呆的她很是不情愿的爬起来懒懒散散慢慢悠悠的上二楼去拿手机。当她也走到卧室门口了,手机催命般的响声也停了。她皱了皱眉头推开半虚掩的房门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查看这通未接是谁打来的。‘许柏洋’这三个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这让本是无精打采的潘晓曼眼前一亮,顺手回拨了过去:“喂”

许柏洋正站在地铁的车厢中,手机信号时断时续:“喂,晓曼”

“喂?说话呀!”潘晓曼喊到

“能听到吗?我能听到你说话”许柏洋说。

“听到了你说”

“我这就去你家,你在家吗?”许柏洋问。

“什么?去谁家?我现在去你家?”潘晓曼问。

“听到了吧,我这就到你家了。你在家吗?”许柏洋说。

“我几点去你家?你说的什么?怎么断断续续的,你在哪里呢?”潘晓曼有些急躁地问。

“我听不到你说的什么,我给你发信息吧”许柏洋说到。

潘晓曼看了看已被挂断的手机,嘴里嘟囔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莫名其妙!让我去你家?你来北京了?怎么没提前说呢?”这时还在纳闷的潘晓曼听到手机短信传来了提示音。她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得脱口而出:“我的妈呀,来我家!家里乱七八糟的你来做什么!”她说着跑去照了一下镜子:“哎呦我去!”

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后被吓了一跳。鸡窝般的头发下衬托着浮肿的脸,一对儿黑眼圈丝毫不能掩盖住红肿眼泡的风采。慌乱下,她跑下楼想先收拾一下客厅,但站在客厅里四处看了看又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她摇摇头果断放弃收拾屋子的想法,还是先去收拾收拾自己才是当务之急。冷水洗脸,梳子挠头,总之胡乱的收拾了一下又跑到衣帽间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稍稍坐下喘口气,这气还没喘匀家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

“喂”潘晓曼接起电话

“您好,我这里是保卫科。有三名先生说是要去家中拜访,是否放行?他们分别是许柏洋……”

“让他们进来吧,谢谢”潘晓曼回复到。

许柏洋他们走进潘晓曼家的客厅后被屋里的场景惊呆了,与上次来简直就不像是同一间屋子。该如何形容呢?大概齐应该是被小偷洗劫过的样子,而且是恶性的那种。太凌乱了,衣服袜子扔的到处都是,垃圾早就在垃圾桶里瀼了出来。鞋子也是左一只右一只各自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东倒西歪着。掉落的长头发被走路带起的风舞动着身姿。本能的不想大口呼吸,因为怕吸进更多的灰尘。而依旧未变的是那股只属于潘晓曼的脂粉香阵阵陶醉着少年的心。

潘晓曼尴尬的眼睛滴溜乱转,背着手轻轻摇着身子说:“我妈快一个月没回家了,所以也没请钟点工来打扫卫生。我偶尔回来,但是累的实在不想干活儿,也没心情干。所以…”

许柏洋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没关系,还…还好啦!”

辉哥则是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儿,捏着兰花指把沙发上扔着的几件衣服丢到了一边儿,这才算是有了个可以坐下的地方。他也不管其他人在做什么,自己掏出手机坐下后自娱自乐的玩起了贪吃蛇。

许柏洋实在是找不到一个感觉能静下心来谈事情的地方,于是问:“你楼上的书房也这样吗?”

潘晓曼摇摇头:“不是啊,书房可能有些灰尘,但没这么乱”

“去书房吧,我们聊一聊”

“好”潘晓曼点点头应了一声。

话分两头,邵宇来到新学校后有意识的想去忘记潘晓曼。他知道自己已经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了,自己再也不可能配得上这位天上的星星了。从此以后,他只能站在台下挥舞着荧光棒仰望台上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星星。

很多同学得知他曾经与潘晓曼是就读于北京同一所高中的同届校友后,很好奇的想在他这里打听一些潘晓曼的花边新闻或是别的私事儿。邵宇不想把自己与潘晓曼之间的过往当做可以炫耀的谈资来为自己粉刷一层令人羡慕的光。所以他咬定虽在同一所中学,但并不认识这位传说中的同学,至于她的事情更是一概不知。

他想,这或许是自己唯一可以为潘晓曼能做的事情了吧。

邵宇积极参加各种社团活动、参加学生会的竞选活动,总之只要能占用他时间的事情他都乐意去尝试、去参与。很快他的积极表现得到了回报,不但入选了学生会体育部的干事,还受邀加入了系篮球队,并且获得系里好几个迷妹的青睐。室友总是打趣的问他到底喜欢哪一个,实在不行就都收到后宫里来,每天翻个绿头牌也是人生一件美事儿!每每晚上熄灯后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要么选择沉默,要么回嘴道:“你们要是喜欢,就把那几个妹子送给你们吧。好兄弟共分享,我一个都不要”

许柏洋拉上窗帘,点上一根烟递给潘晓曼后自己又点上了一根抽了两口:“我第一次接触镜头是拍广告,虽然和你拍戏不太一样,但大致上也差不了太多。就像一个傻子似的在一堆人面前装疯卖傻。脸皮要是不够厚还真是做不出那些表情动作来。我记得当时应该一天就能拍完的镜头,我硬生生的拍了两天。不过有了那次经历以后,再去拍广告、MV、甚至后来拍电视剧就轻松多了,很快就适应了,越来越放得开了。其实,就是一种习惯。现在我已经条件反射的去寻找机位,熟练地调解自己的肢体和表情动作。倘若有一天离开了镁光灯,离开了摄像机,手里拿的不再是麦克风了,可能我还真不习惯了。人,其实是一个很奇快的动物,适应能力很强,但是又怕接受新东西,去适应新的环境。”

“你说的我都懂,只是我觉得我做不到。我有表演欲,可是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我真的不知所措,我很难去投入。其实我在私底下自己对着镜子排练揣测人物的时候,我都能做的还不错,但是真正对着摄像机的时候,我就……唉!”

许柏洋弹了弹烟灰:“你把摄像机就当做你对手戏的演员,你就当现场的工作人员只是戏中不可或缺的道具,不要把他们当做活生生的人”

“说得容易,可我觉得做起来太难了”

“不会的,这一切都是你在为自己找借口而已。你要记住,你是最棒的。你就是戏中的那个人,你不要在摄像机对准你的时候才去暗示自己要开始表演了。你要在这部戏还没有拍完之前一直生活在这个角色中,只有这样,等摄像机对准你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很突兀了,等这群人围着你、盯着你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不自在了。你想想你生活中天天要面对多少人,你害羞过吗?你觉得难为情过吗?为什么?因为你在做自己,因为所有人都是和你本人在交流。当你觉得那个人物就是你的时候,你会觉得一切都是合理的,因为你仍是在做自己不是吗?”

“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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