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梁昕回故乡,还是那样贪婪留恋故乡的亲深深,雨蒙蒙,看着故乡的一草一木,和那日夜潺潺流淌的溪水,故乡大山里静静“叮咚,叮咚”的泉水,以及故乡的方言土语倍感亲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也解释不清,只是一颗心只要踏进故乡,就“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是那颗故乡情节的初心还在激荡,在淘气!隐约中堂嫂提起明明感觉梁昕对明明还恋恋不舍,甚至时时刻刻都维护着他的利益,而且也敢于在堂嫂面前承担自己当初不敢说爱的责任了,说:“明明提出退婚也不能完全怪他呀,自己当时也有责任,自己欺骗了自己,爱又不敢大胆说出来。”堂嫂为了解除梁昕的自责心理,曾经反复强调说:
“你没看见现在的明明哩?”“他怎么了?”梁昕略感担心的问。”他年纪轻轻的已经驼背哩。你还喜欢他那个晃脑小子甚哩?”堂嫂似乎有点不满的说。谁知不但没能激起梁昕的反感,反而她还自豪的说:
“他就是锣锅了我也就是喜欢他呀!”梁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越来越喜欢已经失去的不可能再回来的他了。那颗曾经已经泯灭的心时时刻刻不由自主的提醒他,令她常常在心的狭缝里确实把明明想成一个完美的犹如神一样敬仰。也看着他的每一点缺点也是那么魅力,那么震撼人心。
然而,这种爱还是被世俗牢牢地封锁着。她仍然强制自己维护着名声和虚荣。默默地忍受着爱的折磨。表面上嘴还很硬,说:“自己一定要自拔自争,要活好自己让明明的姑姑看看吧。”由于她对明明的爱,她也没有去恨明明的姑姑,她想那是她自己的看法,她想说什么就让她说什么去吧。梁昕想:“迟早有一天她会为自己说出去的话负责的,也会在良心深处受到自责的。”梁昕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是个什么人?
明明虽然听了姑姑的话,赌气有了新欢。在本单位有个女孩子唐然的陪伴,还扬言:“唐然啥也不要,我们就能结婚过日子哩。”他们俩可能有过几天热乎,但这种赌气中的恋爱也没能持久几天就各奔前程了。其实,明明心里也总是放不下梁昕,虽然和那个叫唐然的女孩黏糊在一起,似乎也是为了赌气,要不是唐然大胆的说出“我爱你!”俩个字,他也不会那么快就喜欢唐然。但是赌气过后,他觉得自己心里仍然还是喜欢着梁昕的稳重,和娴熟,仍喜欢梁昕童年的模样和现在所具有的知识女性的气质。
他各三差五的总给梁昕写信,给梁昕过去的领导参加他们订婚后闹家庭纠纷的邓子浩写信,写出的信都石沉大海了。给梁昕的领导邓子浩写的信让邓子浩的夫人接了信给烧了,信里写的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又给梁昕本人写的信邮寄在梁昕家里,被梁昕的妈妈转交了梁昕现在的未婚夫,直至生了孩子三年后才交给了梁昕本人。
俩个年轻人仍然藕断丝连地把爱埋在各自的心理。梁昕终于在父母和局领导关怀的压力下,又做了一件不靠谱事。就是在众人的撮合下进行了一场闪婚,和那她认识了三天的同行男生领了结婚证。某些意义上也是为了赌明明的气,虚荣心和名义终于征服了俩个年轻人的心理,也淹没了俩个纯洁年轻人真诚的热恋之心。
这就是爱,藕断丝连说也说不清,这就是婚姻,懵懵懂懂度岁月,昏昏沉沉走一辈的人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