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深处,自有奇珍异兽,蛇虎盘桓,寅时时刻,万物似有骚动,草木怪石之间人影窜动,来回跳跃。
“快追上,别让他们逃了。”一众青衣当中颜色较深的青衣头目发出命令。
前面被追杀的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已经身受重伤,两个人一起脱身显然是不可能的。
“放下我,你还有逃生的希望,快点,放开我。”
扶着重伤的另一个黑衣人没有吱声,继续扶着受伤黑衣人向前飞奔。
“你听不到吗?你想要两个人都死在这里吗?”
“一起死。”
说着,寡言黑衣便将受重伤的黑衣人抓得更紧。
但两个人的重量的飞奔总比不上一个人的飞奔来的快。
很快,一群青衣便追赶而至,将他们围了起来。寡言黑衣“咣嘡”一声,快速拔剑,弓着身子,目光阴鸷,只等青衣动手。
“说出你们幕后主谋,便饶你们狗命。”身着深青衣的头目说。
寡言的黑衣并未发话,只是内心冷哼:“呵呵,狗贼,说得好像我们说了便会放了我们似的,你们这群狗最是不讲信用的人,可笑还想承诺于我们!”
受重伤的黑衣人冷哼:“呵,狗贼,世人都道你青枪门心怀天下,广纳贤士,为百姓谋福祉,却不知你青枪门空有其表,暗里净做些谋财淫乱之事,做狗官的爪牙。”
【青枪门:一个专门收养孤儿、妇孺的组织,同时也收留那些不如意的的能人异士。在世人面前,总是乐善好施,为世人所称赞,实则大言欺世,买卖孤儿,逼幼女妇人为娼,勾结官府,为高官污吏卖命。】
听了黑衣人的话后,穿着深青衣的首目面色铁青,后退几步,一挥手:“杀。”
听到命令后的众青衣,拔剑群攻而上,寡言黑衣和重伤黑衣亦迎势而上。
此刻,林里鸟兽飞逃,在月光的投影下,相交碰撞的剑身发着冷光。
青衣头目见两黑衣人估计撑不了多久,便转身,走出战场,径直往森林外走去:“割其人头,以孝敬门主。”
不料,正当这首目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时候,半空中窜出三只猎犬,龇牙瞠目,开始撕咬起一众青衣,接着一个穿着粗布灰衣,头发似长非长,似短非短,头系红色抹额,嘴咬草根的一男子也凭空加入战斗。这男子身形健硕但不魁梧,仔细端详其脸部,五官生的好看。
不久,一众青衣都倒地而亡,重伤的那黑衣人也已经昏迷不醒。早已走在百米开外的深青衣头目自觉不妙,转身回看,哪还有什么打斗,入目的是一众倒地的青衣。
这头目四周的树木开始沙沙摇动,头目望着四周,慌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手中的剑也自觉拔出鞘,做好攻防准备。
然而只听“咣嘡”几声剑击声,这青衣头目便已经跪倒,口里有鲜血涌出,脖子上亦有鲜血痕线。这头目还没有看清杀他的人的面目,只见前面站着一粗布男子,话未说出一句,便已经气断倒地而亡。
百米之外的寡言黑衣:“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吗?”
粗布男子没有回声,径直往森林外走去,三只猎犬紧随其后。
此刻天已经蒙亮,天上残月已蒙糊,周围尽是血腥扑鼻,昆虫鸟蚁,几渐出行觅食,寡言黑衣望着那远去的一人三犬,扶起受伤昏迷不醒的同伴,一只手拾起掉地上的木柄小刀,运用真气,将小刀往粗衣男子方向掷去。
刀子穿过树叶,掉落的枯叶被其锋利有劲地切成了两瓣,继续向前飞去。接着快要接近粗衣男子时,粗衣男子头一侧,用两指接住了这木柄小刀。
三犬感觉到这动静,均转头对寡言黑衣愤怒犬吠。粗衣男子不曾回头,轻喝一声,三犬便停下犬吠直接跟粗衣男子走了。
粗衣男子走几步后,停下一问:“姑娘,你我相识?”
寡言黑衣无言,粗衣男子没有等到后续,便继续往森林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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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何楠,后续呢?”
“没有后续。”
“等不及了。”
“没有。”
“你就先将大概框架告诉我嘛!”
“就是,故事的开局是······,结局是······。”
“这样啊。”
“嗯”
“你们校服领了没有哇?”
“领了”
“明天要军训哟。”
“哈哈哈,有点期待教官长得帅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