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动作没停，何首乌汁继续滴落。
水里面的东西最喜欢吃天材地宝，何首乌是它们的最爱。
位置刚刚好，落在某个小弟弟那里。
经过陈凡特殊处理，汁只有靠近他的小弟弟才散开。
后面的，不要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不能出事，你出事了，我也逃不了兜着走。”
“没事的话，你说话啊。”
“我……。”
白四少脸色通红，他盯着陈凡的手。
你能不能不要再滴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继续滴，加大剂量。
还不够吗？
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全部放下去，何首乌汁液刚好落在那个位置。
疯狂的鱼儿摇动尾巴，张开锋利巨口撕咬。
下面，越来越多的阴影冒出来，奋不顾身冲上来。
吃，吃，进化。
争夺，战斗。
鱼儿的争斗是凶残的，这是生存之战。
资源有限，不能给太多鱼吃。
水面，冒出红色。
“哇，你真的没事吗？都出血了。”
“不……不是我的。”
痛。
痛不欲生。
起来，他要起来。
一看到陈凡猥琐的表情，他起来的姿势停止，乖乖蹲下去。
骄傲如我怎么能让他看到我的羞射模样。
忍住，你可以的。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要成为人上人，吃得苦中苦。
“轰隆。”
水里面动静很大，水泡不断冒出。
血腥味浓厚。
鱼儿的尸体漂浮起来，一条条怪恐怖的。
嘴巴上是密密麻麻的牙齿，模样丑陋，头骨崎岖，像是长满瘤子。
“轰隆！”
鲜血，浸泡白四少。
他很想哭。
却哭不出来。
咬牙。
忍忍就过了。
谁知道，演变得越发严重。
鱼儿增多，他的身躯，经历着各种摧残。
“嗯。”
“啊。”
“哈。”
“我屮艸芔茻。”
张开嘴，骂出声。
他整个人跳起来，真的坚持不住。
上岸，甩掉那些鱼儿。
顽强的鱼儿挂在大腿上，咬住不放。
无论他如何摇晃，它们咬住青山不放松。
“一二三四条。”
“不对，还有两条，总共六条鱼，今晚的晚餐有着落。”
“咦，你那里……肿？。”
白四少露出一个痛苦的微笑：“不是肿了，是男人的象征。”
“这些鱼儿咬一口，你可以强壮一个小时，这么多鱼儿一起上，今晚不用睡觉了。”
“效果真的好，而且，还能变成你想要的模样，这是我从某一本神秘的孤本上面看到的强大方法，是男人出门旅行必备之物。”
“没有效果我不收钱，你要试一试吗？”
看到陈凡不为所动，白四少继续劝。
自己都被自己的天才脑袋给佩服，我太聪明了。
这都能圆。
“你看，我是最好的例子，强大不？羡慕不？想不想要？”
“不用你花钱，不用你吃各种药，只要咬一口，保证妥妥的。”
“你千里迢迢来找何首乌，不就是为了壮阳吗？现在有更好的办法，一次见效，而且可以叠加。”
“你想想，咬一口，可以壮大一厘米，十条鱼一起咬，十厘米，我的天啊，多么恐怖的事情，想都不敢想。”
“我能力有限，只能忍受六条鱼。”
羡慕不。
想要不。
跳下去吧，你可以的。
一口的事情，很快你可以成为强大的男人。
白四少内心振奋，我太聪明了。
跳下去，这样子出糗的人不止我一个。
那种痛苦，你陈凡也要尝试一次。
“真的吗？”
上钩了，好样的。
“真的，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帮你，一条鱼咬一口试一试，效果保证你满意。”
“如果没有效果，你可以找我的麻烦，难道我白家四少爷还能欺骗你不成？”
陈凡心里偷笑，哎呦，可以哦，想忽悠我。
可惜了，你不知道我的聪明超出你的想象。
“是不是跳下去就可以？”
“对，你跳下去，剩下的我来帮你搞定。”
何首乌我没有，但是我有其他的东西。
不弄死你的小弟弟，我不姓白。
“那我跳咯。”
“快点。”
“真跳咯。”
“不要犹豫。”
“噗通。”
陈凡跳进去。
然后他看着白家四少爷，到你了。
白四少笑得很开心，终于骗到你下水。
接下来，是噩梦降临的时候。
拿出珍藏良久的宝贝东西，滴进去。
一滴，被吸收了。
再来一滴。
陈凡吸收了。
好东西啊，比起何首乌也不差。
童子功跃跃欲试，有种要突破的冲动。
陈凡抬起头，催促道：“快点，一点效果都没有。”
“不着急，你等等，我再来试一试。”
这药很贵的。
自己舍不得用。
咬牙，拼了。
倒下半瓶，他得意看着水里面。
药水进去水里，快速进入水里面，然后消失。
爽。
好爽。
“哇，好爽，继续啊。”
“药不能停。”
“再来点，你干嘛呢，放啊。”
白四少很不理解，为什么没事情。
那些鱼儿呢，你们去哪里了？
冬眠了吗？
“你等等，可能出了点问题，我看看。”
他跳下去水潭里面，深呼吸一口气。
看着自家兄弟，忍一忍，很快会过去的。
药水滴落。
没有事情。
怎么可能？
难道是我的药有问题？
不对，不应该。
等一等。
“来了。”
“出来了，它们出来了，哈哈。”
得意的笑容还没展开，他定格了。
陈凡不知道何时上岸了。
站在岸上，对着自己挥手。
他语重心长拍拍自己的脑袋说：“兄弟，忍住，很快会过去的。”
手，按在上面，没放开。
白四少挣扎，要跳上岸。
他的兄弟不能继续受到摧残，不然，后果……。
“该死，他……算计我。”
起来。
给我起来。
起不来。
他的手纹丝不动，像是巨大的石头压在头顶。
运转丹田的气息，他爆发一波能量。
“给我起来。”
“轰隆！”
陈凡，不为所动。
微笑道：“不用挣扎了，你是不可能起来的。”
“好好享受此刻，以后你没有机会了，乖。”
“不，啊啊啊，我的老天爷。”
“痛痛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