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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节

第二天天还没亮,花容被深蓝叫醒,今日早上要祭拜神明供奉甜汤圆、还要去道观烧香祈福。

刚刚收拾完,宋嬷嬷就急匆匆进来:“九王来了。”

花容起来转身看见一身喜庆的九王,后面还跟着两个漂亮的丫鬟。走上前去行礼:“殿下。”

“起来吧,这两个陆秋、陆夏。她们是府里的老人了,待会儿出门祈福就让她们两个跟着你吧,等下午宴请同僚的时候她俩也好帮衬。”

九王身后俩丫鬟上前行礼:

“奴婢陆秋。”

“奴婢陆夏。”

“露水的露?”

“回王妃,是陆地的陆。”

“起来吧,你们是……姐妹吗?”

“是,奴婢是妹妹,陆秋是姐姐。”

“好了,快去奉汤圆吧,早点出门,要是晚了怕是要花很长时间排队了。”

“好。”

九王带花容去了府里的神明的牌位前,花容在小桌前的碗里舀了四个汤圆进去,后退认真拜了拜。

等快出门的时候,花容以人不易太多以免九王认为自己排场太大为由让两个嬷嬷呆在府里,她不想大过年的还让这两个让她心烦的令人阴魂不散地跟在她后面,又嘱咐深蓝看看是否带漏什么。

这是花容来西北后第一次出门,脸上染着春节的喜庆。她还没有仔细看过西北的街景,路上花容听见外面热闹非凡,撩开帘子,街道上人来人往,人们都穿着喜庆的新衣,女人都画着妆容,花容喜欢这个日子,举国同庆,总是让人充满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到道观的路上还是排起了长队,这一天人们都会朝着吉利的方向前进,以求一年的好运。过桥时人们都向路边撒四方金和土地公金以求逢凶化吉,花容高兴,还向深蓝拿了点自己向车外撒了些。

等众人来到道观天空已经变蓝,今天的天气很好。

清云观——道观的名字,清云观很大,后面的马车长龙望不到头,道观的上空青烟渺渺,尘世的喧哗被隔绝在外,宁静的世界,让花容有种安心的感觉,这是她来这里后第一次拥抱这种感觉,让她想起故乡的夜晚。

身后传来陆家丫鬟的声音:“王妃,上香了。”

花容往后看——是陆秋,她手上的香很大,比她小时候烧的香要大很多,初一的上的香最好终日明亮,不过普通老百姓是很少烧这种特大号的香,皇族就是不一样。道观很大,花容都不知道拜了多少个神仙,花容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希望自己能活下去,希望弟弟能好好的,但这两个愿望是被九王和皇帝掌握着,她似乎没什么好祈福的。

众人把观里的神仙都招呼完的时候已经晌午了,清云观的道长安排了饭菜,九王并未在道观浪费太多时间,今晚王府还要招待官员,必须早点回去准。

回府后九王并没有打算让皇帝的两个嬷嬷插手什么,直接让陆家姐妹为花容打理妆容,在晚宴前花容还要招呼官员的眷属,贵族的庄重是由衣服和首饰撑出来的,花容穿的很厚,不过好在是冬日,花容还是乐意穿这么多的。

“殿下。”

“下去吧。”

身后传来九王的声音,花容起来转身向九王行礼:“殿下。”

九王近身将花容扶起:“王妃不必多礼。”

花容与九王不熟,不敢抬头太过无礼,又疑惑九王为何过来,一双杏眼偷偷看着九王。九王看着不禁感叹自己皇叔好眼力,要是自己真好色点,花容如林黛玉一般的娇弱的身姿,这带着些无辜的含情美目这样望着自己,还真是让人心生爱惜之心。

九王稳了稳心神:“王妃午饭可有吃饱,待会客人上门,怕是会很忙,莫要饿着肚子,不然到时候可不好受了。”

“殿下,妾省得。“

“罗安。”

“在。”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进来。”

一个年轻男人进来,男人要比九王矮一头,花容本以为作为王府官家应该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倒没想到这么年轻。

“王妃。”罗安向花容作了个揖,花容点头回应。

“这个是罗安,昨日我已与他说过,到时若有什么状况找他便是。待会儿让陆夏陆秋跟着你,以往都是她俩和她们母亲陆嬷嬷料理的,但最近陆嬷嬷身体不适,让陆夏和陆秋带你认识认识西北的夫人小姐们也是一样的。”

“好。”

“那我去前厅了,你也不用太劳累,只是认识一下这些夫人小姐。”

“妾,明白。”

花容来到后院,一路上陆家姐妹一直都在与她说到时候应该注意什么,这姐妹俩个性也挺分明,妹妹陆夏活泼跳动,姐姐陆秋就要沉稳许多了。

花容与罗家姐妹四处看了看,陆秋给花容具体说了下宴会的准备与需要避免的事项,陆秋一路说了很多,花容听得仔细,当初在定京时两个嬷嬷已经给她说过宴会大概注意的东西,但陆秋说了很多更细节的事项,花容不仅暗暗感叹这些贵族就是麻烦。

时间已经快到晌午,活泼的陆夏被姐姐打发去招呼客人,花容名义上还是个正经王妃——皇家的媳妇,自然不能自降身份去招呼臣子,端端正正坐在主位上等着贵妇小姐。

花容听到外面已经渐渐热闹,她就一个乡下姑娘,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有些紧张,怕惹出什么错处,细心的陆秋看出了花容的情绪,拍了拍花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花容微微敛了下心神,有陆秋在,总是不至于出大的状况,九王应该还不至于小气到在这总场合让她一个小女子出丑。

花容对西北具体的内部势力并不清楚,九王也不可能与她细说,深蓝是个不顶事的,当初她以为皇帝是想用美人计,但后又仔细想想,两个令人或者说皇帝对她这个半路出家的细作并不信任,那两个令人才是皇帝真正安进来的棋子,她的作用不过是让他名正言顺安插棋子的工具,顺便给自己看的不顺眼的侄子安排个上不得台面的媳妇恶心恶心他。

随着贵妇小姐的到来,后院也渐渐热闹起来了,陆秋细心的与她说了说这些贵妇小姐的基本信息,也不至于让她手忙脚乱。

正当花容在后院头疼的时候,前院,九王正与各位官爷将军谈笑正欢,正当九王与自己几个心腹谈论时,罗安跑过来,笑声与他说到:“那皇帝新派下来的刺史来了。”

“周博文?他倒是勤快。”

“这地方官换的速度慢,原来的郭旭峰是得罪了那几家的米虫而贬下来的人才,本就不满朝廷,现在你那皇叔以爱才为由又把他弄回去了,换了个周博文。”

“难为他一个朝廷大员老远的跑到这犄角旮旯里盯我。”

“估计是那崔九阁给了这周博文什么好处,所以才愿意来咱们这犄角旮旯里,皇帝这是怕你造反呢,专门找人来挑你的短,咱们做事怕是更没法见光了,总之我先去提醒下府里的,让他们多注意点,你也别露馅儿了。”

九王轻笑:“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那也不是现在,你也别任性,我先去看看,你自己注意点。”

“行了,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你去吧。”

后院里,各家夫人小姐谈论正欢,一小丫头从从后门轻轻跑过来,对陆秋耳语了几句,陆秋点了点头,摆手道:“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小丫头微微鞠躬,悄悄下午了。

陆秋弯腰对花容悄悄说道:“王妃,新来的合州刺史家的周夫人和周小姐来了。”

“知道了。”

随后就听见小童在外喊道:“周夫人到——”一对母女慢慢走入花容的视野,陆秋跟在她们的后面,周夫人形态端庄,因着过年,穿的也喜庆,她旁边一个穿着桃色袄裙的女童还扎着双重鬓,显俏皮可爱。周夫人看见花容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王妃。”

女童也跟母亲着行了个礼:“王妃好。”

花容微微点头表示回礼:“两位坐吧。来人,给二位上茶。”

花容以前听父亲说过,地方刺史都是皇帝派下来的,要时常调动,哪怕是远离皇城的偏远的地带的刺史,也不可能在一个地方一直做下去。这位周刺史既是皇帝新派下来的怕也是用来看住九王的,皇帝当年把年幼的九王扔在这山高皇帝远但并积弱贫瘠之地,本以为九王身处死局,却未想稚嫩柔弱的九王长大后,居然雄霸一方了,在大兴过着安逸生活的皇帝怕也是没想到他的这个小侄子有这么大本事,把死局给打成了活棋,如今的九王成了他巨大的威胁的,皇帝怕日思夜想也盼望杀了这个隐患,待九王剑指中原,就是自己的异死他乡之时吧。

陆秋在一旁看着花容有些发呆之态,脑袋微垂,浓密的眼睫毛半遮眼眸,更显娇柔之态。陆秋心想,这位王妃若不是身份有疑,怕是她这个女子也要心生怜惜,又何愁得不到殿下的宠爱?可惜千不该万不该是皇帝下旨嫁过来的。

“王妃,王妃。”

“恩?”花容转回心思。

“王妃发神了,可是昨晚没有睡好?”

花容笑笑,轻轻摇头“没有,是我多想了。”

周夫人见状笑道:“这宴会来的人挺多,我刚进来就觉得这王府热闹的很,王妃娘娘看着也已应酬多时了,疲了也是难免,老是如此绷着总是难受的,王妃身子娇弱,其实不必这般劳神劳力,若是殿下知道,也只要心疼的。”

花容微笑轻语:“夫人说笑了,毕竟是今年的第一次宴会,总是要重视谨慎的。”

周夫人扶袖掩笑:“王妃说的是,是妾身考虑不周了。”

也不知是因为新年喜庆,还是本身性格,这位周夫人看着倒是性子好爽,看着平易近人,让花容不自觉的有些放松,细细打量其周夫人的女儿,周氏小女年龄尚下,带着孩童的稚嫩肌肤,光看着就觉得能捏出水来,还有些圆的身体紧紧粘着母亲,那双可爱的圆眼总是忍不住悄悄大量四处,有些耐不住这般无聊的坐着,有些带肉的小手玩着绣花手帕。花容看着觉得挺有意思,眼神里带了几分笑意,花容自小没娘,父亲在时养母对自己很好,但养母对自己并没有耐心,两人之间总是隔着一层,花容自然就依恋的母亲的体验。

周夫人看华容打量自己的女儿,笑了笑,搭上女儿的肩示意她规点:“哎呀,瞧我这性子,光顾着玩笑,都忘了给王妃介绍我这不争气的女儿了,这是我三娘,是我唯一的女儿,平时被我宠坏了,王妃可得见谅啊。”

“怎会,这会子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周小姐瞧着活泼可爱,定是讨喜的。”随后花容又对身后陆秋吩咐道:“陆秋你亲自送周夫人出去吧。”

“是。”陆秋从花容身后退出来,走到周夫人面前向周夫人行了深礼:“周夫人,请吧。”

周夫人:“王妃,那妾身先告退了。”

花容看着母女俩离开的声音,眼神没了刚才的欢喜,这个周博文在上任刺史革职不过半月便拖家带口赶来了泗州,可见是皇帝早有预谋,九王能从一个无兵无财的小儿长成如今威慑西北的庞然大物,其中固然有九王自身的本事,但若没有上任刺史的浑水摸鱼,这泗州也不会让皇帝如此忌惮,那周博文从大兴而来,定是皇帝亲信派来监视,与其让她这个外人多管闲事,不如全全丢给九王的人处理。

花容低头抚摸着袖口的精美刺绣,冥思:周博文……这个名字她总觉得在哪听过。

还未等花容想清楚,陆秋已经回来了:“王妃可去琼香院梳洗一下,那里已经备下娘娘换洗的衣物,琼香院离康禾殿不远,之后也好与殿下一同入席。”

“可是要在琼香院等殿下?”

“是,到了时辰殿下自会派人来通知,王妃不必担心。”

“恩……好。”

琼香院,顾名思义,院子里重了好多的琼花树,现在不是琼花开的时候,待到春夏之际,它的花香一定飘的整个院子都能闻到,花容未来此之前也未想过原来这位当今朝廷唯一的藩王殿下还有如此雅兴。花容很喜欢这个院子,她喜欢有花的地方,父亲说她的名字是母亲取的,因为自己出生时母亲心爱的花圃里很多花都开了,在花容对她母亲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她的身上带着常年整理花圃的花香气,淡淡的却让人迷醉,之后父亲去世花容不顾继母的反对坚持疗养母亲的花圃,这是她和母亲唯一的联系了,她的母亲太早去世,早的来不及为花容留下足够的记忆与物件,只剩下那个漂亮的花圃,如今她远在异乡,继母怕是巴不得早点把那花圃拆了吧……

花容有些难过,看着外面的光秃秃的琼花树发呆,任由后面的婢子摆弄她的头发,陆秋站在一旁,知道这位心思细腻的王妃又在想伤心事了,一个本在乡间生活的姑娘,结果莫名其妙的远嫁异地,成了皇帝玩笑的牺牲品,陆秋没办法去安慰她什么,只希望花容能让时间安抚她的伤感。

花容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后面的婢子企图再插个钗子,花容皱了皱眉头,抬手阻止了她的下一步举动。

陆秋轻笑:“娘娘可是嫌头重?这逢年过节的,又是您第一次出席这种宴会,还是忍忍吧,快好了。”

“只要够端庄不就好了吗?打扮也太抢眼了。”

“今儿个娘娘是正主,不怕抢眼的,若是……”

陆秋还未说完,院子里的小厮小步跑来:“娘娘,殿下来了,您可准备妥帖了?”

陆秋回头笑道:“马上就好,还劳烦等等。”转身对婢子说道:“快一点,莫要让殿下等烦了。”

“诺。”

陆秋没有骗花容,不稍一会儿,婢子便弄好了头发,很漂亮,但也很重。

“走吧。”

陆秋从桌上那了小火炉让花容包着,外面已经有马车等着了,一侧的小厮向花容行礼,从马车上拿下小凳子,陆秋扶花容上车。

九王似乎并不热衷于过年,外面招待各位官员及其家属,布置倒是富丽堂皇,内府里除了象征性的挂了点福字,连春联、红灯笼也没有,这府里就九王一个人,他没有妻妾孩子什么的,花容不禁恶意的猜测貌美如花的九王是不是不举,实在可惜了那张骗人的脸。

陆秋看着花容嘴角扬起的笑意,好奇问道:“娘娘想何事如此开心?”

花容歪着脑袋对道:“秘密。”微显病弱的脸带着少女独有的稚气,眼睛里带着几丝俏皮。陆秋想当真名如其人,花容月貌,再适合不过的名字了。

路上陆秋与花容说了些到时候应该注意的事项,花容在心里复习了几遍确保不会出错。马车在举行宴会的康禾殿后门下,陆秋领着花容来了西暖阁。

一进门花容就看见九王坐在小桌旁喝茶。

花容向前行了个礼:“殿下。”

“过来坐吧。”九王微微歪头示意了下旁边的座位。

花容只好乖乖坐过去,康禾殿只有在大日子招待朝臣的时候用,九王殿下都身体似乎也不错,所以西暖阁没有放炭炉,花容悄悄拢了拢衣服,把手上都小火炉搂的更进了。

九王注意到了花容手上的炉子,问道:“怕冷?”

“恩……有点。”

九王沉思了会儿:“那我们进去吧,大殿里暖和,炉子久抱着吧,等觉得热了再给陆秋也行,还是身子重要。”

花容有点意外,愣了一会儿才道:“多谢殿下。”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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