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们跟我去办公室。”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方娇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办公室太有缘分，去外校参加考试都难逃办公室一日游。
办公室的老师们正在封存试卷，看到跟着老师后面进来的两个学生，都面露惊讶。
“老方，你怎么把学生带到这里？监考守则难道忘了吗？”
被叫做老方，人一点儿老，穿着黑色职业装，面色严肃，看起来三十左右的年轻女老师。她把搜出来的东西交给问话的人，刚好是他们带队的老教师。
老教师带着老花眼镜看了半晌，这不就是一袋白色粉末吗？
老方面色难看，“这是毒品，我大舅的儿子就因为这个害得我的舅妈上吊自杀的。如今的高中生不得了，这种东西都找得到。”
听到毒品，老教师吓得把手上的东西扔出去。他们头疼地看着两个学生，真的觉得如今学生不好带。
“你吸过毒吗？”
老方厉声询问一只手北方方娇紧扣不放的学生，学生连忙摇头。
方娇慢悠悠地开口：“你不吸毒，带着毒品想要做什么，刘烨同学？”
“你们认识？”
刘烨脸色惨白，不发一言。
方娇说：“我们是同班同学。而且，老师，你不用着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一会儿，警察就过来了。”
“警察？”
老方刚说，被刘烨打断，他急得眼圈发红，“你居然叫警察过来？”
方娇叹口气，眼神怜悯地望着他，“把毒品给你的人没说她会报警吗？要不然呢？就简单地让你送毒品。”
她拍了拍刘烨的脑袋，“读书读傻了，就算你没有被我抓住，以后也会被警察传讯的。”
“她告诉我这是面粉，不过是恶作剧……”
不理会受了刺激的刘烨，老方心情复杂地陪着方娇，后面到来的警察就会得到老方的莫名眼神。
看到老熟人，方娇难得脸上发烫，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麻烦警察。
跟着魏警官轻车熟路地办完一切手续的方娇一出门，接到魏警官的通知连忙推掉所有的会议来到警局的周舟手里提着奶茶站在6门口。看她出来后，周舟连忙迎上去，把奶茶递给方娇。
他们坐上车，方娇吸了口奶茶，“太甜了……”
“你喜欢什么口味？”
“巧克力的。”
“好，下次我带巧克力口味的奶茶。那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酸的、辣的还是甜的？中式？西式？”
……
一路上，两人一问一答，气氛突然融洽起来，就好像老朋友聊聊家常的感觉。
即使口味很甜腻，方娇将奶茶喝得一干二净，警察局折腾后的疲惫突然涌上来，眼皮子掉下来几次，努力过后，她放弃挣扎地陷入睡眠中。
从后视镜看到方娇睡着的周舟，把车内的音响和空调关掉，心情愉悦，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弹动。
比方娇大不了几岁的周舟，因为不靠谱的大哥，所以很小的时候被父母交给爷爷教育，一直以来最希望有一个妹妹。
常年的精英教育，加上本身冷漠的内心，看到周彤的时候，毫无波澜，原本以为不过是童年时愚蠢的念头，在方娇出现的时候，却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用网络用语怎么说来着？
想着今天早上翻看助理准备的一沓用来消灭他和侄女之间代沟的资料，对了，真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