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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傻傻的小妖 不笨的小妖

夜晚,灯火辉煌,天际上无数的群星笼罩着共和国娇子一般的城市;让这座傲立在东方世界的大都市更显得美轮美奂,黄浦江两岸更是风景绝美;江水兮兮,像是这座都市急促的叹息。

大江东去,淘尽多少风流人物,淹没多少风尘往事?

黄浦江自然也不例外,大到国仇家恨,抵御外敌,奋勇杀敌,扬名立万,千秋功业不倒塑造的风流人物。

小到被浮华淹没的小人物小命运以及那些曾有过的璀璨而平凡的爱情,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一江水,东流。

小爷王虎剩曾经说过:秦淮河流淌着的不是文人骚客眼中的倪艳风情,耳饰一江猩红的血水,浓艳悲怆如残阳。

上海的黄浦江又何尝不是?中国一年失踪人口几千万,那一条条的大河里又得有多少的孤魂野鬼?

江心灯光闪动,如同倒置过来的天空,星辰摧残;身着单薄的年轻女孩站在江边静静地望着那一池江水,那张如同上等瓷器一般绝美的脸蛋上流露着些许淡淡地落寞。

望着那道比之以前更加消瘦而苗条的身影,陈浮生眼睛不由一眯,那张略显病态的苍白面孔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愧疚;他就站在离她十多米的地方,摸出一支烟摸摸地点着,火光映衬着他消瘦的面孔,些许哀愁些许同样有些许的落寞。

静静望着那道身影,就像在张家寨的时候那个慈祥了一辈子的娘开着灯站在门口望着两个还未归家的儿子一样。就像南京城那座小区三楼亮着灯,媳妇曹蒹葭热好了洗脚水等着他回家一样。

千万情愫涌上心头,如今他得到了很多,失去的何尝又少了?

陈浮生忍不住摸了把眼睛,在心底摸摸地呼喊道:这狗娘养的生活!

“二狗!你来啦!”那个女孩转过身,马尾被风浪吹起,还是那轻舞飞扬清纯到一塌糊涂的客人模样,那张如同瓷器一般的脸蛋上也布满了欣喜。

相隔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心里盼着念着想着爱着恨着疼着的那个男人终于出现在了眼前;思念如同泉水般汹涌而出;她不顾一切地冲进他怀里,哪怕她知道他已经是有夫之妇,哪怕她已经从那条最毒的竹叶青口中得知眼前的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但她还是忍不住投入了他的怀中,爱,有时候就是这般的无奈;不然【神雕侠侣】中的赤练仙子也不会经常念叨那一句: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依!

陈浮生楞在原地,任由那个女孩扑进怀中;两只垂于两侧的手抬至半空中不知是否该落下,过了一会他还是紧紧地挽住了她的肩膀任由她趴在怀中喜极而泣。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月过中天,也许是江水东流;那个清纯的女孩终于敢抬起头来凝视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有前沿万岁想说,可是那一片如月光般的乳白彻底震住了她。

凤眼睁大,红唇微张,那动人的眼眸里满满地是震惊,红唇微动前言万语终究化成了无数的泪珠;万千爱恨却成了一腔无以言说的悲痛和担忧。

“不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最先说话的自然是陈浮生,女孩抽泣着止住了眼泪;那双含满了秋水的眸子满是担忧地望着陈浮生,那种彷如失去最心爱的东西一般的痛心和担忧谁又能够真正地体会。

看着那双依旧纯净的眼眸,陈浮生眼圈不由有些泛红;那双眼眸爱哭的眼眸让他想起了曾经。

曾经那个疯癫的老头说一个人哭就说明他还有灵气,而眼前的这个女孩也是第一个对他说‘我心疼’三个字的女子。

简简单单地三个字胜过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陈浮生笑了笑,抬起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擦拭着脸上的泪珠,柔声说道:

“你这妮子脸都要哭花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苦的时候让男人无法抗拒吗?”

泪眼婆娑的女孩一把抹去眼泪,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望着眼前依旧是馒头白发却依然和以前一样不故作深沉,总喜欢笑着砍人看事的男人----看着看着眼泪哗一下子又涌了出来;接着将头深深地埋在这个造了二十多年孽刚过上有点人样生活的男人的胸膛哭得稀里哗啦,抽泣道:

“二狗,我就是心疼,看着你这样我就是心疼!”

女孩自然是哪个单纯的小妖,清纯无敌的小妖;陈浮生轻轻拍着小妖的后背,红着双眼望着金光玲玲的黄浦江,那双坚毅狡黠的眼神中出现一抹难得柔情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小妖终于止住了泪水,拉着陈浮生的手两人缓缓地漫步在黄浦江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但却并没有说多少话,更多的时候都是小妖再说,陈浮生在听。

“二狗我要走了!”小妖抬起头来凝望着那张百看不厌的的脸庞,轻声说道,但是那双手却依然紧紧地挽着其手臂,生怕一松开他就再也不见。

过了好久,陈浮生才说出了几个字:

“一定要走吗?”

“恩恩。”小妖点了点头,接着解下手腕上的红绳在陈浮生泛红的眼圈中戴在其手腕上说道:

“这是我从五台山菩萨哪里求来的,你给我的一直在这个手腕上。”小妖晃了晃洁白的手腕,狡黠笑道:

“你可是说过参农都会在看中的人生根须上绑上红绳,我就是那颗被绑上红绳的人生,只会等着你来摘取。”

‘摘取’本来是富含多层含义,但此刻的二人并没有想到那叫人心跳的含义上面。

“二狗,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小妖像个合格的妻子一般,轻轻理了理陈浮生有些许歪了的领带,说了一声,然后踮起脚尖在其嘴上亲了一口,转身离去。只留下楞在原地的陈浮生不知所措,留下,放走,灯光拉长了小妖纤细玲珑的娇【躯。

走出几十米的小妖在一处灯光下猛然回过头来,灯光照耀着她绝美的脸颊让德她更加的美丽动人清丽脱俗;她望着楞在原地的陈浮生先是扮了一个鬼脸,接着高声喊道:

“二狗,等我回来照顾曹姐姐,照顾平平安安,照顾你。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生,你绑上红绳的那颗人生。”

小妖一声说完如同两年前一般有些许羞涩地蹦蹦跳跳地消失在灯光的镜头,只留下那一道悦耳而坚决的娇喊声。

傻傻的小妖,不笨的小妖。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那首经典而哀伤的歌曲,但是却被小妖哼的充满了快乐:

如果让我遇见你而你正当年轻

用最真的心换你最深的情

如果让你遇见我而我依然年轻

也相信是永恒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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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阻隔岂止长路迢迢

情丝缠绕岂是长发飘飘

那红尘俗世的人为什么总是多情

惹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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