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一直忙碌的袁纯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发现对面几名员工目光中带着敬畏和惊奇望着身后;袁纯猛然转身,发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微笑着面对着自己;袁纯眼眶微微一热,忍住扑进他怀中的冲动,跑步上前,压住内心的激动,喊道:
“陈哥!”
陈浮生目光在袁纯身上扫了扫,如今的袁纯早已今非昔比;不但奠定了她在南京夜场娱乐皇后的地位,如今更是跻身上海,心中斗争昂扬;而她的身价也早已一跃而起,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个还一心勤工俭学的女子;外表更是出脱的如出水芙蓉一般纤尘不染,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洁白雪莲,纯净、一尘不染,凡夫俗子岂有亵-渎的念头?
而她也只有在陈浮生这个大老板面前才像个单纯的小女孩,虽然一切都在脱变;但她的穿衣打扮依旧是以前的风格,简单的牛仔裤陪着休闲的帆布鞋,黑色长发扎成马尾垂于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清爽自然。
但是王虎剩大将军这些熟悉的人自然看出了小妮子的蜕变,小妮子个子长高了些许;胸前的规模更加宏伟,屁股也格外的挺-翘;紧身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富有弹性的美腿,也不知道电杀了多少的宅男大叔。
“辛苦了!”陈浮生自然从袁纯那明亮的眼眸中看到了浓浓的爱意和思念,自从上次在南京哪一个义无反顾的背后拥抱之后;袁纯算是奠定了陈浮生情-人或者金丝雀的地位,她要做陈浮生的女人,哪怕是金丝雀;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无忧无虑地继续单纯下去,做一个简单的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陈浮生那一句‘我们一起在长三角打出一片大大地天下’的豪言壮语,她一个简单单纯的孩子怎么会降落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不辞辛苦地工作;而她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向他邀功,并不是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
只是因为他,因为他的野心;因为她深深地在乎着他、爱着他,她想要永远呆在他身边,她想参与他所有的生活,哪怕再累再苦也都心甘情愿。
若无缘、若有缘?善缘、孽缘?
随后江亚楼下楼,看得出这位在南京夜场呼风唤雨的兄弟是吹风满面;看到陈浮生之后不像其他人那样先握手问好;耳饰冲上前来先是一个拥抱,然后注视着陈浮生那满头的银发语气一片真诚道:
“浮生,弟妹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吉人自有天相,总有一天会醒来的;你可要自己保重身体;不然我这做哥的心里看着难受!”
“江哥,辛苦了!”感受到江亚楼语气的一片真诚,陈浮生重重地点头;茫茫人海中总会有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倾心;这无关爱情,更无关狗屁的同-性-恋;而是兄弟之间那一份真诚的情谊。
自从相识以来,江亚楼真心是将陈浮生当做了他的弟弟一般;各种事情总会想到陈浮生,不是因为陈浮生是钱老书记的义子,也不是因为是陈圆殊的干弟弟;而是隐藏在骨子里的那一份农村人的质朴。
说到底他们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都吃过城里人没有吃过的苦;所以在尔虞我诈的大都市碰到那样一个人会格外的珍惜。
“咱兄弟之间换用说那些客套话吗?”江亚楼搂住陈浮生的肩膀,撇了眼在大厅里双眼放光巡视美眉的王虎剩大将军,大笑道:
“要说感谢的话,咋兄弟今晚个就醉他一场!”
“这个可以有,咱兄弟喝酒那比爬在大【奶】子******的娘们身上一泻千里还要来得舒畅!”一听要喝酒,王虎剩大将军两眼立时放光,立马就闪现了过来;接着甩了甩他那油光蹭亮的汉【奸】头,刚刚扣过鼻屎的手反搭在江亚楼肩膀上奸笑道:
“喝酒就如同和娘们上【床】,图的就是一个酣畅淋漓!”
江亚楼丝毫没有在意王虎剩大将军那还残留着鼻屎的手,跟着邪笑道:
“有道理,那今晚咱兄弟就去狠狠地酣畅淋漓一番!”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狼和狈就是再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共同语言中达成了一致,最终形成狼狈为奸贻害千年的。随后江亚楼带着陈浮生将整个酒吧走了一圈,一楼主要是迪厅,这种迪厅当然不是sd酒吧那样的,
光那规模就能够吓死平常的酒吧,一楼的大厅有两层楼那么高;正门有一个缺口,其余三面建成像罗马斗兽场那样半圆形向上递增的座位,而那些座位中有一部分是可以旋转的。
在座位的下方是一个四米高的舞台,舞台足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看起来凌空立在中央;这种设计正好能够让所有的顾客看到感受到那种氛围。
不说舞台,光说那旋转式的吧台就足以让顾客疯癫,因为坐在上面仿佛回到了古罗马斗兽场热血沸腾的世界。
三楼是凌空望下去刚刚好能够看到一楼和二楼的整个场景,这是专门为了那些酒吧身份高的人设计的;坐在三楼的吧台光看一楼二楼的人群和表演,岂不有一种俯视芸芸众生的感觉。
一览众山小,这种眼界岂不是那些想着步步高升的客户梦寐以求的;来这里消费既能消遣,更能提升胸怀;这种创意国内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而三楼以上的设计更是让陈浮生打开眼界,别的不多说,知道华远‘红门’的人去了解下华远的‘红门’就可以想象皇后吧三楼以上是什么场地,是何等的规模,比起当年的‘红门’更加的磅礴、神秘。
晚上八点整,这个时刻,注定要在上海娱乐业的历史上写下辉煌的一页。而皇后酒吧必将名震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