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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别叫叔叔叫哥哥!

常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当段逸在偌大的卢国公府兜兜转转之时,还真觉得此话不假。

卢国公府庭院不仅装饰华美,假山清泉一应俱全,甚至就连仆人所穿的衣物,尽是绫罗绸缎。

看到这些,段逸心里不禁掀起一抹冷笑,‘看样子程咬金还真是肥的流油,今天就算是扒下他身上的一层皮,小爷也要弄出足够的银子来。’

俗话说财大者气粗,而到了段逸这里,则变成‘要账者气粗’。

可还没等段逸和青阳子被领入中堂,便见一位身材魁梧,身着白色蟒纹长袍的年轻人,手持一卷古籍,一边念念叨叨,一边闲庭信步的朝着段逸等人走了过来。

“丁坚,他们是谁?”年轻人停住了脚步,朗声问道。

丁坚微微欠着身子,恭敬回应道:“大少爷,他们是···”

还没容丁坚把话说完,那年轻人神色一震,疾步走到段逸身前,十分亲昵的做拜手礼,“段逸叔叔,不知你今日登门拜访,小侄未曾远迎,还望段逸叔叔莫怪。”

没错,手持书卷的青年才子,正是程咬金的长子,程处嗣。

段逸···叔叔!

听到这几个字,不光是身怀高强武艺的管家丁坚满脸惊愕,甚至就连一旁的青阳子都觉得十分蹊跷。

眼前这位身着华服的年轻人,看上去至少有二十一二岁了。

可他竟然称呼只有十五岁的段逸,为叔叔!

这是什么鬼?

相对于丁坚和青阳子的满脸愕然神色,段逸倒是不以为然,笑呵呵的拍着程处嗣的肩膀,道:“三年不见,你小子个头倒是长高了不少。哎呦,还读上《大学》了,怎么着,不打算当武将,准备改行做文官了。”

程处嗣倒是极为谦卑,淡然一笑,道:“段逸叔叔说笑了,我父亲说为武将者,不可只知一味冲锋陷阵。闲暇之时,还是要多读古籍,韬光养晦。”

“呸,还韬光养晦。这个老程就会红口白牙的教育人。老子还不知道他,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筐。”段逸替程处嗣打抱着不平。

末了,段逸斜眸了程处嗣一眼,嘀咕道:“我告诉你小子多少回了,别再外人面前叫我叔叔、大爷啥的。我比你还小六岁呢,以后记住了,见面最多只能叫我大哥。”

噗!

听到段逸嘀咕的言语,站在段逸身侧的青阳子差点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眼角瞟白的瞪了段逸一眼,内心不禁暗暗咒骂起来,‘段逸这小子脸皮可真够厚的,估计一锥子扎下去都不会冒血。还哥哥,就算人家叫你小弟弟,恐怕也不为过。”

青阳子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人家程处嗣倒是不敢,诚惶诚恐的说道:“段逸叔叔,虽然你我年纪相差不大,但辈分却不能乱。我父亲早已经叮嘱过我,只要见了你的面,必须称呼你为叔叔。”

“行了行了,你要是不怕折寿就叫吧。”段逸懒得继续跟程处嗣纠缠辈分问题,直接单刀入室,开门见山的问道:“对啦,你爹人呢。今天我找他有点急事?”

“我父亲正在堂屋小憩,不过既然是段逸叔叔来了,小侄这就去堂屋叫醒父亲。”

说罢,程处嗣三步并两步的从假山绕了过去,看样子真是去找程咬金了。

目送着程处嗣离开,丁坚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愕,继而转变为现在的惶恐。

他完全没有料想到,眼前这个屁大点的孩子,辈分竟然如此之高,甚至就连大少爷也要称呼他为叔叔。

更让丁坚隐隐后怕的是,刚才他差点就要动手教训这个毛头小子了。

“段少爷,不对,段···”丁坚刚要张嘴恭维段逸几句,可话一出口,却有些犯难了。

没错,该叫段逸什么呢?

叫少爷,那岂不是乱了辈分。

叫老爷,又显得自己过于卑躬屈膝。

就在丁坚面色犯难,犹犹豫豫琢磨如何称呼段逸之时,段逸冷声开口道:“得了,你别段少爷,段大爷叫着了,小爷我受不起。你要是想讨好我,就快点带我们进去中堂,给我和青阳子师叔弄来两碗好茶,对啦,在来两屉包子,小爷我现在还没有吃饱呢。”

“好好好,两位请。”

丁坚冷汗涔涔的走在前面,当进入中堂之时,丁坚马上吩咐仆人去准备茶水和包子。

“两位稍等片刻,我家老爷马上就到。”

段逸现在不在乎程咬金啥时候能来,反正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大不了在这卢国公府住上几天也不错。

抓起一个肉包子,段逸狠狠的咬了一口,大嘴不住咋舌道:“这肉包子,可真是够香的。”

“你小子别吃了。”青阳子斜瞪了段逸一眼,冷声道:“你什么时候跟程咬金论上兄弟了。”

“此事说来话长!”段逸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那你就长话短说。”

“不行,我不想说。”段逸一扭头,直接将整盘包子捧在手里,两三口一个包子,只用了几分钟,便将一屉包子扫荡的干干净净。

就在段逸刚要伸手去抓第二盘包子时,一个圆头圆脑的壮汉,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走了进来。

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可眼前这位壮汉一定不是什么伙夫,在段逸眼里,这就是一只大肥羊,必须要狠狠痛宰他一顿。

“我说老程,你穿成这副模样,是打算给我唱哪一出戏呀。是卑躬屈膝呀,还是哭穷没钱呀。”

没错,穿着粗木麻衣的壮汉,正是卢国公程咬金!

刚一见到面,程咬金那张大嘴咧的跟个荷花似的,对还钱之事绝口不谈,“段逸老弟,当初长安一别,你我也有三年没见了。今天久别重逢,老哥一定好好给你接风洗尘的。管家,管家,马上去准备晚餐。记住了,一定要挑选上好的白菜和豆腐。这凉菜就弄个凉拌大白菜,热菜就弄个水煮豆腐。”

凉拌大白菜!

水煮豆腐!

丫的程咬金简直就是在世貔貅,光吃不拉呀!

程咬金操着大嗓门吩咐一番后,十分亲昵的拉着段逸的手,激动的老泪纵横,“段逸老弟,大哥这几年想死你了。你小子真是没良心,怎么不来看看大哥呢。”

‘看你作甚,难不成千里迢迢奔袭而来。专门为了吃你那白菜大豆腐。’

心里虽然不住冷笑连连,但在表面上,段逸也佯装出激动的表情。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程大哥,小弟这次前来,没有别的事,就是想让大哥把三年前欠我的账,还了。”

“那个管家,在多弄一个菜,来个凉拌萝卜条。”程咬金急忙岔开话题,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

卧槽,又加了一个好菜,凉拌萝卜条。

“段逸老弟,你我兄弟久别重逢,今日不谈其他事,专门喝酒叙旧。哥哥虽然我现在已经身居高位,但我可不是那种忘本的人。”

“程大哥,饭要吃,酒要喝,情要续。”说到这里,段逸那张有些稚嫩阳光的小脸板了起来,“可这正事还是要谈的。你给句痛快话,啥时候能把欠我的账给结算喽。”

“段逸老弟,你我三年没见,谈钱多伤感情呀。”程咬金嘿嘿一笑,露出狡黠而又朴实的憨笑。

谈钱伤感情!

呸,不谈钱更伤感情。

“没事,你我兄弟情深义厚,这点感情还是能伤的起。”段逸呵呵冷笑道。

见段逸逼得太紧,程咬金终于放出了大招,“段逸兄弟,你瞧瞧我穿的这身破衣服,哪里还有什么钱。不是为兄跟你哭穷,实在是我没钱呀。这府内上上下下几百张嘴,都要靠我那点微薄的俸禄养着,实在入不敷出呀!”

卧槽,还尼玛跟小爷耍上‘老赖’了。

段逸收敛起嘴角的冷笑,剑眉皱的跟一块铁疙瘩儿似得,“好吧,既然大哥没钱,那小弟只有另想办法了。哎呦,瞧瞧我这个记性,都快把自己的看家本领给忘了。大哥府上那块御赐牌匾上的字,好像都是纯金打造的。这要是被人偷走,那大哥损失可就大了。”

听到段逸这句饶有深意的话,程咬金额头爬满了黑线。他极为了解段逸,如果要论偷偷盗之术,段逸说天下第二,估计没人敢称自己为天下第一。

若是段逸偷府上的其他东西,程咬金虽然心如刀绞,但毕竟还是能接受的。可那块牌匾,乃是皇帝御赐。

是程家光宗耀祖,显露门第的无价之宝。如果真被段逸给偷走···

联想到这些,程咬金狠狠咬着牙,甚至就连坐在一旁的青阳子,都非常清晰的听到牙齿蹦碎的声音。

“好吧。这次你要多少钱?”程咬金终于绷不住了,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段逸从衣襟翻出账本,嘴里碎碎叨叨,“利滚利,利滚利,利滚利滚利滚利。这次你就先给我个利息钱吧,一万两白银。不过,我这次带不走那么多。所以,你把银子给我备齐,权当存在你府上,等我什么时候需要,自然会回来取的。”

“咔嚓”一声脆响,程咬金畏畏缩缩从嘴里吐出一颗蹦碎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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