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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劝说

洪绒为三个好姐妹穿好衣服,梳好头,这才见她们像个人样了,但终归少了一只手,两只脚,看着仍然让人心痛。刘玲的遗容非常安祥,她就躺在车厢内那唯一一张病床上,更加让人心痛。

那两个军工战士的责任心很强,都坐上救护车一起回来了,其中一个对海欣说:“首长,现在我们没事干了,要不把车上那位女兵的遗体抬走吧?”

“不用了,让她们几个好姐妹一起去战地医院吧。谢谢二位,你们非常辛苦,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会把你们的勇敢表现告诉你们的首长的。”海欣说完与两个军工战士握手告别。

洪绒把车上的事情处理好,见三个班长都赤裸着上身,海欣也只穿了一件背心,就把带来的衣服递下来让他们找地方换上。正好队里有不少为伤员准备换的干净军衣,洪绒就多带了几套,心想:海欣他们经过凌晨那场冲锋,衣服肯定不成样子了,结果真的用上了。海欣下到北边沟里换好衣服回来,见洪绒身上仍然血迹斑斑,便说:“洪绒,车上没有干净衣服了吗?”

“有,你们不是都换上了吗?”

“我是说你,你怎么不换上啊?”

从凌晨到现在,洪绒不是担心海欣的安全,就是抢救伤员,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而医护人员身上都有血,就没有互相提醒。这时她听海欣一说,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斑斑点点,想换,可车厢里只剩下一条裤子了,便说:“算了吧,只是动手术时溅上点血,等从战地医院回来再说。”

在沟里换衣服的时候,海欣见贾兆栋和黄金庵的臀部都有一个伤口,因为绷带早就掉了,所以还在流血,于是就回到救护车那里向洪绒要了些绷带,回来后亲自为两个班长包扎。因为钟虎的伤在眼上,所以是洪绒为他检查后重新包扎的,洪绒为钟虎包扎时对海欣说:“根据伤情,你和贾兆栋及黄金庵可以不去战地医院,但钟虎的伤口不仅只在表面,我看到他眼睛里面也有损伤,因此需要跟我们一起走。”她想说:看情况就是到了战地医院,可能也无法保住钟虎的眼球了,但怕钟虎听后有心理负担,就没有说出口。

洪绒的想法与海欣不谋而合,他说:“行,钟虎你就上车一块走吧,不把左眼治好别回来。至于班里的事我会安排好的。洪绒,小云她们就交给你了,早去早回。”说完他抬手想看表,可是发现手腕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了,一定是救人时掉到江里了,见此洪绒赶紧把自己的手表递过去说:“戴上吧。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钟,估计你们从早晨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东西吧,幸好我带了些压缩饼干,你们先吃点再回卫生队。”说完上车拿压缩饼干和饮用水。

救护车临走之前海欣对洪绒说:“炮声不断从‘生死线’方向传来,这是越军在对我们进行报复,很可能已经把那里的伪装网炸坏了,你们得有点心理准备才行。如果白天过不去,就千万不要勉强,到那里后找个隐蔽的地方躲炮弹,等天黑后再走不迟。”

“好,我们准备一路都跟着前面的车辆走,这样会安全些。你到卫生队后可一定要等我回来啊!不能提前回去。”见海欣点头,洪绒才拉着钟虎上了车。

老曲在发动救护车的时候,钟虎趴到车窗上说:“副连长,七班长,八班长,我会很快回来的,你们可要保重啊!”可他当时怎么也想不到从此一别,下面的三个人中竟有两个再也见不到了。

运送烈士、伤员、俘虏和物资的车子很多,一会儿便从桥上经过一辆,但因为路况太差,都走得极慢,全部在简易公路上颠簸。简易公路上只有左右两个车辙可以行车,后面的车辆想超也超不过去,所以救护车只能跟着前面的车辆慢慢行驶。

救护车越往前开,听到的炮弹爆炸声就越刺耳,不久前面的车辆全部停了下来,救护车也停在一个小山包北边。这时,洪绒见不远处站着一个拿小红旗的战士,便走下去问:“同志,前面有车辆被炸吗?”

“有。那些伪装网已经不存在了,你们要等到天黑才能走。如果车上有轻伤员,而不想等得太久的话,可以下车直接向北步行,北边不远处有条山沟,可以绕来绕去的到达交址城。”

洪绒向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条山沟里果然有人走动,于是又问:“步行走山沟到交址城需要多长时间呢?需要上下坡吗?”

“需要两个小时左右。有上下坡,坡还大着呢!也很陡。”

洪绒回到车上把这个情况告诉钟虎,并动员他先走,说途中虽然辛苦,但可以躲过前面的危险地段,可钟虎听后却说:“车上除了开车的老曲就我一个大男人,别看我只有一只眼,也可以照顾你们,洪医生,你就别撵我走了。”

其实洪绒、小云和张楠也不想让钟虎先走,在这种情况下,身边有个男人要好多了,就没有再劝。

为防止刘玲的遗体从病床上掉下来,出发时洪绒就坐在它边上了,她摸着已经变硬的遗体想:按说烈士遗体是不能送到战地医院的,但刘玲毕竟是今天牺牲的唯一女性,和男人的遗体放在一起不合适,也许海欣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不让那两个军工战士抬走的。好在我们在那里待过,去后找到院长说说,我想他们会同意的。

自从离开苍龙江畔,小云和张楠就没有再讲一句话,她俩除了偶尔睁开一下眼睛,就一直靠在车厢上休息,对窗外的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小云和张楠现在坐的位置正是摩托化行军时坐过的,只是那时四肢健全、美丽可爱的姑娘,这时却成了残疾人。

洪绒看着五官仍然漂亮的小云和张楠想:来时大家的心情虽然都有些紧张,但在部队到达立马坡县城之前,救护车上一路都不乏欢声笑语,可现在三个姑娘却变成了传闻中的海豹人,其中的刘玲不想面对世人的目光而自杀身亡,他日的欢乐这时不会出现了。刘玲一死,算是得到了解脱,可小云和张楠的人生还长着呢!不能行走,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她俩虽然再次被救,但目前的状况仍然令人担忧。想到这里,洪绒再次拿出压缩饼干分别递给小云、张楠和钟虎,并让钟虎通过车厢和驾驶室之间的小窗口递给老曲,老曲在接住压缩饼干的同时递过来两瓶水果罐头,并说:“打开让小云和张楠先喝点糖水吧,不然压缩饼干不好下咽。”

钟虎摸出牢牢套在皮带上的弹簧跳刀,很快就把一瓶罐头打开并递到洪绒手上,洪绒则拿着让小云和张楠喝,喝了再吃里面的桃子。一开始,小云和张楠还是既不喝也不吃,不过总算说出了理由:刚才在江里喝了很多水,现在胃里难受,吃喝不下去。只要她俩讲话,洪绒就觉得高兴,她说:“就是胃里难受才要吃点东西呀!你们俩想想食物都随着水吐出来了,胃里空空的,不难受才怪呢!吃下点东西就好了。”这样说后,两人才各自喝了点糖水,吃了点桃子。

吃喝点食物,小云和张楠的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不久洪绒又对她俩说:“张楠,小云,那天晚上我们卫生队被袭,你们三个人被那帮恶魔带走,大伙的心情可难受了!”说到这里她把脸转向钟虎问,“九班长,你们把那次我们的全部损失情况告诉张楠和小云了吗?”

钟虎只参与抬她们而没有背她们,正要回答说不知道,小云却先开口了,她说:“洪医生,没有人告诉我们全部损失情况,那次我们女子卫生队究竟有多大损失呢?”

看来小云想知道除自己之外的情况,无疑是个好现象,于是洪绒赶紧说:“哦,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两个:那次越军偷袭,受到伤害的可不止你们三个,还有人牺牲在帐篷里。”

“这个情况我们估计到了,因为当时听到了枪声,好像也有人搏斗。秦书潮和陈频都是重伤员,正准备后送,连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牺牲的是不是他们两个啊?”张楠也开口说。

“有他们两个,还有蒋少清和吴见山等人。”洪绒一一报出牺牲的战士姓名后又说,“他们虽然不是重伤员,但当时都躺在床上看书,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他们没有牺牲在战场上,却牺牲在帐篷里了,因此死后都睁着眼睛,那个惨状就别提了。最不幸的是……”洪绒真不愿再次提起狄放和刘静的名字,觉得太伤心了,但为了以这种方式劝慰小云和张楠,她不得不再次提起。

听到那么多手无寸铁的伤员被越军杀害,小云和张楠已经够震惊了,想不到洪绒后来又说出“最不幸”三个字。如果还有伤员牺牲,洪绒会一起说出来的,看来女兵中也有人被害,于是两人睁大眼睛同时问:“洪医生,那次牺牲的还有谁呀,也有我们女兵是不是?”

见洪绒忍不住又掉下眼泪,钟虎便替她说:“还有你们狄指导员和护士长刘静,那次她俩也被害了。”

“啊!指导员和护士长也牺牲了?”小云和张楠又同时说,说完两人和洪绒一起哭了起来。

“是真的,现场同样惨不忍睹。”洪绒擦把眼泪说,同时也把老曲和刘静丈夫的情况告诉了两个残疾女兵。

听到后面的人提到自己名字,老曲便打开驾驶室的门,进入后车厢坐下一起聊天。

小云哭了一会儿接着问:“洪医生,指导员和护士长的遗体现在在什么地方呢?我们能见到吗?”

“那天天不亮,指导员和护士长的遗体就被军工一起抬走了,后来的情况不清楚,再见可能只是一座坟墓了,战场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事后能见到战友们的坟墓,就说明自己还活着,否则自己也可能进入坟墓了。”洪绒回答说。

“刘玲跟我们商量着以死解脱,可后来只有她一个人遂了心愿,我和张楠成了这个样子,还活在世上干什么呀!不如到那边去陪指导员、护士长和刘玲她们算了。”小云说。身边坐着两个大男人,她和张楠都不好意思再哭了。

“是啊!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张楠也说。

“小云,张楠,你们可千万不要再往坏处想了,古今中外,打仗哪有不死伤人的?今天这一仗虽然我们打胜了,可伤亡的人员也不少,你们看看我身上的血迹就知道了,这些都是在抢救伤员时留下的。我在那些伤员中看到不少肢体残缺的,难道他们也不活下去了?其实他们的想法和你们恰恰相反:那么多战友都牺牲了,而自己不管怎么说总算活着回来了,不能不说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他们这样想不是幸灾乐祸,而是经过鬼门关后的大彻大悟,希望你们两个人也这样想,能这样想就不会考虑别的了。”洪绒说。

“洪医生说得对呀!比如说我这只左眼,看来是保不住了,但我庆幸保住了性命。”钟虎插话说。

洪绒知道钟虎在配合自己做思想工作,就继续说道:“一个人如果不是正常死亡,对他的家人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关于这一点我有亲身体会。人只要活着,无论他是健全的,还是残疾的,对他的家人来说都是一种安慰。你们说刘玲终于解脱了,对她个人而言的确是这样的,但对她的家人,尤其是父母来说,知道真相后无异于五雷轰顶,因为那可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父母失去子女的痛苦,是别人无法想象到的!”

钟虎又趁机讲了一个植物人的故事,他说,那个植物人已经在床上躺了许多年,可他的父母每天都精心照料他,别人不理解,认为还是让他死了好,免得受罪。但是植物人的父母却说:只要孩子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意义,不然就会觉得如同行尸走肉,连一天都不想活下去了。

“把孩子永远放在第一位,这就是父母的精神世界。”洪绒不失时机地加了一句。

听到这里,张楠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她说:“洪医生,是这样的。我父母也常说我是他们的精神支柱,而我却只想着现在缺胳膊少腿的,活着没脸见人,千方百计寻死。如果我死了,我父母的感受一定会和那个植物人的父母一样,可能比他们的感受还要悲惨,那就太对不起二老了。”

钟虎和老曲觉得两个大男人听女人谈心不妥,就下车去了。

见到张楠的思想终于被说通了,洪绒显得非常高兴,她说:“是啊!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缘亲情。只要我们还活着,不管身体残缺到什么程度,家人都会感到安慰的,相反后果会非常凄惨,就拿我父亲牺牲这件事来说吧,当时我爷爷、奶奶和母亲都一下子老了许多。我奶奶对我说‘你爸爸怎么就一下子没有了呢?打仗那么多人落下伤残,你爸爸怎么就死了呢?他要是落下个伤残,那怕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动,我这个当娘的看着心里也踏实啊!’因此我父亲牺牲后不到两年,我爷爷和奶奶就在忧郁中相继去世了;我妈妈原来一头乌发,我父亲牺牲后不到一年,她的头发几乎全变白了。”

说到父母,说到家人,小云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她母亲是随军家属,父母就她和哥哥两个孩子。父亲最疼小云,从小就把她当做掌上明珠。小云听了钟虎讲的植树人故事和洪绒讲的切身体会后想:是啊,如果我死了,对父亲的打击该有多大呀!母亲的身体不好,如果她知道我是滚江自杀的,估计连药也不肯吃了,想到这里她说:“这么说来,我们真的应该为家人活着。可是我们失去了双脚,又只有一只手,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洪绒见小云也被说动了,便显得更加高兴,她说:“小云,与植物人相比,你们只是肢体伤缺,算不了什么。再说现在科技发达,回去咱们可以装上义肢,照样可以做到生活自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国家都会对伤残军人负责的。现在各大军区都有荣军院,你们到医院后先把伤养好,如果不想回到自己家中,可以到荣军院去住,那里都是伤残军人,谁也不会歧视谁。刚才你们海欣大哥悄悄告诉我说‘事已至此,路上你就劝张楠和小云想开点吧,如有必要,我们可以认她俩当干妹妹,照顾她俩将来的生活。’你们海欣大哥说的话,也是我要说的,从今之后,你们两个就是我们的干妹妹了!你们说这样好不好?”

小云和张楠听出洪绒说的是肺腑之言,感动得含着热泪连连点头,一直盘绕在她俩心中的阴霾逐渐散去。

“那好,既然我们已经姐妹相称,那就不能再叫什么副连长和洪医生了,要叫海欣哥和洪绒姐才对。”洪绒说。

小云和张楠含着热泪又连连点头,接着小云轻声叫了声:“洪绒姐。”

“哎!以后就这么叫。张楠,你也叫一声呀!”洪绒说。

张楠也轻声叫了声:“洪绒姐。”

洪绒把她俩的肩膀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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