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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冒充边民被识破

海欣识破那三个越军特工的第二天早晨,山间仍然弥漫着大雾,上午还下起了毛毛雨。

昨天那个俘虏虽然被押走了,但在海欣的脑海里却留下了一个很大的问号:倘若那个家伙没有说实话,过来的不是三个而是五个越军特工,那么另外两个这时很可能还在我国境内。昨天的气候条件那么差,他俩不可能看到同伙被歼和被俘的场面,听到枪弹声也不会知道咋回事,此刻可能正在某一个地方侦察或等待呢!于是决定到一六二高地东边搜查一番,那里临近拉拉河,地形比较复杂,南面不远处就是边界,是越军特工出没最多的地方之一,能遇见他们更好,遇不到权当熟悉地形。

从一六二高地东边山脚下一直到拉拉河那里都比较平坦,那一段一到两百米的宽度土质也好,因此边民开垦了不少农田,只是由于战火不断大部分都荒芜了,只种着少量的玉米等作物。

荒芜的田地上尽是杂草,有些地方还有灌木,由于雨水充沛,炮弹又轻易打不到,都长得非常茂盛。海欣他们从北边开始一点点往南搜,当他们搜到中间部位时,突然发现农田里蹲着一个人,就急忙在灌木丛里躲了起来。通过观察,他们发现那人蹲的地方有玉米苗,当时玉米苗才二三十厘米高,而且稀稀拉拉,就是趴下去也挡不住人。那人身披深绿色塑料布,背朝海欣他们,好像在拔草。在确认周围再也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三人才向那人走去,想看清楚对方究竟在干什么,当然也要问明他的身份。

直到海欣他们走到距离那人三十米左右的地方时,才在雨雾中看到他是当地农民打扮,的确是在拔草,仍然背对海欣他们。既然对方始终没有回头,海欣就示意两个战士不要去惊动他。这地方东北方向有辛寨,正东方向有偏牛寨,尽管都在河对岸,但都距离不远,老乡们经常涉水到这里来种地,因此一开始三人都对那人的身份没有怀疑。

可是很快海欣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头了:从发现对面那个人到现在大约二十分钟时间过去了,这期间他既没有回头看一眼,也不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难道拔草就那么专注?难道就没有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地上有水,想不让它发出响声就难,这似乎有点不正常。

于是三人又向前走去,海欣还边走,边故意把地上的水弄得很响,看那人是否仍无反应。那人还是没有反应,海欣的怀疑逐渐加重,他让两个战士提高警惕,并把雨衣袖筒里的枪口对准那人。三人距离那人只有二十米左右了,可对方仍然在低头拔草,似乎是个专心干活的聋子。见距离那人只有十米左右了,那人还是没有反应,海欣便站住厉声喝道:“热呆连(不许动)。诺松空叶。”

听到喊声,那人并没有立即把头转过来,而是略微迟疑了一下,才缓缓站起来转身看着海欣他们说:“啊,是解放军同志啊!你们不是在山上守着吗?怎么跑到我的田里来了?雨天,我怕田里的杂草疯长,就过来拔拔,要不然它就盖住包谷苗了。首长,你这是说的哪个地方方言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原来不是个聋子,海欣更加怀疑他了。

那人四十多岁,黑瘦,没有胡子。他披的塑料布下面是一件当地人常穿的老蓝色土布衬衫,裤子也是同一种颜色,肥大如桶,两条裤管都卷到膝盖上面,赤着脚。与其他边民相比,他的普通话讲得还不错,虽然谈吐自如,但海欣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慌乱。

“这里是边境,情况复杂,我们又没有与你见过面,所以要例行检查,希望能够理解,现在就请你把手举起来吧。”海欣说罢让两个战士过去搜身,自己仍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人见海欣表情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好把手举了起来,但两个战士过去后只搜到一把镰刀。见此海欣并没有解除怀疑,而是把目光转向他拔下来的那些草上,见他在田里蹲了那么久,拔下来的草却不多,而拔过的地方仍有不少草,连包谷苗周围都没有拔掉,根本不像种田人干的活,就这还说是自己的田地。看到这些情况,海欣又说:“请你把手放下来吧!刚才我讲的不是什么方言,而是越南话,难道你真的听不懂吗?”

“解放军同志,你讲越南话我哪能听得懂啊!”那人做着无可奈何的表情说。

据海欣所知,这一带边民无论年龄大小,基本上都能听懂或者会说不少越南话,而眼前这个人在距离边界只有几百米的地方种地,四十多岁了却说自己听不懂越南话,便说明问题了,于是接着说:“老乡,请问你是哪个寨子的?”

“偏牛寨。”

“你们寨子离这里多远啊?”

“五里左右。”

“寨子里肯定不止你们一家人吧!其他人怎么不来干活?”

“雨天,他们都不愿把衣服打湿,再说河水比前几天涨了不少,过一趟不容易。这块田还是我爷爷那一代开出来的,到我这里已经种了三代,所以我对它特别有感情,不怕衣服被打湿,不怕水深,就是两个国家在打仗,也舍不得让它荒着,让它荒着我觉得心里难受。”

那人讲得似乎有道理,可是仔细一琢磨就露洞百出了:边疆雨季长达半年之久,这一带边民都有雨雾天出来干活的习惯,因为在这样的天气里干活越军看不到,相对安全,根本就没有怕打湿衣服一说;他说这块田一家人已经种了三代,打仗也舍不得让它荒着,可是里面到处都是杂草,有的地方的杂草比玉米苗还要深,说的和做的不相符。

听到那人如此回答,海欣心中基本上有数了,但要抓他还缺乏证据,于是又继续问道。“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张洪森。”

“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婆和两个孩子。长官,家里人在等着我回去哩!如果晚了他们是要担心的,尤其在这炮火连天的地方。”那人说罢转身要走。

“长官”二字再次使对方露出了破绽,因为边民经常接触部队官兵,连老人都不再称呼解放军的干部为长官了,而他这个年纪的人却顺口讲了出来。再说昨天那个中尉也曾经这样称呼过海欣,于是海欣说:“那好,我们正好要到你们寨子里去一趟,就麻烦你带一下路吧!”

那人听后明显犹豫了一下,但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然后步伐缓慢地向拉拉河方向走去。为了拖延时间,等待转机,他装做回头看刚才拔下的青草,这时正好骆三贵不小心踩歪一颗玉米苗,他看到后马上跑回去蹲下把玉米苗扶正,并边培土,边说:“唉呀,大军同志,你们不要乱踩嘛!这可是我们千辛万苦种出来的庄稼呀!一家人都指望它长出玉米填饱肚子呢!”那人说着不慌不忙把土培好,见海欣仍然在等他带路,才又慢慢起身找个小水坑洗掉手上的泥土向前走去,并一步三回头看那棵被他扶正的玉米苗。其实他就是不跑回去,骆三贵也会把那棵玉米苗扶正并培上土的。

那人又是“长官”,又是“解放军”和“大军”地乱叫,这些前后不一致的称呼全都被海欣听出来了,但他想看那人还有什么表演,就顺着他的意思说:“是啊!在这炮火连天的地方,老乡们种点庄稼的确不容易,咱们都要加倍爱护才好。”

这时骆三贵和李洪云也看出那人不像个农民了。

既然是带路,那人就只好走在前面,李洪云凑到海欣耳旁轻声说:“副连长,难道他真的是个越军特工?”

“你看他像个边民吗?”海欣不答反问。

“只有他穿的衣服有点像,其它方面不像。”

“你能这样观察情况就对了。”

“东边真有他说的那个寨子?”

“真有,我在地图上见过,也听说过。”

“那么咱们真的要到那里去核实他的真实身份?”

“因为我们缺乏证据,所以有必要核实他的真实身份,但估计他是不会把我们带到那里去的,一过河,这个人的狐狸尾巴恐怕就要露出来了。”

四人顺利到达东岸,海欣见那里左右各出现一条小路,左边那条弯弯曲曲通向龙头山,不用说从那里一直可以到达辛寨;而右边那条先向南,再向东,可能是通向偏牛寨的。

那人上岸后又设法磨蹭了一阵子,才带着海欣三人还是慢慢向南走去。因为南边不远处就是国境线,所以海欣一边跟着那人走,一边观察前面和周围的地形。为了防止他逃走,或者对面有越军接应,海欣示意两个战士都把子弹推上膛。

四人向南走一百米左右,小路就向东转去了,这时那人突然捂住肚子说:“解放军同志,我肚子疼,想到草丛里方便一下。”并用手指了指南面。

南面虽然离边界还有一两百米,但都是一人多深的茅草和灌木丛,一旦让他进去,就如同把抓到的鱼儿放回大海,想再找到几乎没有可能,于是海欣说:“老乡,南面的草丛里有地雷啊,这个我们知道,所以你要是真想方便的话,就去北边吧。”并用手指了指一片可以看到地面的洼地。

那人听海欣这样说,只好又犹豫了一下向北走去。可是海欣见他在地上蹲了那么久,也没有拉出来一点东西,眼睛却不停地四处瞟,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东北方向一片灌木丛上,估计是想从那里逃跑。可他蹲的那个地方距离灌木丛还有十多米远,知道想逃跑不是件容易事,如果冒险,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就一直在那里蹲着犹豫不决。海欣早就看出了那人的企图,不想让他死在逃跑的路上,就大声说:“喂,老乡,你方便好了吗?方便好了就回来吧。”

听到这话,那人才吞呑吐吐地说:“长官,就要好了。”一分神,他用真实身份讲的话又冒了出来,接着似乎不甘心地站了起来。

那人站起来后,海欣见下面只有一点尿液,于是等他走近后用非常严厉的口气说:“越军特工,你不要再给我们演戏了,老实说,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都去了哪几个地方?”说罢三人同时把枪口对准他。

那人听后一愣,接着又假装镇静说:“解放军同志,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是这里的边民啊!刚才已经对你们讲过了。”

“尽管你打扮得有点像这里的边民,但我们还是看出你是个越南人,并且是个越军特工了,所以赶快回答我的问题,不然这三支枪可都要说话了,非把你打成马蜂窝不可。”海欣说。

为了配合海欣审问,骆三贵和李洪云都把枪拴拉得“哗啦哗啦”响,子弹也都从枪膛里跳出来几颗,有一颗不偏不倚地落在那人脚上,吓得他脸色立即苍白起来,并“扑通”一声跪下去说:“哎!哎!大军,要不得,要不得,别开枪,别开枪,我说,我说。”

据俘虏交待:他的确是个越军特工,上尉军衔,与昨天抓到的那三个人的确同属一个行动小组,而且还担任组长职务,昨天那个中尉是副组长。因为在临出境之前,他们才发现少带一套我军的服装,于是他就让那三个人过境到这边来了,说既然少带一套中国兵服装,自己就和另一个人去办别的事算了,并约定今天在一六二高地东边碰头。可是那三个人走后,他只让另一个人去办别的事了,自己则去了越南情妇家,并在那里一直住到今天早上。

据俘虏交待,他今天一大早就来等同伙了,雨雾中见从北边走过来三个人,还以为是自己的部下顺利回来了,就没有躲藏,想让部下看到他并走过来。可是由于视线不好,再加上穿的都是解放军服装,直到北边那三个人走近,才发现不是同伙,而是真正的解放军。但这时他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灵机一动蹲下去装作拔草。俘虏说他经过精心伪装,以为不会被解放军识破,结果还是被认了出来。

海欣见俘虏这次说的基本上是实话,就把昨天发现那三个越军特工的经过告诉了他,俘虏听后大吃一惊,说:“我说怎么等不到他们呢,原来早就被你们抓住了。但他们既然被你们识破,在那种情况下又知道跑不掉,为什么不举手投降,还要向你们开枪射击呢!这不是让那两个士兵去送死嘛!中尉这家伙真混蛋。”

“看来你还是有点良心的,起码比那个中尉要好。实话告诉你吧,正因为昨天你们有两个人白白送命,今天我们才为你留下一条生路。”见俘虏听后又是一愣,海欣接着说:“刚才你不是装做方便试图逃跑吗?其实我们早就看出来了,如果当时我们装做不朝你那里看,你很有可能趁机起身逃跑。而逃跑的后果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拿着枪,子弹永远比腿跑得快。”

“当然,当然!长官,刚才我确实那样想过,只是你们一直朝那边看,要不然这时我已经没命了。感谢不杀之恩!感谢不杀之恩!”俘虏连连说。

“你这一被俘就对了,要不然部下被杀的杀,被抓的抓,你这个当组长的却安然无恙,回去如何向上司交待?”海欣说。

俘虏听后又是点头,又是叹气,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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