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后知后觉的问:“那这样说的话,我们到的时候,被害人其实,还活着喽?”
新一点点头,说:“没错!因为一开始的时候,辻村夫人只是用某种药物是外交官先生陷入了沉睡,之后,在假装叫醒受害人的时候,将毒针刺了进去。”
辻村夫人表情不再平静,新一继续说:“当时没有人注意到,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辻村夫人用的安眠药效力很强,如果毒针上涂得是剧毒的话,被害人就会一动不动的死去了。而辻村夫人准备的那些书和歌剧,都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可是,如果安眠药如果从尸体上检测出来的话,这个手法就……”目暮警官说出他不理解的地方。
对于目暮警官的疑问,已经明白过来的服部平次说:“不会,没有人会知道,因为刚才我们一直认为死者是在我们进入书房前死掉的。而照你所说的话,凶兽利用毒针刺入被害人的脖子,使被害人死亡。”
服部平次抬起了头,继续说:“凶手是故意把侦探找过来,利用侦探们‘凶手不会在自己面前杀人’的心理,完成了密室杀人,而我们大家都不会察觉到。”
服部平次说完后,看向了新一,问:“工藤,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正当翼认为服部平次终于明白一切的时候,服部平次又来了一句,“如果是这样,你就把证据拿出来,因为当时辻村夫人根本没有拿出毒针之类的动作。”
新一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钥匙,说:“对,辻村夫人在进入书房的时候,的确是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拿出毒针的,因为针放在了钥匙环上面。”
服部平次恍然大悟,新一继续说:“辻村夫人的钥匙和被害人的钥匙应该是同样的设计,所以辻村夫人的钥匙环应该也是可以打开的。好了可以让大家看看,辻村夫人手中的钥匙环里面的设计了吗?”
目暮警官走上前,问辻村夫人:“夫人,可以请你让我看看吗?”辻村夫人的手握紧了手中的包,随后把包给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拿出了钥匙,发现钥匙环上有一个小槽。
新一看着目暮警官手中的钥匙环,说:“依我看,那个应该就是放毒针的沟槽。她在进入书房后,就把这个放在钥匙环里的毒针拿了出来,所以,这个里面有沟槽的钥匙环就能够证明辻村夫人就是凶手。”
辻村夫人开始有些颤抖,目暮警官问新一:“可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杀外交官?”
新一听了目暮警官的疑问,走向了书架,拿起一个相框,说:“我想,她的动机,应该就在这张照片里面。”
照片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就是被害人辻村勋,目暮警官接过新一递过去的照片,说:“这是辻村先生年轻时的照片。”
新一指着照片里的女人说:“目暮警官,你觉得这像什么人呢?”小兰看了那张照片,说:“这个人和幸子小姐好像哦。”
听到小兰的这句话,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小兰继续说:“你们看,除了发色之外,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诶。”
辻村夫人并没有围过来,她有些犹豫,然后颤抖着开口:“我们当然像了!因为,我就是……我就是幸子的母亲啊!”
所有人都惊呆了,目暮警官问:“那么,幸子小姐是你和外交官的……”目暮警官没有继续说下去。
辻村夫人回答说:“不是。老实说,幸子是我和我前夫的孩子,我的前夫就是在20年前被大辻村勋冠上渎职的罪名从位子上被拉下来的外交官山城健二。”
目暮警官瞪大了眼睛,震惊的说:“山城健二!!”
辻村夫人继续说:“对!就是那个15年前死在牢里的外交官!辻村勋的真正目的,就是将那个和他一样是外交官,却处在敌对关系的山城健二拉下台,然后,就可以得到当时还是山城的妻子的我了!”
辻村夫人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但是我当时完全不知情,在山城被捕入狱之后,我就把幸子托付给了山城的亲戚抚养,而我,就这样上了辻村的当,开始和他一起生活……(此处省略N字)”
而那位老先生因为觉得对辻村夫人有愧,所以才故意跳下了辻村夫人设计的陷阱,承认是自己杀的人。
之后,辻村夫人被警察带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辻村夫人停了下来,对辻村真善说:“真善,虽然凭我现在的身份也许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但是,幸子就要拜托你了。”
在警察带着辻村夫人离开了之后,新一开始咳嗽了起来,小兰担心的看着新一,新一安慰小兰说:“我没事,我只是得了重感冒而已。”
从新一的话中,服部平次敏锐的发现了问题,问:“但是,你是怎么把这整件事情弄得那么清楚的呢?难道说?你果然一直在附近看着咯。”
翼觉得自己是时候出场了,说:“是我打电话给新一哥哥的,我跟他说从大阪来了个高中生侦探。”说完,翼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装小孩子神马的,最累了。
小兰看着翼,突然想起来了柯南,问:“翼!?你刚刚去哪儿了?还有,柯南在哪儿?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要乱跑了吗!”
翼说出了一开始就想好的措辞,“因为刚才柯南说要去厕所,所以我就和他一起去了,他现在应该还在厕所里没有出来。那,我先去厕所找柯南了。”
说完,给了新一一个眼神:等一会结束了,就去厕所躲着,不然就圆不回来了。然后,跑了出去。躲在阴影处,等待新一出来,好为他保驾护航。
新一看着翼的眼神,微微颔首,然后又咳嗽了起来,小兰急忙去找医生。
服部平次看着新一说:“原来如此,我的推理从一开始就错了,这次的比赛,不管怎么说都是我输了。工藤新一你果然有一套。”
新一忍住难受,说:“少来了!推理根本没有什么输赢或是什么上下,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真相永远都只有一个!”
服部平次摸了摸他的帽子,说:“你说的也对,这么说起来,我的确太在乎输赢了,所以才会不够冷静。”
服部平次刚一回头,就看到新一痛苦的半跪在地上,有些担心的问:“工藤,你真的只是感冒吗?”
新一没有回答他,因为新一又感到了身体变化前的那种痛苦,新一挣扎着起身,走了出去,在楼梯口,小兰叫住了新一,新一暗道一声不好,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在一旁躲着的翼拉着马上要变回去的新一,躲进了厕所。
小兰看着新一摔下去的时候,心里紧张到了极点,但是,当她向下看的时候,却发现地上只剩下了一些衣服。
小兰不断张望着,喊着新一的名字,但是却没有人回应,却突然听到一道惨叫声,似乎是从厕所传出来的。
小兰急忙打开门,然后,就看到柯南穿着一件大了很多的衬衫,而翼在一旁站着。
看到柯南后,小兰就问:“你这件衬衫是怎么回事啊?”柯南讪笑着,说:“我留了好多汗,就从那件房间里拿了一件衣服。”
小兰没有怀疑,而是想起了消失不见的新一,问:“你有没有见到新一啊?”
柯南脑子急转,说:“新一哥哥想起还有一个案子要处理,就走了诶。他刚刚换了一件衣服,就从大门出去了。”
翼听着柯南的理由,觉得这么蹩脚的理由恐怕也只有柯南能想起来了。不过好在小兰并没有怀疑。
柯南看着因为新一不辞而别而握紧了拳头的小兰,说:“新一哥哥还要我告诉你,关于他这次破案的事,希望我们不要跟别人说……”说着,柯南就倒在了地上。
小兰也不再埋怨新一,带着柯南去找了医生,医生说柯南只是感冒而已,小兰这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