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惨被锁里面了呢?
可是——据我所知,至今为止进去过得人只有我一个啊。
该不该进去看看呢……
不等我做出选择门开了,漏出来一个小小的脑袋。
这禁闭室似乎从里面打不开吧,我想着。
慢慢小脸从门中露出,我惊了一下。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呢,是谁呢,这个女孩是谁呢?
“啊!!!”
女孩的叫声突然响起,我盯着女孩久久未动。
“呵……”
我扭头看向别处,无一例外的全是红色,是我离开的那副景象。我又伸出来双手,这次我的手并不是那么干净——有血和泥土。
我慢慢走向禁闭室,慢慢走向那个女孩。女孩未动,但小脸拧在一起,腿也在发颤,泪挂在眼眶倔强的不肯溢出。
“你怕吗。”
女孩见我离她越来越近不住的后退,不小心便摔倒在地。许是受不住这满眼的…亦或者是接着摔倒的疼痛女孩哭了起来。
我蹲下身子,缓缓向女孩伸出来手可女孩看着我的手又是后退,都顾不得自己在哭。
我伸出的手僵在那里,我我握住了拳头,把手放了下去,又慢慢站起来。
“我还没怪你叫醒我呢。”
让我没有办法逃避,让我必须面对。
我没有管那个女孩,掉转了方向离开了这里。
“喂,什么时候你才会换个场景。就算真的这是我的心魔,可也经不住你这月月年年的锻炼。我早已不怕了。”
“……”
“每当月圆之夜我便会再经历一次,再看到当年的……”
“……”
“你究竟想做什么,是告诉我要复仇还是想让我颓废?”
“挽曳……”
“你说什么,你知道挽曳?”
“木头做的始终是假的,叶子难成金叶子。”
“可恶,你究竟想做什么。”
“真正的她,只会给你温暖的。”
我一愣,你是说那晚吗?
每次月圆便会经历一次,同样的情景都会被母亲带回家,每次都会发现所谓的“破绽”。
然而这个时候便会感觉寒冷,像是进了冰窟。
可是有一晚却有了温度,像是有了一丝裂缝,阳光从裂缝中照进来。
那样的温暖仅仅只有一次,时间也很是短暂。我也从未在意,觉得可能是个错觉,虽然是这么想可还是渴望着再有一次。
既然“他”这么提起,那说明那个温暖并非是虚幻,而是真实存在的。
我断断续续的想,那晚是谁……进入了……
……
……
“王上,你终于醒了。”
白烨澈扶了扶额“何事。”
白烨澈自成为虎忧的君王便从不上朝,也不按臣民们所说的封后纳妃。
最后只传出来了这样一句“无要事,不见。若违之,自负。”
果然,臣民们都不敢尝试。于是白烨澈表面上是看着轻松了许多。
来者便是虎忧的一个臣民,关于这些事他自当有所了解,看了是真的有要事了。
“……”
白烨澈没有等到他的话语,有些不耐烦。
“何事。”
“……”
“究竟何事。”
“臣……”
“你要知道君王权威不可犯,再给你一次机会,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