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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黑球子望着拍马前行的哈斯巴根的背影,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头,可是又一时琢磨不透这里头的不对头在什么地方,于是就一边走,一边思考,走了一段路之后,他有点想明白了,自从包玉金命令刘志国通知满都乎加快行军速度就开始了他的预谋,这个预谋就像一张网,把阿思冷派出后他就把网张开了,一步一步地拉着网缰,这张撒开的网无不跟阴历十月十一夜的春燕失踪有关,这一步步就是按着春燕送出的《情报》进行的,最后待绺子全部钻进网里后,他就把网缰拉紧收网,现在绺子一定往里钻。不行,一定得要把他的这张网捅破。要捅破这张网,必须识破包玉金的阴谋,虽然觉得必须亲自前去试探阿思冷和哈斯巴根在干啥。可是又一想万一实际情况不想自己想的那样怎么办?

队伍在黑球子的思考中走到那片柞林边的时候,黑球子虽然还没想出充分的理由,可是他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把时间拖延下去了,就瞅了在远藤太郎右边的包玉金一眼,对远藤太郎说:“大当家的,二炮头这个人除了一肚子侠肝义胆再就是一根直肠子,阿思冷真的给他出点麻烦,他是再想不出好主意,这是作为军师的我有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必须前去一趟。”

包玉金立刻想到拔寨前松籽的《指示》,《指示》里没有提到如果黑球子去追赶哈斯巴根如何处理,黑球子这一去能不能打破原来的计划呢?要想阻止他必须还得利用他对自己的逆反心理,这样如果说赞成他去也许他不会去,于是就说:“在阿思冷和哈斯巴根派出之前,我就说军师去,可是军师说他作为军师他的责任是在大当家的身边,给大当家的出谋划策。”

黑球子听了包玉金的话,对包玉金不由得“嘿嘿”一笑,对远藤太郎说:“大当家的,连督战统领都同意我去了,你不能不同意我去吧?”

远藤太郎说:“既然督战统领同意你去了你就去吧。更何况你说的很有道理。”

黑球子有“嘿嘿”地向包玉金笑了一声,就把马头向外拨了拨,马离开了队伍他就催马向前追赶而去。

黑球子追赶一程之后,就透过柞林缝隐約的听到了阿思冷和哈斯巴根说什么,为了彻底把他们说话的内容听完整,就悄悄地下了马,躲在一丛柞树后面,这时黑球子发现说话的人不光是阿思冷和哈斯巴根还有一个算命的瞎子,那瞎子肩上搭着褡裢,站在那里不时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扶正卡在鼻梁上的墨镜,不时地用右手握着的棍戳着雪地,于是他就对这个场面更产生了怀疑。

黑球子想幸亏自己猜到了包玉金的阴谋,不然在这百里没有人烟的荒野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瞎子呢?这个瞎子和阿思冷还有哈斯巴根又发上了什么事情呢?于是就接着听下去。

黑球子在窃听中渐渐地明白了,他们说话的内容,并且哈斯巴根已经上了那个瞎子得当,积极地去吃那个瞎子说的他朋友开的那个大车店里的黑毛子肉,阿思冷虽然反对,可是那是开始,在哈斯巴根一再地坚持下也就默认哈斯巴根的坚持。黑球子想,虽然阿思冷和哈斯巴根没有搞什么阴谋,可是已经中了戴墨镜的瞎子的计,对阿思冷和哈斯巴根的行动必须马上制止。于是他就从柞林后面走出说“这黑毛子肉不能吃”的话。

阿思冷由于对盲人占卜者在心理上的歉疚本来在对哈斯巴根主张吃猪肉的事上犹豫着,可是一听柞林后面走出的黑球子这么一说,不由得想起了盲人占卜者在为他占卜的第二卦中提到的那个江湖上吴用的小人,黑球子这个军师不正是江湖上的那个小人吗?于是就立场鲜明地违背意愿地对黑球子说:“这黑毛子肉怎么不能吃?今天我非安营在这位先生说的有黑毛子肉吃的大车店里不可。”

黑球子没有计较阿思冷的话,也没有计较阿思冷的态度,而是向着戴墨镜的人走去,他站在还仰望着冬日苍天戴墨镜的人面前,观察了好一阵也没观察出什么破绽,就问:“瞎子,我告诉你,你别拿黑毛子肉引诱我们的兄弟去上你的当,我们高低不去吃你的黑毛子肉。”

盲人占卜者听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先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对阿思冷说:“那位先生已经决定不让你们兄弟去我朋友家的大车店吃猪肉了,你也不用送我了,我自己一边探路一边走吧。”

哈斯巴根立刻制止说:“你不能走,你必须领我们的兄弟去你朋友的大车店去黑毛子肉。”

盲人占卜者说:“这位爷,我的话不是给你说的,我是给我为他算过命的那位先生说的,方才他要用马送我,被你挡住,你非得让我领你的兄弟们到我朋友家开的大车店去吃猪肉,我怕你们要了我这条不值钱,可我自己还很珍惜的命,才没敢坚持不让你们去吃,这回你们新来的这位爷决定不去吃我就得走了。”说着就用木棍向前探路,准备迈步。

哈斯巴根很生气地说:“瞎子,你敢用你的棍子向前探一步,我就把你的棍子撅折了,你信不信?”

盲人占卜者停止了用棍子向前探路,很无奈地说:“我这个无能的盲人怎敢不信你们这些江湖上的爷的话,我只是想你们走江湖的人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你们的人已经说,不去我朋友家吃你们说的黑毛子肉了。”

盲人占卜者停了一下又说:“苍天,我真不能违背天意,昨天我在此行前占卜了一卦,卦上说,今天不宜出行,可是当时我想这条路又不是第一次走,只一天的路又有什么不宜的呢?就上了路,谁知真的不宜出行呀。”

站在一边冷静观察的黑球子,从盲人占卜者的身上不由得想起了明水河屯那个没有见过面的洪先生---那夜抓春燕是王二狗闯进他的屋的把他们两口子绑起来的----那个洪先生不光也会算命而且也有很多让人多疑的地方,明明是我已经把春燕抓进了石门山寨,他为啥对王石头说春燕在家里做饭呢?这不是给人演戏吗?他为啥要给王石头演戏呢?他的目的就是造成自己在王石头面前撒谎的印象,让自己在王石头面前失去威信,使王石头不听自己的话。结果由于王石头和自己离心离德,使自己把王石头整死,搬掉了他远藤太郎这次计划的绊脚石,若不然能随绺子的王石头不就一眼把他认出来了吗?黑球子想到这里又想,虽然眼前的这个瞎子很有可能就是明水河屯的那个洪先生,但是最后确定还得跟这个瞎子对一下话,于是就问:“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那得看什么事,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我不知道的,我也不能乱回答,干我们这行的吐字是金。”盲人占卜者在回答黑球子的话的时候,仍然仰视着苍天。

黑球子说:“我问的话你一定知道的。”

盲人占卜者说:“你问吧。”

“你是哪里的人?”黑球子问.

“我是吉林北山道观中的道士。”盲人占卜者说。

“你为啥到这里来?”黑球子问。

“我受不了道观里的严律,因而就脱离道观云游四海,四海家者为家,天下食者为食”盲人占卜者说。

“一个道士怎么可以脱离道观呢?”黑球子问。

盲人占卜者说:“这你就孤陋寡闻了,道士有出家住道观的,也有可以不出家不住道观的。学成之后也可以离开道观,凡有道之士都可以成为道士。”

黑球子听了不由得“嘿嘿”一笑,然后说:“回答的不错,不过我认为你身上长的零件都能用。”

“你这是什么话?”盲人占卜者说。

黑球子说:“你根本就不是瞎子,你戴墨镜是为了掩饰你的好眼睛这个零件的。”

盲人占卜者说:“世上还从没有哪个人愿意当瞎子的呢。”

黑球子说:“你一个瞎子怎么能云游四海?又怎么能来到这百里没有人烟的地方?”

盲人占卜者说:“这就是修炼的结果,心灵眼就明。”

就在黑球子与盲人占卜者对话的时候,从柞林的东北面的荒草野道上传来嘈杂的声音,于是黑球子对哈斯巴根说:“二炮头,你看着这个瞎子,我去跟大当家的说说这个瞎子。”

阿思冷听了黑球子的话很不高兴地说:“军师,你这是干啥?你知道吗?你这是夺我的权,你不明白吗?这个差事本来是我的,你插一手,这到底是咋回事?”

黑球子听了阿思冷的话,虽然满腹不满,但是他觉得目前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应马上把这事告诉大当家的,赶快把瞎子的事弄清楚,如果这个瞎子就是明水河屯那个洪先生,那么阴历十月十一日晚春燕的失踪就是这个瞎子出现的前提,按着包玉金对阿思冷和哈斯巴根的派遣和这个瞎子的出现就是他们计划的继续。

黑球子想着就迎到与包玉金并驾的远藤太郎的跟前,瞅了包玉金一眼想,此刻还不能把话说的太露骨,万一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不在大当家的面前显得自己太不会办事了吗。先把这个瞎子身份弄清,余下的事就好办了,于是就对远藤太郎说:“大当家的在这百里没有人烟的地方咋会出现一个算命的瞎子呢?二炮头和水箱都被那个瞎子诓住了。都要去那瞎子的朋友开的大车店吃黑毛子肉,大当家的你不认为这是阴谋吗?”

远藤太郎沉思了一会,说:“是不能掉以轻心。”

黑球子说:“明水河屯的勾子王石头跟我说过,那个屯有个洪先生也会算命,既能看阴又能治阳,这个瞎子是不是那个洪先生呢?这瞎子要是那个洪先生,事情就真的不那么掉以轻心了。”

远藤太郎说:“军师,你分析的很对,首先得把这个瞎子的身份弄清楚,看他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洪先生。”

黑球子说:“我盘问了老半天,也没盘问出什么破绽,再不咱们马上派人到明水河屯看看那个洪先生在家不,洪先生要是在家,这个瞎子就另当别论,要是不在家,就是他再回答不出什么破绽,他也一定有问题,然后就拎着瓜秧找瓜蛋,就一定找出这个瞎子的根。”黑球子说完有瞅了包玉金一眼。

远藤太郎说:“你的方法虽然很简单,但是不可能。”

黑球子问:“为哈不行?”

“你想,这里到石门寨们走了三天两夜,这里到明水河屯的距离和石门山寨的距离基本一样,往返一次就得两个三天两夜,这两个三天两夜,不是把咱们啥事都耽误了吗?”

“那咋整?”黑球子问。

“我利用一下人不能抗拒的本能反应。”远藤太郎说着就朝那个盲人占卜者走去。

远藤太郎沿着柞林间的荒草野道走到离哈斯巴根还有十几步远的地方,就听跟在后面的黑球子说:“大当家的,那个朝天看的人就是瞎子。”

远藤太郎对黑球子说了句“好吧”就向盲人占卜者悄悄地走去,到了盲人占卜者的跟前突然高喊一声“洪先生”。然而盲人占卜者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仍然仰视着大兴安岭冬日的苍天。过了一会盲人占卜者又重复地说:“不信卦是不行呀,从昨天的卦象来看今天不宜出行,可是我为了朋友今天的相约,却出了行。”

对盲人占卜者的话远藤太郎和黑球子虽然听见了,可是却像没听见那样,黑球子问远藤太郎说:“咋样?大当家的。”

远藤太郎说:“要不他不是明水河屯的那个洪先生,要不是这个洪先生心理的素质太强了,可惜的是你没见过那个洪先生。”

黑球子说:“大当家的真有判断能力,我从没跟你说过那个洪先生,你就知道我没见过。”

远藤太郎说:“你要见过那个洪先生还用费这个事吗?这不明显的事吗。不过还有办法。”

黑球子高兴地说:“我说的大当家的就有招么。”

远藤太郎没有回答黑球子的话,而是向盲人占卜者凑近一步,一下子把盲人占卜者戴的墨镜摘了下来。盲人占卜者虽然觉得墨镜被摘掉,可是眼睛仍然圆睁着,黑眼仁虽然向前盯着,可是他的手却忙无目的地乱摸来摸去,就是没摸到近在他眼前的远藤太郎手里拿着他的墨镜。

远藤太郎沉思了一会,把墨镜递给阿思冷说了一句“给他戴上吧”,就向仍在原位站着的包玉金走去。到了包玉金的跟前对跟在后面的黑球子说:“难道就王石头勾子一人见过洪先生?”

远藤太郎的话一下子提醒了黑球子,他忙说:“大当家的,还有一个人一定见过洪先生。”

远藤太郎忙问:“谁?”

黑球子说:“常山屯的孙光棍孙勾子,他虽说不是明水河屯的勾子,可是和明水河屯才相隔几十里不会没见过面。再说那个洪先生不可能不去常山屯给人看病。”

远藤太郎说:“你说的有道理。孙勾子在哪里?赶快把他叫来。”

黑球子对随大队赶到的又来到黑球子身边的姜不辣说:“你去第二分寨宝振江那里把孙勾子叫来。”

姜不辣应了一声走了,不多时姜不辣就把孙勾子领到远藤太的跟前,孙光棍问:“大当家的是你找我?”

远藤太郎问:“你认识不认识明水河屯的洪先生?”

孙光棍说:“认识,春天常山屯有个叫唐耕山的老婆有病了,他们就把洪先生从明水河屯请到常山屯给唐耕山的老婆治病,当时我就站在唐耕山家的大门前老柳树下。还有我奉军师的命令到河湾地找有没有从山寨后堵山崖坠下的越过哈拉哈河人的脚印时,洪先生也去过河湾地替唐耕山看卜留克缨子,我也见过他。”

远藤太郎先说了一句“好”然后说:“你跟我来。”

孙光棍看了看远藤太郎和黑球子的背影,也就跟了过去,他们到了盲人占卜者的跟前远藤太郎指着盲人占卜者对孙光棍说:“他是不是明水河屯的洪先生?”

孙光棍朝着盲人占卜者看了一会,说:“洪先生也是穿长衫,戴墨镜,拎木棍。”

黑球子喜出望外地说:“真的?他就是洪先生?”

孙光棍没有回答黑球子的话,而是又仔细打量了盲人占卜者一会。

黑球子有点着急地问:“孙光棍你说他到底是不是洪先生?”

孙光棍说:“你让我再仔细地看看。”

黑球子说:“你都看多长时间了,几个人也看明白了。”

孙光棍说:“我是为绺子着想,万一错了,不是给你们作决策的造成错吗。”

远藤太郎说:“孙勾子说的对,军师你不要打扰他。”

孙光棍于是就又认真地看起来,过来一袋烟的工夫,孙光棍终于转过身来,对黑球子说:“我认出来了。”

黑球子忙问:“他就是洪先生吧?”

孙光棍说:“他不是洪先生。”

黑球子很生气的说:“孙光棍,我看你很忠心大当家的,你咋说他不是洪先生呢?”

孙光棍说:“军师,你这么说,你认识洪先生了?”

黑球子说:“我认识还找你干啥。”

孙光棍说:“这不得了,你找了我,你就信着我啦,也知道我对大当家的忠诚了,那我就不能把是说成不是,把不是说成是。你说对吧,军师。”

远藤太郎想在议事厅里争辩苏长啸时,让孙光棍出面作证时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这次反反水行动有利的,从这点来看孙光棍还是站在反反水这边的。看起来这个盲人真的不是洪先生,就说:“孙勾子,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你先回第二分寨吧。”

孙光棍说了个“是”,向远藤太郎鞠了一个躬走了。

哈斯巴根看到这个结果,很高兴地说:“军师,这回你还说啥?大当家的冷不丁地喊洪先生,这个瞎子也没吱声,又把他的墨镜扯下来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还是啥也看不见,这回把孙光棍找来认,孙光棍也说他不是洪先生。这回咱们就放心吃黑毛子肉去吧。”

黑球子想,只得用最后一招了,这也是逼上梁山的办法,现在再要前怕狼后怕虎,别说联合,要是联合跟眼前这事有关,别说联合后大当家的当督军自己当军师不可能,就连命都保不住。就是这个瞎子不是明水河屯的洪先生,在这百里没有人烟的荒野,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一定还是跟春燕失踪有关,首先得看看春燕是不是真的失踪了,要想弄清这件事,还必须让远藤美子说出实情,阴历十月十二日晚上,远藤美子也许没有想到春燕的失踪对绺子有这么大的危害,她只是把辛福弄到手,不再伤害春燕,这也是她们当女人的一副软心肠,要是把春燕失踪的利害跟她说了,看在去年秋天在大车店的计划上,看在大当家的是她哥哥的份上,她不会不把真相说出来,于是黑球子就对远藤太郎说:“大当家的,我还有一件事情跟眼前这事有关,要是把这事弄清了,前这个瞎子就算不是洪先生,这个瞎子在这出现也不简单。”

远藤太郎说:“你说,军师。”

黑球子听了就把脸转向了包玉金先是“嘿嘿”地一笑,然后又把脸转向了远藤太郎说:“大当家的,大炮头包玉金的山洞有个叫春燕的女人,你知道吧?”

远藤太郎说:“大炮头的山洞有个女人我知道,叫不叫春燕还是后来听说的。”

黑球子说:“现在那个女人走了,大当家的你知道吗?”

远藤太郎说:“出征前一天晚,我不是按你提出的建议让你领我的护卫一班的两个人,去检查各山洞,你们回来报告不是说那个女人得了肺痨被二当家的和大炮头勒死了吗?”

黑球子说:“可是,真的勒没勒死,我有怀疑。这还不说,阴历十月十一日的夜里我还亲眼看见包玉金往山洞前的山沟里送一个人,那个人我认定就是春燕。”

远藤太郎听了瞅了包玉金一眼,对黑球子说:“当时你咋不向我汇报?”

黑球子说:“我本子想向大当家的汇报的,可是当我走进包玉金的山洞里后,发现包玉金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我就没敢向你汇报,后来我越想越不对,第二天我才请求带你的护卫检查各山洞,结果就像方才我向你说的那样。我寻思在这决定绺子命运前途的时刻,大当家的应当亲自问问二当家的,二当家的就不会不说出实情的真相。”

远藤太郎听了说:“包玉金你和军师和我一起去见二当家的,八只眼睛一起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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