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拿起自己的衣服,带着一肚子的火回到次卧,她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自己昨天才喝那么一点酒,就醉的不省人事,真是没用!
她坐在床上,黑着个脸,闷闷不乐的跟自己较劲。
陆时瑾洗漱完已经快七点了,他从四年前进入军队开始,每天都是五六点就起床跑步,今天却因为秦歌在身边,睡过了头。
——
陆时瑾到餐厅时,秦歌已经在吃早饭了,她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着粥,很是满足的样子。
今天于婶煮的是南瓜粥,软糯香甜,非常可口,秦歌很喜欢。
陆时瑾在秦歌对面落座,他面前放了一碗南瓜粥,是于婶盛好的。
他拿起瓷勺舀了一口尝了尝,微微蹙眉,他觉得太甜了,他不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
他放下勺子,把粥往前推了一点,而后把视线落在秦歌身上,痞气十足的开口:“秦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秦歌抬眸,看着对面的男人,想起昨晚他帮她换衣服的事,脸一热连忙慌张低下头。
见她不说话,陆时瑾更加来劲了,他没皮没脸的继续说:“你怎么不问问我,昨晚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啊?”
他的右手搭在餐桌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玻璃桌面,碰撞出来的声音,仿佛都敲在了秦歌的心上。
她的心“砰砰砰”的加速跳动着,脸颊更是绯红,她知道昨晚根本没有发生什么,因为她的身体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她是医生,她知道这些。
可是现在想起昨晚和陆时瑾独处一室,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尤其是她早上醒来,发现陆时瑾在搂着她的时候,更是惊恐不已。
“陆时瑾你有完没完?有意思吗?”秦歌放下勺子,瞪着他问道。
陆时瑾淡淡一笑,“我跟你说你昨天亲我了,你占了我便宜,还不允许我说说吗?”
秦歌翻了个白眼,有点哭笑不得,她悻悻一笑,脱口而出:“陆先生,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跟你这么个大男人,共处一室,怎么说也是我吃亏吧!你别得了便宜还不饶人?”
陆时瑾慢慢敛起笑,他没听清秦歌后面的话,他耳边只有八个字在一遍一遍的响起“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他一秒正经起来,如炬的深邃凤眸盯着秦歌,一字一句:“你说你还是清白的?”
秦歌愣了数秒后坦然,语气清冷:“是,怎么了?”
陆时瑾笑了,眉眼间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秦歌,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歌一脸鄙夷的看着陆时瑾,凭什么?她给他解释的时候他不听,现在想听了又让她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现在不愿向他解释了,一个字也不愿意说。
“去问你的白月光吧!”秦歌丢下一句话,起身。
“我的白月光可不就是你吗?歌儿!”陆时瑾语气轻柔,又带着一点点仿佛能醉人的深情。
秦歌冷笑一声,斜眼瞟了他一眼,语气讽刺至极:
“我记得陆先生前几天还说,我只是一个在外浪了四年,没找到更优秀的男人,所以才恬不知耻的回来嫁给你的人,现在你这样说,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陆时瑾看着秦歌刺眼的笑意,他有点后悔,那天,他喝多了,说的话是比较伤人。
秦歌说完见陆时瑾不出声,她缓了缓情绪。
她抬脚往外走,刚好于婶从外面进来,秦歌对于婶淡淡一笑,“于婶,今晚不用做我的饭了。”
“好的,夫人!”于婶微笑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