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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灭门(二)

后山,山道上。

罗舟背着裳羽正快步从下山,裳羽从罗舟背上两旁观瞧,说来奇怪,原本守卫森严的重山派后山此刻竟然空无一人,若是有心打听便可得知,此处常年由重山派另一位长老,玉矶子的弟子们把守,只是这位长老时不时和会令山下的弟子送些他喜欢的“东西”上山,径直送到他的房间之内,去盘问这些送“东西”的人简直是自找麻烦,故而每到这个时间,他的弟子都会心领神会地躲在屋内,没人乐意去触长老的霉头,这位长老比陈掌门资历还要老一些,他这么干,门派内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是向陈掌门检举,慑于门派内部的派系力量,陈掌门也没法处罚他,只是口头上提一两句,久而久之,这位玉矶子长老也就更是为所欲为了。

今天罗舟下山能如此顺利,也正是先前罗舟仔细考察的结果,此时下山,只有最下面山门之处会有看守,况且正面进攻已经开始,现在的后山,连山门的守卫应该都已经拿下了,基本上他和裳羽已然脱险了。

果不其然,罗舟和裳羽来到后山山门处,却见山门大开,一大汉怀抱一柄宽刃大刀,堂堂正正地立于门口,见到罗舟来到,面露喜色,只是并未开口说话,仅仅招了招手示意,待到罗舟靠近,便单膝下跪,做了个恭迎的手势。

见到这人,裳羽吓了一跳,罗舟把他从地上扶起,说道:“丘丁兄弟,可有什么人从山上下来?”

这个叫做丘丁的是他在翠烟阁素色堂内的手下,为人忠勇,办事可靠,乃是定州刀法名家的传人,使一柄金背大刀,练了一身霸道无比的内家功夫,若是动起手了,恐怕罗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罗舟和他处的不错,他对罗舟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不过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此人最大的优点,恰是他是个哑巴,不多问不多嘴,可以说这是当手下最好的品质了。

丘丁摇了摇头,手指裳羽,做了个怀疑的手势,裳羽脸色有些苍白,罗舟说道:“先莫多言,堂主下令布置的手段都做了吗?”

丘丁点头,不再多问,为罗舟让出了下山的路,又指向两侧山脊,罗舟顺着他手指之处看去,这下山的山路两旁,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地刺陷坑,其后部众手持长杆铁网手弩,任你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这天罗地网,罗舟暗自咬了咬牙,但仍是对丘丁说道:“很好,你就守在此处,我要送这个女子下山。”

听他这么说,丘丁也并未多问,只是转过身去,再次守在山门门口,既然自己的香主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必要多问什么,照做就是了,反正香主要做什么事,他丘丁也管不着,罗舟见他不置一辞,想了想,说道:“若是有其他人从此处下山,你且多做分辨,我们人手不够多,看管不了那么多人,只挑重山派内重要的人活捉,其余人等留着也没用,放他们下山便是,捉到人了就送到我这里,我会亲自过问。”他不敢假堂主的命令让人撤走,便只能用这种方式,尽量多的把下山的人放掉,至于所谓的亲自过问,也不过是找个机会,自己悄悄放掉便是了,若是计划顺利,山门正面一帆风顺,张堂主也不会在意后山跑了些什么人。

丘丁听他这么说,扭过头来看着罗舟,手指指了指上面,做了个疑问的手势,意思是这个张堂主是否会过问,罗舟说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丘丁也只得耸耸肩,在翠烟阁中,若是不服从上级的命令,那便是对上级的挑战,翠烟阁的规矩不会放过这样的人,但若是上级做了错事,那么责任便完全是上级的,若是香主办错了事,堂主也只会罚香主个人,那些手下是不会挨罚的,若是堂主下令让香主做了错事,阁主也只会把气撒到堂主头上,香主们即便做的再不像话,阁主也是不会过问的。罗舟敢这么下令,丘丁也就敢真的听他的,当下抱着自己的大刀离开大门正中,来到山门一旁倚着墙壁坐到了地上,他那副魁梧的身子往着门口一坐,活像只镇门的石狮子。

罗舟见他不再多说,也就放心了,当下背着裳羽继续下山,走出丘丁和部众的视线之外,裳羽才开口说道:“罗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谁?你们要对重山派做什么?”

罗舟叹了口气,他四下张望,确认了周边并无他人之后,他来到一处山坳之间,把裳羽放了下来,说道:“羽儿,这些事我不该瞒你,他们是翠烟阁的人,我这段时间一直藏身在这个组织里面,帮他们做事。”

“为什么?是亲王他安排你来查案的吗?”裳羽听了他的话有些不安,“是不是你要暗中调查什么事情?是不是我不该来的?”

她的话让罗舟有些无所适从,自二人一别后这段时间,罗舟可以说是居无定所,混迹在各个大小帮派之间,好事坏事他也都做了,也从未觉得哪些事情是不能做的,这一回若不是看到了张堂主的密信,若不是裳羽在重山派里,知了重山派与待贤坊的关系,这件事他也只会听堂主之命办事,重山派在江州横行无忌,打压其他门派,所谓生死有命,他这个香主还真的没在意过这个重山派里的人的死活。只是裳羽这句话,让他不禁想起了从小受到的教导,自己在这模糊的善与恶之间,只怕是徘徊的太久了,在自己夫人的眼中,自己好像还是那个在军营里恪尽职守的人吧。

他摇了摇头,说道:“羽儿,没有什么该来不该来的,这件事不是亲王让我做的,我确实是在暗中调查一些事情,这些事牵扯的人很多,不好的事情也有很多,为了做这些事,为夫我也做了很多恶人做的事,不过羽儿你要相信我,我还是那个娶你时候的那个人,待我办完这件事,我会把所有的事情一一讲给你听,好吗?”

裳羽听了他的话,也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来不曾怀疑过罗舟,也不会去怀疑他,他们两人在都护府内相识,她知道不论罗舟去到什么地方,心中总是会挂念着自己,这个人是不会欺骗自己的,只是这一次,似乎罗舟自己都不太能说服自己,她忧心忡忡地问道:“舟哥,羽儿当然相信你,但是舟哥你自己要清楚你在做什么,若是你觉得这件事不妥,那就和我一起回去吧,你们要对重山派动手,这些羽儿都看出来了,你想要暗中救重山派,这些羽儿也看出来了,可你我跟随亲王多年,这翠烟阁是什么样的地方你怎会不知,如果舟哥你陷进去了,只怕是没有回头路了。”

罗舟叹了口气,他知道裳羽说的没错,只是眼下还不是谈这些事的时候,重山派现在危在旦夕,尽快赶回去说不定还能做点什么,于是他说的:“羽儿,你放心,这些事我自有分寸,现在我先带你到山下,从那里走水路可以找到待贤坊的驿站,你先到那里去,待我处理完这里的事,一定过去找你,好吗?”

裳羽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我们下山吧。”

罗舟看着自己夫人充满信任的眼神,心头一暖,说道:“我好想你,羽儿。”

裳羽被这一句话搞得面色通红,说道:“好了,我们快走吧,羽儿也想你。”

罗舟露出了笑脸,两人正待下山,突然林中转出一人,一幅侍女打扮,缓缓说道:“罗氏夫妇,小女子来的不是时候,扫了二位的雅兴,不过嘛,恐怕罗夫人今天下不了山了。”

重山派,正门。

此刻的重山派内一片混乱景象,翠烟阁的人自第三道山门处一拥而入,手持各色兵器乱砍乱杀,起先重山派的弟子们被打个措手不及,匆忙应战,加之以往的对手大都使用寻常刀兵,如翠烟阁这般门下满是奇门兵刃的,吃亏是必然的,不多时,守卫在此的弟子便已被杀或是被擒,这片山中的市镇很快便失陷于敌手,那些原本为了享个清净而住在这里的江州豪强大户们,此刻也已乱作一团,纷纷向重山派内跑去,庞猛、卞卜儿两人率领部众追击在后,骆香主则不知去向,很快便杀到了那条通往山顶的陡峭主路之下。

不过再向前走却不那么容易了,道路之上,重山派的玉矶子、玉珑子两位长老已率门派内高手在此等候,两人皆是手提宝剑,虽说已是花甲古稀之年,不过此刻精神抖擞,双目有神,其后的门人皆是他们自己亲传,武功也不是那些守门弟子所能比的,要说这重山派百年传承,门内的武学传授之法已然臃肿的不像样子,许多慕名到此的弟子终其一生,也只能混个名头,想由长老这样的人亲传武学可不容易,恐怕只有那些豪强大家的公子才有这份幸运,不过换句话说,重山派有了这些个公子作为弟子,也就进一步扩大了门派的影响,毕竟招惹了这个门派,这些背后的豪强大家就够喝一壶的了。

见庞、卞两香主带人杀到,玉珑子大声喝骂道:“翠烟阁的蟊贼,胆敢烦我山门,还不快快受死!”

卞卜儿汉话讲的并不好,因此一言不发,只是左手悄悄拨动衣袖下的机括,随时可以出手,倒是庞猛上前一步回答道:“两个牛鼻子老道逞什么威风,两个白头哪个想试试我这把大斧,尽可站出来!”

听他话语如此不敬,两位长老的弟子个个义愤填膺,纷纷上前欲要出战,玉珑子上前一步,说道:“老夫剑下从不斩无名之辈,贼子还不报上名来,老夫让你死的明白一点。”

庞猛呵呵一笑,说道:“你这老道真是有意思,我又不是来和你比武的,你死我活的事,有必要分的这么清楚吗?”

“你!”玉珑子提剑便要上前。玉矶子皱着眉头打量了这两个香主许久,思虑了一下,拦住了正待上前的玉珑子,指着一名弟子说道:“你去试试他的本事。”

“是!”那名弟子应声上前,拔剑说道:“玉矶堂弟子严璧,特来领教阁下高……”他嘴里话还未说完,却见一物从卞卜儿衣袖之中飞出,直冲自己面门,忙提剑格挡,“铛”地一声,那东西被严璧长剑荡开,却从他的面颊划过,割出一道血痕,严璧刚要叫骂,却忽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出现了各色的光圈,他往前只走了一步,随后便栽倒在地,任他再怎么用力,却总是站不起来。

“卑鄙!你这小人!”玉珑子这下彻底火了,还未等玉矶子出言阻拦,整个人便飞射而出,手中剑直指放冷箭的卞卜儿而去。

卞卜儿身形一错,向侧后闪去,左臂抬起,一串毒箭连珠射来,玉珑子看得仔细,长剑舞起,重山派看家剑法使出,一时间剑气若山峦叠嶂般涌来,层层叠叠,将卞卜儿射来的毒箭一一弹开,他看得分明,足尖一点便窜出数米,完全不像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灰色的道袍若游龙一般飞舞,三两步便拉近了和卞卜儿之间的距离,重山派的门人弟子们纷纷大声叫好。

玉珑子正待出剑,却猛然听得身侧风声乍起,急忙向一旁闪开,堪堪躲过了庞猛巨斧偷袭的一击,重山派那边又大声叫骂起来,如此下作的偷袭让这些人义愤填膺,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庞猛,巨斧继续挥起,朝着玉珑子劈头盖脸砍来。

要说他的招式并不复杂,但他庞大的体型和巨斧的重量,使得每一招都尽显霸道的杀气,这样的招式莫说要招架,光是那抡起时带着的风声便已足够令人胆寒。玉珑子撤步回身,不停地躲开庞猛的招式,听得“飕飕”风声,立即转身再躲,惊险地避过了卞卜儿射来的毒箭,玉矶子再也坐不住了,如此这般夹攻,玉珑子决计招架不住,当下也拔剑而出,喝道:“无耻之徒,休得胡来!”

见两位长老上前,庞猛嘿嘿一笑,猛然撤步向后,喊了声:“动手!”

听得庞猛喊叫,玉矶子已心知不妙,剑招未到,人已就地一滚,一物从头顶飞掠而过,只听玉珑子一声痛呼,一张铁网正将他网在其中,亏得是玉矶子反应灵敏,要不然此刻也已落入敌手。

那张铁网之上缠有了细小钢针,一贴身便刺入玉珑子肉中,单是如此尚能忍耐,一旦想要挣脱,免不了便是鲜血淋漓,铁网之下,玉珑子已然被束缚倒地,痛苦不堪,卞卜儿手持毒箭指着玉珑子,稍有异动便是毒箭伺候。

庞猛将巨斧立在一旁,哈哈笑道:“好啊,好啊,玉矶子老道,反应够快啊。”

玉矶子咬牙说道:“无耻之徒,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翠烟阁竟是如此不讲江湖规矩吗?”

庞猛却笑道:“我们翠烟阁向来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倒是你们重山派这种标榜自己是名门正派的,当真就不会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当真就那么无私公正?”他嘲弄似的看着玉矶子,说道,“玉矶子道长所管的后山山路上,运的是什么东西,是什么呢?”

玉矶子面色变得铁青,说道:“休得胡言,看剑!”话音未落,人已再次攻来,长剑直指,其势若骤雨落山巅,剑芒散作漫天雨下,避无可避,但那边厢庞猛却丝毫不慌,提起巨斧,径直横砍向玉矶子腰部,巨斧柄长,玉矶子腾跃而起躲避,未及招式用老,从空中变招再袭,巨斧势大力沉,来不及收手,庞猛大喝一声,看准时机斜身让过玉矶子,抬掌拍向玉矶子周身大穴。

玉矶子不闪不避,也挥掌反拍而去,凭着几十年的深厚内力,他自信这一掌绝不会吃亏,却不想庞猛虽说招式大开大阖,但心思诡计却不少,拍去的掌半途变招,一晃一抓,竟成擒拿之势,捉住了玉矶子右臂,另一只手果断放开巨斧,直拍玉矶子面门。玉矶子翻身后仰,躲过一掌,下半身顺势而起,足尖连踏庞猛胸口,砰砰砰三下,庞猛结结实实吃了这三下,被迫放开抓着的右臂,但被玉矶子躲过的那一掌变招为拳,重砸下来,正中玉矶子左肩,两人一齐中招,各自向后退了两步,庞猛喘了几下,手误胸口歇气,玉矶子则扶着左臂,咬牙忍痛,到底是岁月不饶人,如此一掌,便使得玉矶子肩痛欲裂,叫苦不迭。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之间的感觉,玉矶子知道眼下疼痛都可暂且忍耐,趁着伤到了庞猛,要尽快解决才好解救玉珑子,于是长剑再次袭来,此番庞猛早将巨斧落在一旁,无法用兵刃阻隔,正是攻击的好机会,却不想一旁卞卜儿一字一句地说道:“停手,否则我杀了他。”

玉矶子顿在原地,却见卞卜儿将他的弩弓顶在玉珑子头上,只需波动机括,立时便要了玉珑子的性命,无可奈何之下,玉矶子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专心防着庞猛进逼而来。

就在这僵持之际,只听一声“掌门到!”,那些弟子们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陈掌门终于到了,看着眼前混乱的市镇,倒地的门徒,被铁网困住的玉珑子,陈掌门大发雷霆,当即身形一晃,已然欺身到卞卜儿身旁,卞卜儿反应过来,毒箭向着网中的玉珑子出手,却被陈掌门使了个海底捞月的身法,轻松地抓在了手上,另一只手顺势而起,正拍在卞卜儿装着弩弓的左手上,一拍一推一拽,将那精巧的弩弓拆成了一堆碎块,再反手一掌推出,卞卜儿被甩出三丈之外,口中吐出一股鲜血。

庞猛见状,不敢怠慢,手提巨斧而来,刚踏出一步,却听一旁一处宅院墙上有人说道:“庞猛,退下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庞猛闻言大喜,立时听令向后退去,查看卞卜儿伤势,这边陈掌门已将玉珑子从铁网中救出,抬头看去,墙上那人正斜躺着,用一柄折扇遮阳,一脸散漫地看着这边,陈掌门冷冷地说:“张堂主,别来无恙。”

张堂主跳下墙头,乐呵呵地说道:“是啊,陈掌门,别来无恙,从前我送你的那一掌,掌门可曾记得?”

陈掌门鼻哼一声,回答道:“随时准备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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