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远对于她的提议，自然是乐意的，“嗯。”
电影院离这家餐厅很近，两人就步行过去了。
晚风吹来，方楠的裙摆时不时的触碰到季修远的指尖，让他心神荡漾。
他们靠的很近，季修远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搭了上去，见方楠没有反感，这才彻底握住了，紧紧的包裹在手心。
方楠勾了勾唇角，娇羞的撩了撩耳边的碎发。
然而，下一秒，她脸上的表情猛然一僵。
季修远也错愕的叫出声，“表姐？怎么这么巧啊……”
姜绵绵站在他们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看着方楠，“楠楠，我想和你谈谈。”
她的表现太过冷淡，以至于方楠莫名心虚了。
……
奶茶店里，服务员分别送来了三杯饮料，便离开了。
随着包间门关上，气氛陷入了一片静谧。
方楠坐在姜绵绵对面，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有些局促的握成了拳状。
“你想自己坦白，还是我来替你坦白？”姜绵绵目光冰冷的盯着她，眼底的那抹凌厉，迫使方楠不敢与她对视。
“坦，坦白什么。”她低着头，小声呢喃。
“表姐，你和楠楠是不是怎么了？”察觉到她们之间的不对劲，季修远忍不住插了话进来。
姜绵绵侧眸看向季修远，“修远，若是我告诉你，你一直爱慕的女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你会失望吗？”
季修远：“……”
他下意识看了眼方楠。
方楠脸色渐渐惨白了起来，她咬了咬牙，立即起身，“修远，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我们改天再约吧。”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约他吗？”姜绵绵声音不带一丝情感，说出的话更是夹杂着无形的压力。
方楠转过头，泪水涌满了整个眼眶，“姜绵绵，你样样都比我强，为什么要对我一再相逼？”
“你在暗地里算计了我那么多次，到底是谁逼谁？”姜绵绵冷笑。
方楠极力狡辩，“我之所以向霍爷报告你最近的情况，是不想你再惹怒霍爷。我做这么多，全是为你考虑，怎么能说是算计……”
“够了！”姜绵绵一声打断了她，“让许耀阳下药*****我，也是为我考虑？”
方楠：“……”
她面色大变，“你……你都知道了？”
“方楠，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破事我会不知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说着，姜绵绵打开手中的文件袋，将里面的照片往她脸上一甩。
照片顺着她的脸颊，散落在了桌子上。
方楠仅仅一眼，心顿时慌了。
只见那些照片，有她要钱打胎的，有她去医院补***膜的，还有她人工流产的……
一幕幕亲身经历过的，吓得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恐惧过后，有些恼羞成怒了，“姜绵绵，你找人偷拍我！”
“我如果没找人偷拍你，怕是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呢，想不到你表面上装的乖乖女，背地里却是放荡不堪。”说完，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季修远，“修远，你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种渣女？”
季修远原本还震惊在那些照片中，听了姜绵绵的话，才不可思议的抬头。
“楠楠，这些不是真的对不对……”
方楠死死咬着唇，只觉得百口莫辩。
“修远，我明白，要是没有真凭实据就告诉你，方楠是什么样的人，你一定不会信我。所以，我特地找人偷拍下这些证据，为的就是让你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