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衙役听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很厌恶白王氏。
从没见过婆母对儿媳这么狠的。
便是流刑,那也是活该。
听得自家头这么一句话,其他衙役,立即架起白王氏和白振民,就要往外走。
眼看着一定要去县衙,可能还要坐牢或者流刑、挨板子,白振民吓得不轻,两眼一翻白,竟直接晕死过去。
白王氏求饶不成,见白歌死心塌地,非要把她们去送见官,恼羞成怒的咒骂起来。
“白歌你个小贱人,你以为我去县衙,就会放过你们吗?你和你娘都是一对贱种,当初是我瞎了眼,才会让振邦娶苏兰,生下你这么个小贱人!你就是丧门星,要我们全家家宅不宁,当初我就该掐死你,活活掐死你!”
“白歌!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你和你娘两个贱人,千人骑万人压的东西,就算没有我,将来你们娘俩,也好不到哪里去,早晚死在男人手里!”
“……”
“把她的嘴堵上。”
衙役听见白王氏骂得实在难听,他一个大男人都听不下去,便让同行的,脱下一只臭袜子,直接塞进白王氏的嘴里。
白王氏被熏的,又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鼻涕眼泪齐飞。
衙役们很快就带走了白王氏。
看到白王氏被抓走,临走时还说的这么难听,白家村的村民,都对她吐口水,同时很同情苏兰和白歌的遭遇。
幸好今天白歌和苏兰娘俩在一起,又报了官,要不然……
后果不堪设想。
跟着一块来看热闹的花婶子,不成想,这热闹的当事人,就是苏兰和白歌,看热闹的心情顿时没了,心疼极了苏兰和白歌。
她跃过人群,立即走到白歌和苏兰面前,替白歌扶过苏兰,望着白歌。
“好歌儿,今天委屈你和你娘了。”
白歌鼻子一酸,冲着花婶子摇摇头,“没事,婶子,现在恶有恶报,我们娘俩也不算委屈了。”
“乖孩子。”
花婶子抬手摸了摸白歌的小脸,又看着苏兰,深受打击的样子,恨恨地道:“白王氏那老虔婆,真不是个东西!”
“歌儿……”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像是发愣的白老三,忽然朝白歌走过来。
白老三红着眼,脸色并不好看。
“真是你奶要……”
“她不是我奶奶,我没有这样的奶奶,我娘也没有这样的婆母。”白歌迅速打断白老三的话,“您如果是想为她求情,那就没必要开口了。”
白老三脸色一白,“我,我不是想求情,我只是不知道……她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她不敢的……”
“她,心如蛇蝎的一个毒妇,有什么不敢?你对她认知有错误吧。”
白歌不喜欢白王氏,连带着也怼了白老三。
其实在她的记忆里,白老三并没有做什么落井下石的事,只是从来没能够帮她们娘俩一次而已。
毕竟白王氏高压之下,白老三自己都过得艰难。
只是今天白歌气愤坏了,没有心情跟白老三叙旧。
语毕,白歌就和花婶子一道,扶着苏兰,朝家的方向走过去。
白老三站在那,跟一个石雕似的,满脸悔恨,却又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