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瑶只觉得好笑：“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何必这么急着把帽子扣到我头上？”
“难不成，在你养小鬼之前，帮你做法的人没有告诉你凡事都有代价。你养小鬼永葆青春，肯定也需要供养一些东西给它。而一旦你所供养的东西无法满足它，你又拿不出能够让它满意的其他东西，便会遭到反噬，就像……你现在这样。”
李雪暧闻言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望向安思瑶：“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雪暧，怎么回事？”经纪人听着两人的谈话，一开始还有些茫然，越听到后面越心惊肉跳。
什么小鬼？什么永葆青春？什么反噬……
这经纪人在圈内也混了有一段时间，知道的秘辛可比其他人多多了，听到这些可怕的名词，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
而正因为这个猜测，他的整颗心都凉了。
“你不是说你会这样很有可能是受到了竞争对手的诅咒，撞到了脏东西吗？为什么会有小鬼？你什么时候养的小鬼？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经纪人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
李雪暧脸色惨白，看着经纪人惊怒交加的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带着她的这个经纪人是公司资历最高，手下资源也最好的老经纪人。
四年前的她已经在圈内混迹多年，却始终只能在十八线挣扎。
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她能够感觉得到，经纪人手下的资源正一点一点往年轻艺人身上倾斜。
李雪暧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做点什么，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翻身了。
但她也知道，自己的经纪人其实很忌讳这些鬼神之说，所以这事她自始至终没有告诉过他。
若非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李雪暧本以为可以把这个秘密带到地底下的！
“我……我……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也不想的……”
“你没想到？你能想到什么？”经纪人气得快要爆炸，“我本来以为你演技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还没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是个可造之材。可现在我才发现，是我太高估你了。你说你学什么不好，非学人家养小鬼！圈内养过小鬼的那些女艺人，哪个有好下场？”
经纪人越说越气：“你都几岁了，做事之前怎么就不能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明知道是个坑还自己往里面跳，你是猪脑袋吗？”
“我……”李雪暧被经纪人骂得毫无还击之力，双眼一下子就红了。
若是她原来那张脸，做出这个表情兴许还能够激起旁人一丝怜悯。
可就她现在这张老脸，做出这可怜兮兮的神情非但无法勾起旁人的同情心，反而叫人觉得她是在故意装嫩，莫名有种生理性反感。
经纪人拧了拧眉，还想再骂，安思瑶却先一步打断了他：“容我打断你们一下。现在追究她究竟为什么养小鬼已经没什么意义了，重点是怎么找到那个小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