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继续听,突然感到声音没有了,就在我诧异的时候,有人问::“听够了吧,我说,你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看着身边的三个人,我暗叫晦气,喝了一口葡萄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四无集团的经理,不好意思今天名片没带,不然的话一定给各位发一张,大伙有时间可以去我那消遣消遣。”
他们歪着脑门也没想起来什么时候有个四无集团,以为是个小集团,没有名气,也就不待见我了,说:“一边呆着去,别没教养的乱听别人的谈话。”
把我气的想把他弄死,最后忍了下来,端着杯子离开,低着头,无巧不巧的跟从厕所出来的阳痿男撞了个满怀,他盯了我一会,笑了。然后高声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给你们介绍个人,我曾经的情敌。”
被他攥住手的一霎那,我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我用力的挣了两下,没看出来,他去了国外两年,牛排吃了不少,力气大增,居然没有挣脱。
我心里骂了句:“草尼玛了隔壁的。”
众人果然被他吸引,大伙停止交谈,一齐看着这边,看着他,看着他攥着的我。
我腼腆的露出个微笑,再次用了下力气,终于从阳痿的手中解放出了自己的手腕。我暗下决心:回去后一定加强锻炼,最起码要学一些简单的格斗技巧,比如借力打力啥的,这样在遭到别人偷袭后也能有反手之力。
阳痿男笑眯眯的道:“大家可能不认识他,但是一定听说过他。就像我刚才说的,我的情敌,李,无,名,他可是个牛人,一个能从我手中将惠欣夺走的人肯定不一般。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段,大家何不让他谈一谈呢,谈谈他跟惠欣的事。”
我眯着眼,一般我做这个动作就表示我在思考,在想主意。
见我一声不响的,阳痿男碰了我一下:“说啊,无名,害什么羞。”
呵呵了两声:“哦,大伙想听什么?”我高声问道。
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他就是李无名吗?长得真不咋地,听说他杀人如麻,我还以为他凶神恶煞呢,原来就是个**丝样啊!”;“不是说他是个帅哥吗,真是侮辱我的眼睛。”
你们这是侮辱我的神经!
我咳嗽了下:“大伙议论纷纷,看样是对我比较好奇,那我就随便说两句,阳痿男先生的邀请,哦,说错了,看在志和邀请的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不推辞了,免的你们说我装逼。刚刚有人说我跟他是情敌,哎哟,我草,在我眼里他的战斗力只有这个数,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就跟他的某样东西似得,脱光了都毫无威胁。真的,有些人太高估自己了,拿着别人的把柄做些不齿的事情。然后制造些绯闻,其实算个囊球。好,有问题的踊跃发言,我是有问必答。”
大伙想笑又忍住,想问却憋着,那个难受的样子看的我不仅蛋痛,卵都抽筋。我指着前排一位打扮的十分时尚的女孩,说道:“就你吧,有问题快问。”
她用手指着自己:“你,你是说我吗?”
我点点头,她红着脸:“就问你一,一个问题,你,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啊。”
我笑着道:“问吧。”
“这么多人你为什么选我啊?是不是我最漂亮?”
这其实是两个问题!
众人绝倒,我也差点被噎死。看着她露出来的奸笑,我很严肃的回答:“小姐,你想多了。这里就你长得最出众。”
她打断我:“真的吗?”
“是啊,我怕别人打击你的自信心,所以选了你,我不能让祖国的花朵活在别人的嘲笑里,活在阴影里,她应该像向日葵那样,迎着太阳生长。”
她得意的插话:“你是说我瓜子脸?很美?”
“咱要看整体,我的意思是大圆饼子脸。”
她跺了跺脚,众人哄堂大笑。因为我的插科打诨让志和没有了发挥的余地,他当然不甘心。
所以他帮腔道:“无名,这么说一位美丽的姑娘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我很怀疑惠欣在你身边是不是很痛苦。”
你丫的又跳出来,就像某首歌唱的,动次打次,动一次打你一次,我说:“可是人家小姑娘很高兴啊,因为我说的是反话,这么多美女中,我独独相中她,说明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耀眼夺目。”
女孩的脸很红,压低声音道:“哪有你说的那么美,就比较漂亮而已。”
众人绝倒的同时连眼镜都摔碎了,我有点喜欢这个丫头了,不是男女的喜欢,就是对她这种性格的喜欢。活的很潇洒,一直是我追求的,只是她做出来了,我却还在挣扎。
我走到她面前,跟她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请允许我为你唱首歌,歌名,《爱你一万年》”
我真的唱了起来,很用心的唱,很正经的唱,惠欣曾经说过,你要是正经的时候,唱的歌很好听,我说:我正经不起来。
其实我可以正经,只是她听不到了而已。
声音很有感染力,很有柔韧性,好多怨女都痴了,沉浸在此歌里。
一曲毕,掌声不断,我返身而去,大步流星的走开。
屋里众人议论纷纷:“他吓傻了吧,愣在那干嘛的,你看他的表情,时而神经兮兮,时而****缺缺,估计是脑残了。”
阳痿男碰了下我:“无名,你这是做什么呢?魔怔了吧!”
我回过神,咽了口口水,说道:“哦,讲到哪了?”
一个粗野的汉子吼道:“你丫的一句都没讲,咱能快点不,大伙都等不及了。”
我端着酒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这事从头说起,那是一个寒冬腊月,天上下着鹅毛大雪,北风狂野的吹着,漫天的雪花飞舞,在产房里,随着一声嘹亮的哭声,我诞生了。没有七彩祥云,没有神龙火凤,也没有佛祖开天眼,总之的总之,我就这么平凡的来到了人世间,就像众位一样。”
阳痿男打断我:“我们谈的是惠欣。”
我笑了笑:“谈她是亵渎她,你说她存在你这里,但她存在我这里,还有我的血肉和骨髓里,她死了,我也就死了,谢谢,我们还是聊些别的,听说你有个哥哥,大伙为什么没有见过,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过来?”
我的问题让阳痿男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他压着火气道:“今天的聚会不谈这些,我还要问你,你没有请帖是怎么进来的,难道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还是被谁包养了?”
“被包养是需要资本的,最起码有一条,要硬,还要持久,似乎某些人并不具备啊!”我讥讽道。
他的脸红的发紫,要是运气能像他的脸色似得,那么我就会去买彩票了,怎么着也能中他个五块十块的。
有人说忍到极限就无需再忍,可他不行,他忍不住了也得忍,你让他打我试试?我弄死他丫的。
深吸几口气,他说道:“道听途说的东东,不知道你有没有在惠欣身上验验的功绩,女人有些东西破了虽说能补上去,但还是没原装的好。”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好,说的好,可是捅破它需要不少的硬度吧,达不到也就干望着流口水。还有,你刚刚说的话,我可不认同,照你的意思这里的众位女士都不好喽?你又哪里懂得感情!懂得爱情!跟你说话真的降低我的智商,告辞了。”
我说完往外面走,一步步坚定中带着刚毅。到了大厅门口,我转身冲着里面的人说道:“都被羞辱了,你们还呆在这儿有意思吗?这是证明自己不是处女呢,还是证明自己是贱人?再不走我看不起你们,还有,真的爱情胜过那层膜,谁没有个需求,谁没有个饥渴,尝一下解解馋,就要绑上耻辱柱?就要一辈子被人看不起?”
我的后背是那样的伟岸,其实我根本不想说那样的话,这不是我的意思。
但我还是说了出来,就在我离开不久,许多人都借口走了,当然主要是美女,妖艳的美女。她们一走男人留下来也没意思,也找着借口闪人。
车子走到半路,我给阿宝打了个电话,让她盯住志和的一举一动。
话说他这孩子真的变了,脑袋瓜的灵光不说,也不在傻缺的冲动了。这对我而言,有些麻烦。
正跟她说着话,我的手机震动,我知道是又有人打了过来,就匆匆的挂了她的,接听另一个。
是长腿,开口就道:“你今天够可以的啊,那种话也能说,不知道有多少女的恨上了志和呢,她们之前可对他的一番话好感大增的。”
我耸耸肩:“说到她们心坎了……”又好奇的问:“那你有没有恨他?”
吴紫琼骂了句:“混蛋,我就不告诉你。”
“切,谁想知道似的!你是不是处跟我有个**事,反正你的那儿又不属于我的。”
她很火大:“你就不能正经吗,听你在Party上的话还以为你改性子了,哪里知道你还是这个样,你连阳痿男都不如。”
我哈哈哈的狂笑:“阳痿男,你居然说他阳痿男,看样你恨他了,这就说明你也不是那个啥。”
她自知失言,哼了声不在说话,也没有挂掉电话,我宽慰道:“跟你开玩笑呢,我真不在乎那个,真的,比真心还真。”
“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女子吗?我就不能纯洁?我就不能是处?”
我无声的诽谤,嘴上却说道:“瞧你的话说的,我又是那种人吗?我们的吴大小姐是公认的冰清玉洁,美若天仙,谁要乱嚼舌头我帮你割了他的**。”
“滚,别跟我说些流氓的话,你走后,那个志和说他会在这边筹建什么公司,希望大家认股,不过反响寥寥,我看他也没打算让别人插手,只是为了打个名声而已,让大家关注他的公司。”
“谢谢,我记下了,听说你要出国,是看你妹妹吗?什么时候走?”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