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朝车子跑来,他敲着车门,小弟把门打开后,这人急速说道:“老大,那几个混蛋有枪,已经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了,要不是天黑,看不清,肯定伤的更多,他们躲在一间房里,几把枪对着门,大伙冲不进去。”“有死人吗?”赵兴问道。
“伤的比较重,还没死……”小弟说道。
“赶紧抬出来送医院,其他人不要硬闯了,堵住房间门外就行,我想办法。”
小弟听了我的话又跑了回去,赵兴说道:“要不算了,几个人成不了气候,条子估计要来了。”
我呼口气,冷笑着:“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又对着车里的另个小弟道:“你去通知众人,收拾鲨鱼帮值钱的东西撤下来,三栋的人除了没解决掉对手的,其他人也退下来,快去执行。”
看着手表,十五分钟左右,大多数的兄弟都已经满载着收获回到车里了,只剩下三栋那边的几十人。
我吩咐道:“让他们去其他房间搬桌椅板凳,被子衣服,全部丢在那几间不投降的房门口,把门堵死,再把我们车子里带来的汽油浇上去,点火给我烧了,然后我们人退下来。”
那个听了我指令的小弟跑进了三栋,几分钟后三楼四楼就出现火光,我们的人依次退了回来,上了车后,车子就发动开出了这条街道。
至于大火会不会烧死鲨鱼帮的那几个死硬分子?这就不是我现在想知道的了,我已经让阿宝派人监视这儿了,鲨鱼帮里也有我们的人,今晚没在这边住,进酒吧夜店混去了。
只是挺遗憾的就是没能将他们帮派的几只手枪抢过来。
就在我们车子离开后,三楼的一间房子里,几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大火在熊熊燃烧,可他们出不去,路口全是椅子沙发堵着,而且还在烧,没法搬开。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那个面白无须男趴在窗户边往楼下看了几眼,有点高。
形式不容乐观,在不跳下去他们会被活活烧死的,他狠狠心从床上抱了一床被子和柜子里的所有衣服丢到楼下地上,然后眼一闭跳了下去,“咔嚓……”一声,他的腿发出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楼上的人看着他跳下去还有一命也闭眼跳了下来,结果无巧不巧的摔在了小飞哥的另条腿上,小飞哥想死的心都有了。
几人捡了条命抱在一起痛哭,并发下毒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然后四楼又跳下来个人砸在了这几人身上,其中三人当场昏迷,另两个也重伤不起。太可爱了他们。第二天早上阿宝回到学校给我送来了好东西,两把手枪,据她说是她派去鲨鱼帮那边监视的小弟捡到的。
我很是无语,自己兴师动众的一把没得到,人家捡都能捡来二把。我又详细的问了一下具体经过,当听到四楼下来的人砸到三楼的人,差点没笑掉大牙,尼玛也太背了吧,跳楼也不知道看着点跳。
我说道:“你派去的人只捡到两把吗?应该是三把的,是不是他自己觉得好玩留了一把?”
阿宝道:“有这事吗,我回去帮你问问。”
有两把就心满意足了,第三把我也没奢望,阿宝还跟我说了鲨鱼帮的几个重要头目的就医地点,我琢磨着要不要再找人去搞一下,这样让他伤上加伤对我们才更有利。
我这脑子里正想着诡计,手机铃声叫了起来。掏出来瞄了眼,居然是王梅打来的,很少见啊。
我说道:“有事吗?我的美女警花。”
她:“别给我耍贫嘴,李无名,你是越来越猖狂了哈,三天两头的聚众砍人打架,你已经是个刺头了,跟你说一声,你这样要不了多久就的在牢里渡过余生。”
我不以为然:“我这才哪跟哪,再说不也是帮你实现理想吗,你可是希望我们这种人死光了才好的。”
她哼了下:“你死了最好,现在这座城市被你搞的乌烟瘴气的,没一天安宁。”
我很是无辜:“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把全市搞的乌烟瘴气,小打小闹的还说的过去,最多影响一条街。”
她最后好心的跟我透露了个信息:“鲨鱼帮被你处理了,我们准备彻底收拾这伙人的,将他们绳之于法,没想到还有人保他。”
我就说条子是很乐意帮派火拼的,自己不用动手就能剪掉黑社会的羽翼,何乐而不为呢。
“保他的人是谁?”我问。
她没跟我说,估计是不知道,我心里有了一点底,没想到还有人保鲨鱼这个已经残废了的帮派,到底是谁呢?
就在王梅挂断后不久,我又接了个电话,这次打来的是个男人,听声音差不多有三十多岁,他先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谁。
我说你****啊,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他冷笑了下:“鲨鱼帮的阿飞你应该认识吧?”
“这个我认识,不是说被人灭了吗,谁干的?”
他道:“你别给我狡辩,我们都是心知肚明,现在去把小飞子和他兄弟们的住院费交了,顺便跟他道声歉,这事就一笔勾消,要是你还死心不改,不听我的劝告,我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我笑着道:“你是不是刚从医院跑出来的,为什么放弃治疗?”
他咬着牙:“好,你给我等着。”
我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估摸着就是王梅说的那个保住鲨鱼帮的人,能亲自给我打电话,肯定也不是个什么重要的人物。
我又想到自己的公司,已经成立了有几天了,居然没去看过,连飞雪都没有向她问关于公司的事。
我准备去一趟,鼓励下新来的员工,顺便给他们送点礼物,就是有些担心自己的造型会不会吓到他们。
应该不会吧,这年头残疾人开公司比比皆是,何况我这种半残疾。我托了个小弟买了好些巧克力水果然后带去给他们尝尝,自己最终还是没去,想着,等腿上的石膏拆掉后在过去见他们。
之后几天风平浪静,那个威胁我的人也没有对我使出什么缺德的手段,而且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谁。
我逍遥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这天下午,有小弟来禀报,说我们的兄弟被人绑了,对方要赎金呢。
绑小弟?要赎金?开什么玩笑。
我问道:“谁干的?要了多少?”
小弟道:“要了五百万,一分不能少,是谁?我不清楚,来传信的没说。”
“有没有把传信的扣下来?”
“他也是收了别人一百块钱才来传口信的,并不知道事情原委。”
我摸着下巴深思了会:“在哪交易?”
“还是九巷子,我们上次救那个女的地方。”
“准带多少人?”
小弟摇摇头,那就是没限制,我琢磨着要不要把所有的人拉过去,这样安全还有气势。不过否决了。
这次没叫鬼影他们过来帮我,我要自己解决,我让人提了两个箱子,然后二十多辆车载着一百多人驶向九巷子那边。
这次来的是白天,九巷子的路口大门是开着的,我们二十多辆车依次停下,我在车里顺着车窗玻璃往外看了几眼,应该没什么埋伏了。
从车上下来后,对面走来个留着一对元首胡子的人,他的身边还跟了几个人,一个个看的很彪悍。最奇怪的是有个女人腻在他的身上,而这女人就是那天被鬼影几个轮流草的人。
她看到我后朝我竖了个中指,眼里尽是嘲讽,她难道没见到我这一百多的兄弟?就你这几人也敢跟我狂。
这几人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在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我问道:“我兄弟呢?放了吧,钱给你带来了。”
其中那个三十多点的中年人微笑着:“还在收拾他们,要等一等。”
我的脸色大变!
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兄弟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我骂道:“草尼玛个蛋,连我的兄弟都敢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傍在中年人怀里的女人挑拨道:“大公子你看到了吧,我没撒谎,这混蛋压根就没把你看在眼里。我跟他提了你的名号,他还是欺负了我,还说你是个娘炮软蛋,废物点心,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你的权威。”
我火大,这贱人是睁眼说瞎话了,她不就是想让中年人对我的印象恶劣吗。我也没打算给他留下好印象,****的欺负我兄弟,我弄死你。
我拐杖往地上一杵,说道:“男女老少,全给我废了。”
兄弟们刀子一抽就冲了上去,那个中年人这才露出一丝惊慌,他叫道:“你他妈敢,我父亲是马五爷。”
我心抽了抽,可这会也不能软下去,不然会让兄弟们看不起的,我头往左边一别,眼不见心不慌,惨叫声就传了过来。中年人外围的几个小弟全被我们的人砍翻在地,只有几个身手很不错的人还在苦苦挣扎,不过看情形也支撑不了多久。
中年人再次叫道:“姓李的你不管你兄弟死活了吗?告诉你,我要是掉根头发,他们都得给我陪葬。”
我冷笑,不拿住你,我怎么赎回自己的兄弟。
经过一番厮杀,中年人的保镖全部****翻在地,就连一直贴在他身上的女人都没能逃脱魔爪,被小弟摁在地上啪啪啪搞。
中年人的身子也被棍子砸了几下,现在蹲在那儿愤恨的看着围住他的兄弟们。
我走到他的面前,他抬头盯着我,眼里满是怨毒的目光。我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对着他喷着吐沫:“要不是和你父亲有些交情今天就直接砍死你,快叫人把我兄弟放了,从现在开始,每隔三分钟我会让人拿着钢管擂你一下,直到我见到被绑的兄弟或者你死去,计时开始。”
我看着手表,对着他踹了一脚,他反应过来掏出手机给人打了个电话。我不问他打给谁,条子,还是他父亲搬救兵,只要他还在我手里,我三分钟见不到兄弟,他就的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