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纠结了,到时该不该送那个东西,这孩子真能干出缺德的事啊!保险起见还是问道:“你一般上学给不给穿丝袜。”
她得意的显摆着:“姑奶奶天天穿,他们敢怎么我。”
我松了口气,天天穿就好,起码还是喜欢的!
因为昨晚一宿没睡,跟紫琪挂了电话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这一觉睡的可真够久的。
屋里坐了个人,背对着我,我擦了擦狗眼看了下,惊讶的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因为我这里除了熟人,陌生人是不准进来的,员工也不行,这人背影根本不熟悉!
他转过身,冲我笑了笑,干巴巴的瘦脸,贼眉细眼,猥琐的犹如偷猪油的老鼠。这家伙还自得的捏着自己唇边的杂毛,真是要多衰有多衰。
对于这种不请自来的陌生人,我的戒备一直很强,所以手又摸到了怀里的刀柄上。他可能也看出来我的敌意,所以主动摊开手,来证明自己的人畜无害。
我呵斥一声:“说话啊,刚刚问你的问题快回答,别再装B,玩深沉谁不会。”
他扯了下嘴,脸上的皱纹更加细密,张口骂了一句:“小王八犊子,蛋毛是不是又长出来了。”
我的心一抽抽,想到个人,那晚我在睡觉,他窜到我的房间,说来看看我,自称无锁不能开的人,最后被我阴了一把,喝了下药的啤酒,随后又再次潜回来将我下面的毛毛刮的一干二净。
像这种神不知鬼不觉就能窜到你身边的人我还是很敬畏的,所以弱弱的问道:“能换个地方吗?你看腿毛行不?那里真不能再刮了。”
他脸更加黑,哼了一声,道:“算你小子命好,今天爷心情不错放过你,要是还敢跟我玩阴的,爷爷让你了无生趣。”
我感觉下面凉飕飕的,急忙夹紧大腿,谄媚的笑着:“不知这位爷来这有何指示?尽管吩咐,能干到的小辈一定去干,干不到的,我也下手摸她几爪子。”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跟冯家的那个丫头什么关系?”
冯家的丫头,到底哪个冯家?我歪着脑壳想了半天,说道:“你说的是静雯吗?”
“恩……”他点了下头。
我松口气,道:“一般关系。”
“就一般吗?”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
我急忙改口:“还算可以。”
他的声音继续提高,小眼也开始一点点缩水了:“还算可以?”
我的心扑通了下,说道:“比较好。”
他几乎是吼了,眼已经缩成一条线了,道:“比较好?”
我大吃一惊,老实交代了,说道:“有暧昧关系。”
他的脸色这才和缓,眼睛也像泡开的黄豆,渐渐变大。我也松了口气,尼玛,这猥琐老男人,为毛老鼠眼这么犀利,难道是开锁开多了,见到洞洞就仔细往里瞄,然后插它几下,炼成的?
他走到我身边,上下的看了一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有那么点人样了。”
草,难道我以前不是人样!我继续谄笑着问:“不知你老是从哪里进来的?”同时心里想着,要是让我知道谁私放进来的,看我不废了他。
他又用他的小眼盯着我,我心里发毛,发霉,****,总之就不发财,颤抖的摇着波浪头,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就关心关心,下次你老要是再来,我也好出去迎接不是。”
他再次哼了一声,看着我的脸色,皱着眉头道:“吸毒了?”
我简直要膜拜他了,这也能看的出来?不过还是摇了摇头。他想了会眉头又舒缓了,问我:“能不能控制的了,不行的话,我给你搞点药。”
我掏出兜里的两个瓶子,一个狂刀的,一个丽姐的,他接过来看了下,然后拧开其中一个瓶盖闻了闻,点了点头。盖好后又拧了另一个,闻了一下,刚想拧上,脸色一变,又拿在鼻子嗅了下,然后倒出一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刚变的脸色又瞬间沉重。
他将这个瓶子拧好揣自己怀里,又把另个递给我,说道:“这个就差不多够了,以后时间会越来越长,直到你不需要。”
我把他之前的脸色变化看的一清二楚,内心也在疯狂的搅动着,可还是平静的道:“不需要也行,忍的住。”
他像发现新大陆似得,又仔细的看了下我,欣慰的摸了把老鼠须。转身往外走,我喊道:“你的来意。”
“再来看看你。”然后消失在门口。
一直看着他出去我也没敢说一句话,因为我怕他在掰我的腿,那次可是痛的鳄鱼眼泪都出来了。
我再一次躺在床上,转着手里的瓶子,狂刀给的。看了一会,笑了一会,笑的肚子疼,心疼,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拿出手机给静雯打了个电话,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一米六八左右,瘦瘦弱弱的,脸上皱纹密布,小眼睛,圆脸。”
她思考了好一会,说道:“找过你了?”
我诧异的道:“难道他也找了你?不是你七姑八大姨家的外舅姥爷?”
她骂了我一声狗嘴吐**,说道“他差点把姐姐吓个半死,大半夜的坐我床边,亏姐姐穿了睡衣,不然,无名,姐姐就要给你带帽子了。”
我也懒得跟她说没用的,接着问:“他说了什么?有没有给你仙丹啥的?”
她娇笑道:“仙丹倒是给了,你要不要,来姐姐这一趟,姐姐让你尝尝我的仙丹。”
我无语的道:“知道你的咪咪大,别卖弄了,说,给了啥?”
“一把钥匙,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我想了下,说道:“他可能调戏你的,这老家伙就是专门夜撬寡妇门,摸黑开防盗的贼人,给你钥匙就是想提醒你,以后别锁门,锁了也白瞎。”
静雯,又骂了一句:“去死吧你!姐姐的门专门为你留,你爱来不来,他是想都别想,姐姐我不是吃醋的。”她就这毛病,醋跟素舌头打不过来弯。
我傻笑着问:“难道你是吃酱油的?倒是吃的一嘴好酱油!”
她羞愤的连说三个字:“滚,滚,滚。”然后再来三个字:“去屎吧。”
这妞有点意思了!
我笑了笑跟她挂了电话,伸了个懒腰就往外面走。到了楼下,那个黑鹰又窜了出来,话说这家伙现在神神秘秘的,老是见不到人影,比我还能躲。他拦在我前面,说道:“李总要出去吗?那我叫人给你备车。”
虽说现在有这待遇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可我宁愿不要。
我笑眯眯的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最近在这边睡的失眠了,回家睡安稳点,明早我就过来,你去忙吧,也早点休息。”
他继续拦着,我心里有点怒了,尼玛我被人砍死管你鸟事,拦你妹啊拦。
怒虽然怒,但还是继续勉强的笑着道:“哎呀,你看你,客气啦,现在是和谐社会,那些打啊杀的,都是Chen,guan,套独玩,吓唬吓唬小老百姓的,我仇家不少,可他们也要不了我的命。”
他严肃认真的纠正道:“你说这话要被查水表的,还有大小姐她们都希望你万无一失,所以还是保险点,让螳螂跟着吧,听说他跟你老乡,那你们也好交流。”
最终还是没能自己脱身,螳螂下来走到我身边后,我说道:“去开车吧。”
他从停车位将车倒出来开到门口,我坐到了后座上,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六点多点,回去有点早了。就对他说道:“去步行街逛逛。”
他有些不解,你一个大男人去那逛个屁,又没女的陪着。不过他也没开口,直接往那边开了去。
半道上我问他:“你说被砍断手脚的人能不能完好如初?”
他想了下,回道:“看严不严重,一般的都可以接好,严重的就不好说。”
“那严重的要多长时间能好,能不能跟正常人一样。”我又问了个问题。
这次他到没思考就说道:“没半年以上基本不可能,至于像正常人一样,可能性不大,总有些吃不住力的。”
我“哦……”了一声,低头想着。到了那边指示他将车子开在步行街出口附近停着,然后打开车窗抽着烟,又给他递了一根,他没接,我也没硬给。
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连膀胱都要憋炸了都没走动一下,直接拿着车上的空水瓶凑活着用了下,放点水。
这时一对俊男靓女从步行街里走了出来,我的瞳孔微微缩着。手指也在快速的点着车子座椅。说道:“往前开,慢一点……”
螳螂虽然不解,还是启动了车子照做。那对男女走到停车场,钻进了一辆跑车里。没一会车子就倒了出来,车牌前面四位B959。
B959多么熟悉的号码啊!我的心也开始加速跳动,又对着螳螂道:“跟上前面的跑车。”
那辆车子从南街进入北街的繁华地段,然后停在了一家五星酒店门前的停车位上。那对狗男女下车后搂搂抱抱的走了进去。
我手指继续点着座椅思考着,进还是不进!
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摇了摇头,说道:“去西凤街,XX小区。”
路上又让螳螂停了会车,然后下去买了一箱啤酒,又买了点熟食。到了小区,其实我是想让他回去的,可想想他来都来了,在让人回去有点不人道了。
看样只能晚点去找那个郑泽凯,郑杀铭了。
跟螳螂一人喝了两瓶啤酒,就跟他说道:“我去二楼一趟,整理些东西,你先洗洗睡吧。”
他不大同意,想陪着我一起去,我一直忍着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你还真把我当死刑犯了,给点自由,不然毋宁死。”
他也吓了一跳,平时嘻哈玩闹的人,就是刚才还跟他碰杯扯淡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爆发了。
我没去理他的反应,直接走了出去,然后将门狠狠地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