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尘将花洛靠在花丛中,与古乐一起去唤醒墨凝霜等人,他好奇自己的重伤的身体无恙,看他们的容颜恢复如初,把脉也没有任何问题,实在不明白怎么回事。
他们都非常疑惑,刚刚发生的一切肯定不是梦,而且瓶子异常安静,他们怀疑里面的东西逃脱,试探得知它在里面,且有非常强的禁制。
显然不是他们能做到的,一定是昏迷之时有非常离开的人来过。
“管不了那么多,先将洛洛带回去。”墨凝霜说道。
只要那东西被降住就行了,至于出手相助之人,若果愿意现身自然会见他们,不露面便是不愿意。
墨卿尘拦腰抱起花洛,让她的脸靠在胸前,担心晒到她,用她自己的衣袖遮住露出的半边脸。
汪七走在最后,盘算着跟睿王套近乎,见睿王停下脚步,他心中欢喜,因为看出来是在等他。
墨府几人走在前面,并没有等睿王,余下的只有他们二人,汪七大步走到睿王跟前,正待施礼就听对方开口了。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汪七前来京城,险些酿成大祸,留不得他。
方才听那邪物所言,应是前世与洛洛、墨卿尘还有灵汐有纠葛,难怪灵汐差点被蛊惑出府。
它能附在汪七身上,其中自有不得而知的缘故,那东西本体没现身,保不齐哪天又找来,汪七便是最容易被它找到的人。
他容不得藏有危险的人留在京城,留在花洛身边,今次花洛和大神官等人拼了命才将其降住,或许真正制服它的并不是他们,下一次不一定有这样的运气。
“小的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滚回你该待的地方。”
“不知小人何处冒犯了王爷?”汪七战战兢兢的,他没惹睿王啊。
“需要本王提醒是你携带邪祟来此?它伤了本王,还有他们。”
他不敢对睿王撒谎,狡辩道:“这……这小人不知,我,小人也受害了。”
“本王只要结果,走或死,自己选。”
睿王话落即走,汪七垂头丧气立在原地,怪自己倒霉,怎么被脏东西给缠上了。
事到如今,墨家肯定不会为他求情,若是让钱氏知晓他被邪物附身过,定然不会再与他好,之前投入的那些都白费了,要想办法将钱氏带走才行。
想到这里他追上去求睿王宽限些时日,说是想等花逸明孩子满月酒之后离开,睿王没搭理就算同意了,汪七这样想。
先前他们都受重伤,虽然此时没感觉身体不是,但衣裳上血迹却做不了假,昭示着先前种种不是梦。
睿王今日帮了忙,墨卿尘心下感激,见睿王欲离开,遂道:“如果王爷不嫌弃,不让换身干净衣裳再走,我的新衣尺寸,想来王爷穿着亦合适。”
“好。”
大神官又道:“王爷屋里请,稍后随卿尘去医院检查完身体再走亦不迟,若有隐伤也好早日医治。”
凡事谨慎些为好,对方毕竟是皇子,假如存有隐患当及早处置,莫要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