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奶奶抱好舒服，笑得口水直流，我给你擦哟？”
花洛一说话，墨渊转而看着她，听到底下猫儿叫，眼睛又往下看，小身子还想弯，可惜他骨头还软，只能尝试。
墨凝霜看着孙儿的银丝般的口水，乐呵呵的道：“渊儿快跟你娘说，流的不是口水，这是燕窝呢。”
花洛闻言，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接着又附和，“还真是燕窝呀，只是卖不出去咯，只能渊儿一个人吃，你别看我，娘是不吃你产的燕窝的。”
墨渊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但他能感知到声音，尤其对爹娘的声音很敏感，见着大人笑，他也跟着笑。
“娘去那边坐，渊儿越来越沉，现在他喜欢乱动，有点招架不住了。”
“他才十来斤，不重，小渊儿喜欢抱着到处走，我还抱得动，你看着点猫儿，小东西总往渊儿的车上跳，别给他弄脏了，你喜欢带着它们耍，一定要注意毛毛。”
墨凝霜委实担心小毛孩们的毛毛飘到孙儿口鼻里，洛洛在家又喜欢带着它们，没发生担心的事，她也不便多说。
以前花洛带漓儿和湘儿之时没太让二哈豆豆靠近，她带渊儿的时间多，待在府里就喜欢跟小毛孩们做堆。
“娘，我省得，小家伙们是梳理毛发了的，养得好，他们也不怎么脱毛。”
墨凝霜嗯了声，“我只是有点担心，注意点为妙。”
“好的，过些天就不带它们玩了。”
纵然养得好，一旦到了夏秋或春冬交替之际，它们依然要脱毛，孩子还小，尽量离小毛孩儿们远点。
其实她非常小心，只要让豆豆和二哈靠近幺儿，便会提前吩咐丫鬟给小毛孩们清理毛发。
孩子没直接与它们接触，没那么容易中招。
墨凝霜抱着孩子，花洛就抱着小猫逗儿子，用小猫软软、粉嫩的小脚垫碰墨渊的小手。
他撒开手想抓，花洛又推开，不让他得逞，反复几次，小家伙不开心了，咧嘴就哭，可怜巴巴看着哄他的奶奶。
花洛却在旁边笑，还说：“不给你玩，就不给你玩。”
小家伙嘴巴一瘪又要哭，墨凝霜宠溺的看着大孩子，柔声道：“洛洛，你别逗哭他，渊儿这时本就喜欢抓东西，你逗了又不给他，他哭声像唱曲儿一样好听呀？”
“哈哈，渊儿奶声奶气的哭声比戏曲好听得多，唱戏曲的吵死人，渊儿这种哼哼唧唧，要哭不哭的声音好听，软绵绵的，听着想睡觉。”
墨凝霜无话可说，低头问怀中奶娃娃，“渊儿，娘亲是不是小坏蛋？”
“是啊，娘亲好坏噢，你快快长大就不被娘欺负。”
花洛将小猫放下，用湿巾擦手后才将手指给孩子抓，小猫儿黏人，在她脚边喵喵叫唤，摇着小尾巴碰她的脚，有只小家伙居然蜷缩在她脚背上睡，动了它还恼。
家丁来报，说是四少爷来了。
不多时，花逸明进门，花洛侧身问：“你爹他们回来了？”
“没到。”回答之后又补充了句，“不过，也就一两天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