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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寡妇刘娘子

慕容琛没想要苏沐之的性命,半个小时之后,在泸州城城南的菜市口,帮着慕容琛解了锁喉咒,便一脚将他瞪了下马车。

那时候,那帮打手已经远远地抛在后面不知道什么地方。

苏沐之怀里揣着十几两银子,手里面还拿着一块白色挂坠,就是刚才从那暴脾气公子身上不小心扯下来的,那人急着赶他走,没来得及看看这东西,苏沐之将它放在怀里,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在菜市口附近饶了半圈,才找到一个叫做“宝德龙”的药铺,药铺的老板经常在他那里进购药材。

上半个月,苏沐之的母亲得了重病,身子虚,药店的王老板告诉他店里面有一棵老山参,补身子特别好,需要十两银子,苏沐之兜里一共十三两,花掉了十两,还有三两可以还给杨哥哥。

“王老板,这不是说好的半个月前世十两银子买给我的吗?现在怎么变成了十五两了”

王老板敲打着算盘戳戳响亮:“半个月前是半个月前,现在是现在,难道你半月前吃的饭,还能留到现在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时常给你采药材,你就不能行行好,十两银子卖我一根!”

“哼!”王老板算盘一敲“买就买,不买就给我滚蛋,别在这儿影响我做生意!”

“你这......”苏沐之咬咬牙,“那你买给半根好了,我给你八两银子!”

那王老板天生就是一个精明商人,坐地起价不说,还趁火打劫:

“那不行,半根我得收你十两银子!”

苏沐之抓着衣角,眼泪都快要被那抠门儿的老板逼出来,要是杨肖哥哥在这儿就好了,他在这儿准保能气得那王楼板胡子飞起。

“好吧!十两半根就半根!”

“嘿呦!那不就成了!”干枯的充满药味儿的手指头指了指药房的另一边,“那个阿宝!领他去后面拿人参,记住了,一点要小心些切!”

王老板说着最后几个字儿的时候,尤为用力,音调像野猫尖叫,药房的帮手阿宝立马便理解他的意思。

到了后房,整个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陈年药味儿,在这小小的密闭空间里面,苏沐之扑一呛鼻,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阿宝啐道:“到这儿了,别随便打喷嚏,把我们的名贵药材弄脏了,就是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阿宝从两个酒壶一般大的药箱子里面拿出一条捆扎得极好的人参,心想,反正一会儿还要把另外半根放回去,所以就没急着盖上药箱的盖子。

再拿出一把药材剪刀正要剪开那根老山参。

苏沐之常年跟药材常年打交道,也认得人参的上半部乃是精华所在,那阿宝肯定是遵照了王老板的吩咐,切人参下半部分给自己。

而且那阿宝还故意往下切一点点,人参的下半部分还不到一半。

苏沐之心中抽噎,又想起杨肖哥哥教他的那几招赌场千术,于是便趁着阿宝切人参的那会儿功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箱子里的一根人参给顺了!

心中暗骂:“哼!今天偷你一根,好让你们记住!”

“呐!这一半的人参给你,这下半部分的人参啊,可是整根参里面最有用的,我们老板念你仁孝,救母心切,所以才忍痛割爱,你就收着吧,不用谢了,拿了快走人!”

......

三下两下,交了钱,小木子就被赶了出来。

回到菜市口再买了一只肥肥的大母鸡,估计现在的小木子早已经把杨肖哥哥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爹!”

宋三叔瞧见他手里的母鸡和人参:“哪儿来的?”

“当然是我买来的!”苏沐之低着头,小声地跟他父亲说道;

“我问你!那些钱是哪儿来的?”

“我......”

“哎呀!沐之啊,我说了你多少次了,别跟杨老爹那孩子一起玩儿,你偏是不听,以前还好,跟着他满山疯玩儿也就算了,现在还跟着他一起赌博了!”

苏沐之听了老爹的指责,刚想抬头,就看到老爹的手打向自己的这边,小孩子害怕很,伸出胳膊就去格挡。

怎料,宋三叔的手落在他跟前,一展开,几块花生酥和牛肉干就摆在他面前!

“怎么啦,以为我要揍你?我从小到大,揍过你吗?”

苏沐之,眼眶红红的,“谢谢老爹!”

随后,两父子便提着菜箩筐回家,苏沐之把大母鸡和两根人参放在箩筐里面,高高兴兴享用着手里的宝物。

从小到大,宋三叔最疼的就是他这儿子,平日里窦娘子教训他的时候,总是宋三叔在一旁护着他。

他们走后不久,同是在那里卖菜的其他老农就开始议论纷纷。

“哎!为什么他们两父子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你是不知道,那宋三叔的儿子根本就是不是他亲生的,那少年的老爹早就被人害死了。”

“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就是他们村的!”

......

河坝村是泸州县附近的一个小村落,最近村子里滋事不宁,经常发生失踪人口的事情,老村长说妖物作怪。

便请了上河城的几个修士来布下了结界,苏沐之父子回来的时候也显得小心翼翼。

刚回到村口,苏沐之和宋三叔就见到一群村名围在村口,此时正是黄昏之时,日簿西山,暮色笼罩在村子的四周,不时还刮来阵阵阴风。

“这个时候还是夏季,怎么感觉已是入秋之时。”

“阿爹,我们还是凑热闹了,我们赶紧回去把这只鸡蹲了给娘亲补补身子吧!”

宋三叔怪他小孩子不懂事,最近村子里时常发生许多怪事,若不是村子里的人相互照应,也不知道那日轮到自己头上,于是便带着小沐子一起涌上人群,探个究竟。

人群中间是一个跪地哭泣的少妇,那名少女名叫李桃,是村子里面出了名的美妇,前些日子刚嫁给村中的另一个少年刘氏。

在李桃的身旁的地方罩着一块红白相间的裹布,裹布微微隆起,远远望去,貌似一个人形,可是人形又怎么会只有身体没有四肢,血迹上面,还爬满了河坝村独有的猩红蚁。

宋三叔登时汗毛竖去,如此血腥场面,少儿不宜,赶紧挡在自己的孩儿前面,让他瞧不见这场面,立马就后悔自己多事儿,带小孩子来看死人。

苏沐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自己的爹爹很紧张,还好手里头还拿着几块牛肉干和花生酥,于是便事不关己地在那吃了起来。

前面死尸躺地,后面这不知所谓的小孩儿,还能吃的津津有味,真乃佩服了苏沐之的天真无邪。

“刘娘子她这是怎么啦?”

“三叔,你刚回来你是不知道,这刘娘子怕是又要当寡妇了!”

“那地上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儿?”

“剁了四肢,挖了心肝,耳目还被人戳伤了,跟以前的的情形一模一样,看来啊,最近由不得安宁咯!”

宋三叔疑惑:“这附近不是已经有上河城的仙家道人布下了结界了吗,怎么还有妖怪闯进来吃人?”

老村长摇摇头解释道:“那上河城的修士不知道是不是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布下的结界根本无用,除了我们寻常人拆不了,对付妖魔鬼怪屁用都没有!要不然这刘阿牛也不用死的那么惨!”

宋三叔闻之一震,心想,那被白布罩着的尸体,果然是刘阿牛的,可怜这刚结婚不久就要守寡,而且现在夫家的身体还落得个尸身不全,日后还有拿个人家愿意娶她为妻。

纵然这刘娘子长得出水芙蓉,可是却命运多舛,宋三叔不免得为她暗暗叹息。

刘娘子年岁与他们家的这小沐子年岁相仿,年前,还有媒婆上他们家门儿提过亲,宋三叔那时候险些就答应了下来,若是不是窦娘子一口拒绝,说是年岁小不宜婚娶,这才婉拒了回去。

宋三叔笃信命运,认定刘娘子就是那克夫命,若是当时于沐之成亲,说不定这时候带来厄运的便是他们家小木子了。

苏沐之从来也不管大人的事儿,拧头在人群中一看,一圈人对面的那不是杨肖哥哥嘛,小孩儿见到一起长大大的青梅竹马回来,立马高兴地不得了,悄悄地撒开父亲的手就从人群的后头绕过去找他的杨肖哥哥。

“哥!你没事儿啊!”

“小兔崽子,现在才知道我没事儿啊!”

苏沐之蔫了吧唧:“不是你让我先逃跑的吗?”

“我让你逃你就逃了,那你怎么不回来寻我?你这小子,我看就是早就把我忘了,亏得我还这么关心着你!”

苏沐之:“......”

“好啦!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又没真的怪你,跟你开玩笑的!”

苏沐之表示歉意,将自己自己心爱的牛肉干和花生酥分一半给杨肖,而且将剩下的三两银子一并交给杨肖保管。

忽而将刚才在泸州县集市遇到的那个奇怪的公子,还有怎么样顺走那个抠门儿药店老板的事情也告诉了杨肖!

杨肖听了他的话,为小沐子一时的机灵感到欣慰,嘴角微微扬起,心中窃喜,也不枉这么多年来他对小木子的教导:

“沐沐,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么聪明了,你还是跟我一起长大的那个笨小孩儿吗?”

苏沐之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此话竟被人群中挤进来的另一个小女孩儿当场反驳。

“谁说沐子哥哥笨的,我哥哥那是善良,哼!”

两个小孩儿同时听闻后面一把清嫩的嗓音,回头望去。

杨肖眼睛还没眨一下,那小姑娘的一个弓指头已经敲在杨肖的脑袋上,起了一个大包,疼的杨肖脑袋震裂。

“梨花,你娘又放你出来咬人了吧!我说你这暴躁的性子,以后肯定没男人敢娶你!”

梨花姑娘一见着痞子杨肖就心烦,挽着小木子的手臂就说:“没人肯娶我,小木子哥哥娶我不就行了,切!”

“暴躁梨花,我们笨木子才不会娶你呢!你若是乖一些,我说不定以后考虑考虑带你回家!”

“你想得美!嫁给你我还不如嫁给隔壁村那个王老汉呢!”

话音刚落,梨花旋即一只大肘子就已经锤到杨肖的脸上。

杨肖登时被他打得鼻血直喷,一脸衰相,分不清青红紫白。

两个人相互讥讽,最无奈的就是苏沐之被夹在中间,两边都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帮谁也不是。只好闭上嘴巴不说话。

杨肖喜欢这名叫梨花的小姑娘,但是嘴上又不明说,小孩子以欺负自己喜欢的人为乐,可是木子也知道梨花喜欢自己,眼见就要夺了兄弟的心头好,木子当然希望能躲开他们俩就躲开他们俩。

杨肖见梨花对自己的玩伴小木子起了欢喜之心,只能暗暗嫉妒。

小姑娘长得娇小玲珑,身着一件洗得花白的姜红长裙,他娘还给她喷了一身生姜酿的花露。

女人们平时都爱往自己身上喷一点生姜花露,一来香喷扑鼻,二来可以暖阴调养。

可是苏沐之吻了敏感,打了一个喷嚏,擦擦鼻子。

“喂!沐子,怎么我一来你就打喷嚏!”

杨肖嘴皮子未消停:“还不是你身上太臭了!”

苏沐之不想在挑起两人的争执,胡乱解释:“不是的,梨花,你看看那边的那个刘娘子,还有她旁边的......是那边腥味儿太臭了,所以我才!”

两个小孩儿耍皮斗嘴,乡里乡亲们嫌恶他们聒噪,还有人死在那边呢。

三个小孩一时间瞪大了几双眼睛看向刘娘子的那边。

在那块白布大的下面森森露出一个带血的人头,吓得不轻,杨肖和梨花二人都是性格彪悍之人,心里害怕但又不愿表面上被人发现,只能偷掖着藏在心底。

可是此二人杠上了,谁也不往后退一步,就好像谁往后退了,就会被对方发现心中的惧怕。

唯有苏沐之心中颤抖。

人人都说这刘相公是被妖魔鬼怪吃了心脏,砍了四肢,可是梨花她娘非是不信这个邪门,生来就一副女中豪杰的梨花娘亲从人群中站了出来,顺手掐了梨花一大胳膊:

“梨花,一群老爷们儿在这儿看好戏,你来这儿凑什么热闹,还不给我回去做饭!”

梨花这才被她娘带走,杨肖见没什么乐趣,也带着苏沐之一起离开。

不知道为何,离开的时候,苏沐之眼睛飘向人群中央的那刘娘子,哭得面色惨白,不像活人,而且最后一刻;

那女人面向苏沐之冷冷微笑,她用手挡着,其他人看不清,但是苏沐之看得一清二楚。

村里人放在一直在商量,谁把这刘娘子的丈夫抬去村里的停尸房,商量了大半天,最后还是由放牛的老汉吕公抬走。

刘娘子也不再继续哭下去,差不多了就走了。

却说小沐子回到家中之后,便是引来母亲窦阿娘的一顿责骂:

“果然啊,果然,你跟那人还是一样的令人倒胃口,现在竟学得那杨肖一起到县里头的赌坊厮混!哼!当初真该一手掐死你!”

说罢,一根鸡毛掸子又打在了苏沐之的后背上,鸡毛掸子不长眼睛,打在苏沐之后背的时候,反手收回来,又一掸子鞭在苏沐之的左脸上,火辣辣,如同烫烙贴身。

苏沐之忍着眼眶的泪水对母亲说道:“母亲,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凑点钱给你......”

“我还用得着你关心?你要是争气点,好好替你父亲报仇,这便是我最大的欣慰!”

窦阿娘眼神锐利,如同苍鹰,誓要将这恩怨种在苏沐之的心中,让他成为一颗仇恨的种子,生根发芽。

苏沐之性子柔软,可是也不曾忘记母亲说过的话:

“嗯嗯!知道了母亲,上河城的那家郑氏就是咱们的仇人,他们家害死了我的亲生父亲,我自然是一直记得的。”

窦娘子本就对苏沐之怀有芥蒂,再加上苏沐之容貌长得极像从前的郑夫人,想起从前的许多事情,窦娘子郁结于心。

宋三叔刚从外面回家,到家门口就听到窦阿娘在抽打小沐子的声音,心道不妙,便赶紧上前去解围:

“孩子他娘,他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这不是给你买了一根人参和一只母鸡回来吗?你身体不好,还是少生气吧!”

窦娘子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苏沐之,于情于理,便也不再好意思追究下去,翻了白眼,回里屋歇着。

苏沐之一双眼睛隐隐泛着泪光,宋三叔见他可怜,便打发他到村尾的杨大夫那里去找些伤药。

等孩子去了不久,宋三叔才到里屋看望自家的娘子。

窦娘子身体不好,卧病在床已经有一个多月,泸州县的大夫说她活不过一年,看不见苏沐之亲手杀了郑成业和邱千临,甚是不痛快。

一口血痰从口中吐了出来。

“他毕竟是郑老爷的孩子,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放下?哈哈哈!我此生也不会忘记邱千临当初抢走我孩子时候的情形,即使我化成灰烬,也要郑府索他们的魂!”

“我给你打听过了,你的孩儿现在还在郑府活得还好的,郑老爷也未曾亏待过他,将他视如己出,你要是现在找人家要回来,还不是可以!”

“那是我儿应得的,当年他们郑家人找我的儿子给他儿子做替死鬼,现在正是报应的时候。哈哈哈!”

女人的笑声在黑夜中蔓延开来,谁能想到,竟是这般将死的身体发出来的。

那杨老爹便是杨肖的的父亲,也是这河坝村的村医,医术高明,深得乡里乡亲的敬重,小时候苏沐之就跟着杨老爹学了不少医术。

创伤这种小事儿,苏沐之自然用不着劳烦他来人家。

苏沐之离开家之后,一路上沿着村里的小道来到了河边,这里又一种草名叫蒲花草,是治疗外伤的上等草药,苏沐之取下一抓放到嘴里嚼烂成泥,伴着口水放到自己的后背和脸上。

顿时如雨露泽旱田,清风拂烈日,爽快了几分。

苏沐之躺在河边的草地上,刚才母亲指着他的话语还在他耳边回旋,久久不能消散,小沐子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这么讨厌他,村里的小孩子都能得到母亲的加倍呵护,唯独是他的母亲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从前被母亲训了之后,便跑来这无人的小河边静静哭泣,一个人,一个世界,旁若无人,到后来,渐渐地也在这小河边认识了杨肖和梨花,童年的许多欢乐,便是在这里开始的。

可是,此时此刻。

苏沐之绝对料想不到,在高高立起来的莽草的背后,正有一个嗜血之人慢慢向他靠近,那人穿着一件白色长裙,一步步,伸出骨白的双爪,牙关的犬牙已经露了出来,只差那几部便可将这无人看管的可怜小孩儿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

将他的四肢裁断,再戳瞎他的双目,喝了他的血之后,再挖掉他的心肝儿。

嗜血怪人便是这么想着的。

而小沐子还不知自己的处境,从怀里拿出从那骄横少爷那里顺来的白色石头,躺在草地上,举起一只手,捧着那块石头,对准天空中的一颗星星。

漫天星辰,浩瀚宇宙。

河边的草,稻花的香气,还有那茹毛饮血之人的血腥的气息一同混沌在苏沐之的四周。

苏沐之鼻子灵敏,一下子便闻到了那股恶心的气味。

就在那须臾之间,怪人杀心便起,蓄势待发,下一刻,便是要了苏沐之的性命。

苏沐之若是在不逃,恐怕已经来不及!

“小木子!”

咯噔一下!

苏沐之的喉咙到肚子“咕噜咕噜”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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