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雨抬头望着璀璨的夜空,繁星的渲染着整个夜色的天空,这夜空她好久不曾见过了。
唯一一次还是趴在母亲的怀里,望着那哭喊的少年时才见过那时璀璨的夜空。
许是少年的哭喊让她感到难受,也跟着小声的抽泣,可现在遥雨却没来由的觉得她哭泣是因为离开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
遥雨不记得了,只是脑海偶尔会飘过一个个断断续续的画面。
画面模糊不清,大约是孩子的幻想力太强导致她如今分不清现实了吧。
随着黄月眉不断的调动气氛,女孩子们也开始逐渐变的轻松,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小嘴不停的跟同伴们交流日后的远大抱负。
而那些老官员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全场只留下她们这些新人在此嬉戏打闹。
“你也发现不对了?”黄月眉走向遥雨附耳低言,精美的小脸上恢复了平静,眼睛怀带警惕地看着四周。
遥雨轻声应道“嗯,她们似乎都是看丞相戴上那个柳条后就消失不见了”
那柳条是什么暗语吗?
“柳条?”黄月眉低头思索一番,没什么头绪又拍了拍脑袋,看样子是知道什么,可却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你是想到什么了对不对”
“唔,也不算是”黄月英恍然大悟手搭在遥雨的肩膀上“认不认识什么姓柳的官员?”
“跟这有什么关系吗”遥雨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初来这里就只认识几个人,掰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看你也不知道”黄月眉抿了抿嘴,最后干脆也放弃了思考,给遥雨讲起了她知道的一些朝廷规矩“这往头上戴柳枝是代表姓柳的官员,朝廷的每一个命官都有标志性的物件代表她们的姓名。
可我思来想去,我认识和听闻的官员中可没有什么柳姓命官。
所以,才想问问你有没有映像。”
遥雨思索片刻,这柳姓她就只认得柳灝“柳灝柳教官她是朝廷官员吗?”
“笨”黄月眉敲了下遥雨的头“柳教官她当然不是。她从没有入过这朝堂,只在考场监考,根本不值得丞相戴着柳条。”
“可……”那柳灝可是皇帝的老师,也就是帝师,为何不值得丞相戴柳条。
“可什么啊,或者是因为丞相在宛别她儿子的妻主吧”黄月眉打断遥雨的质疑,自顾自的说到“丞相可喜欢那个女娃娃了来着,可先帝带着那女娃娃跑了,至今生死未卜”
遥雨眯缝着眼睛,感觉无奈。
这里可是皇宫,在人家地盘议论先帝的事情,被宫里人打死都是有情可原的。
“那先帝公主是怎么回事”死就死吧,八卦不听是她遥雨的作风吗。
这当然不是,小区凉亭的大妈就是她为什么风雨无阻都要去锻炼的主要原因,每次锻炼都会有很多的八卦,比那手机还好用。
“先帝其实是逃命的”
“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让皇帝逃命?”遥雨眼睛里八卦欲望宛如火焰,这八卦很大呐。
“当然是剑宗,那个辅佐她成为先帝她左右手的组织。”黄月眉抖抖身体,指了指京城最高的建筑物。
“看到没有,哪里曾是剑宗,不过已经荒废了许久,现在已经变成了商铺出售草药的地方了。”
月光下的建筑物显得幽静且遥远,如梦般缠绕着京城,就如曾经剑宗人对这个国家的掌控般。
“剑宗如今没了,这国家还能坚持多久”遥雨思量了片刻,这剑宗无论忠不忠心,却一直是为皇帝做事的。
明里不能做的事必须有个暗的去做,这剑宗便是皇帝的暗手,消除剑宗跟断自己手有何区别。
“有御安阁”黄月眉重新指了指站在旁边不远处做事的宫人“他们现在待替了剑宗为皇帝做事”
当遥雨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却听见空中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打断了遥雨的十万个为什么。
入目的其实只是在平常不过的水,不过这水是一个个水灵虫托运着飞在空中。
那声音便是它们为了保持平衡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