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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灵山春游

1991年五一,我组织了班里八名同学去我的家乡灵山县县城春游,我们八个人分别是:冰雪、翟香桂、孙月仙、朱英、高勇、吴杰、李超群、周伟。农师院距离灵山县城50公里左右,早上七点半钟我们一行八人就从中都汽车站,坐上开往灵山县城的汽车,半个小时后汽车从龙湖市区驶过,通过淮河上的蓄洪闸沿着河坝就进入了灵山县境内,汽车沿着淮河岸边的公路飞驰,淮河的南岸就是黑虎山和东灵山的山脉,这条山脉是方圆百里海拔最高,绵延最长的,海拔400多米的东灵山与西灵山隔河相望,汽车围着山在转,不一会汽车就驶过淮河和圣水河的交界处,沿着圣水河堤坝上的公路来到灵山县城的圣水河大桥,这座大桥是建国后国家在灵山县城内建造的唯一一座石拱桥,桥两边是人行道,高耸的路灯造型很古朴,与古桥相得益彰,和谐地与圣水河融为一体。

圣水河大桥是桥梁建筑史上的一大杰作。它的结构造型大部采取传统技术工艺,选用花岗岩块石筑成。桥型为拱型,主孔跨径50米,引桥为3孔,每孔跨径15米,为1/2园弧拱式,主孔跨径之大,时居全省同类拱桥之冠。大桥两头引道2124米;桥面净宽7米,两侧人行道各宽1.5米,桥上纵坡为3%,桥高32.955米,桥上荷载为汽--13T,拖--80T。桥下水位为最高8米,寻常水位--13.7米,枯水位--17.3米,可通航2000级拖轮。桥上配有灯光,每逢夜间灯火辉煌,映射着一条彩带,把山城灵山县城点缀得更加绚丽。桥北是一条通往宿州的水泥马路,陪衬着绿荫林带;桥南端龟山屹立,紧连着灵山县城区。桥面平缓,各种车辆、行人往来不息,大桥显得雄伟壮丽。

汽车驶过龟山头,沿着老西门十字路口的大转盘,大转盘中央,一座大禹石像威严地目视着来往车辆和行人,像高5.7米,基座10米,由褚红色花岗石雕成。大禹头戴斗笠,左手执耒,右手挥出,袍袖随风鼓起,目光炯炯,神彩飞扬,再现了当年召唤千军万马与洪水搏斗的雄姿。基座正面为磨光花岗石线刻壁画。内容为“禹会诸侯”、“禹娶涂山”、“禹镇蛟龙”、“洪归大海”等。

汽车缓缓地驶入位于大转盘西南角的灵山县城汽车站。

下了汽车。

我说:我的三表兄胡立平开办的饮料厂就在车站西边约300米远的地方,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冰雪说:不远,那就先去看看,看看天天喝的饮料是怎样生产出来的。

其他同学也说到:那就去,尝尝你表兄生产的饮料味道咋样,好喝的话,回去也帮你表兄宣传宣传。

说着,我们一行八人就出了汽车站北门,左拐,沿着禹王路向西走了300米左右,在畜牧兽医站办公大楼东首,路南有一条向南的路,再往南走200米,在路东边有一个大院落,大门朝西,大门左侧悬挂着一块木牌,木牌上写着“灵山县康宝饮料厂”几个醒目大字。两扇铁门敞开着,从大门往里看,一条2米多宽的条水泥路向里延伸,路南是个花圃,花圃的东首是一个小型荷花池,花圃里各色月季争奇斗艳,一位老者正在侍弄着花草,这位老者是龙湖市某中学的退休教师,姓刘,我们都喊他刘老师,据说刘老师以前被划成右派,年轻时受尽折磨,后来就孤身一人,没有结婚,退休后就来到灵山县他外甥家,这栋厂方就是三表兄租借他外甥的房屋。

刘老师看向我,我连忙向刘老师问好。

刘老师,您好,今天我带着同学来看看您。您这花圃里的花真漂亮,这几多黄色的月季叫什么名字?

金凤凰,好看吧。

那这朵红色,花蕊是黄色的呢?

叫“希望月季”。

冰雪指着红黄相间的月季问道“这多叫什么”

叫“红双喜”。

刘老师,您花圃里的月季看着养眼,听着喜庆,太好看了。

我三哥在吗?

你三哥在车间里,稍等,我让工人给你叫去。

这时就听到一个工人,到车间里大声地喊着“厂长,有人找你”。

不一会,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着白大褂的身影从车间里走出,身边的冰雪说,那是你表兄吗,穿着白大褂看起来这么帅气,象一个医生。

三哥,你好,这么忙,生意很好吧。

是五弟呀,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你不是在上学吗。

这几位是你的同学吧,欢迎你们,我带你们看看我的车间。

好呀,说着三表兄就带着我们参观起他的饮料厂。

路北是一排厂方,总共有八间,靠近大门的第一间是刘老师的住房,第二间是饮料厂办公室,第三间是材料仓库,第四间是成品仓库,第五间是化验配料室,后边三间是联通的,是饮料厂生产车间,其中两间分别安放着二个冷冻罐和成品灌装线。

灌装车间温度阴凉,干净,灌装线上,二个工人在往饮料瓶里灌装,二个工人在压盖,二个工人在打捆。另外一个工人在把打好捆的成品饮料码放在托盘上。工人们都穿着白大褂,整个车间机器轰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新出来的成品,瓶体外挂着水珠。

在荷花池的东边是刷瓶车间,里面堆放着成堆的从市场上回收回的啤酒瓶和饮料瓶。

刷瓶车间有2个工人正在清洗着回收回的饮料瓶,一个电机上安装着多排毛刷,工人们把毛刷插入装满水的饮料瓶内,启动电机,毛刷就在瓶内旋转起来,刷干净的饮料瓶,再到流动的清水池内冲刷控干,然后用于灌装车间灌装。

看完整个生产流程,表兄把我们领到办公室,并让工人从生产线上拿来八瓶刚生产的康宝牌可乐让我们品尝;新生产的可乐瓶体透着凉气,让我们燥热的心瞬间平静了。

三表哥脱下白大褂,再看表兄,真的是仪表堂堂,一米七五的身高,穿着件灰色休闲西服,有点三浦友和的感觉,自然弯曲的头发,螺旋并呈波浪式,浑身透着一种智慧干练的状态。三表兄一直以来是我的偶像,不但人长得帅,还敢干,敢闯,在我们附近几个村是个明星人物,自从三表兄接替姑父的班,被分到县物资局下属的煤建公司起,就令人称羡。在计划经济时代,煤建公司是个人人羡慕的好单位,1989年在煤建公司还是很好的时候,三表兄果断停薪留职,下海了。这可是震动乡邻的天大新闻。

姑父专程到县城把三表兄熊了一顿,说“你小子,不往好里过,放着好好的班不上,却要自己折腾,我老了,也管不住你了,有能耐你就瞎折腾吧,到时候吃不上饭,不要再找我”。

三表兄说:在煤建公司上班,每天都一样,无所事事,到月就拿几个死工资,撑不到,也饿不死。实在是浪费生命,现在有很多人下海,我有几个同学就辞职到南方去发展了,这二年发展的都不错,都比在原单位好很多,人家那才算生活,我现在只能叫生存,现在不闯,再过二年,想闯时,说不定没有了现在的机遇,到时我说不定也没有那个胆量了,您老就不要操心了,我肯定会过得很好,放心吧!

这两年饮料厂办的红红火火,康宝饮料厂生产的汽水和可乐,主要销往各乡镇,随着农村农民生活的改善,生活越来越好,三表兄的饮料厂不断发展,我们此次看到的正是三表兄下海后的成果,值得点赞。

从饮料厂出来,我们就沿着禹王路大街往东走去,过了老西门汽车站,绕过大禹像,上了夹山口的一个小坡,街两边各种商铺就开始多起来,走了约三里路,来到小西门,通过文昌街往南就到了南大街,这里是灵山县城最繁华的地方,商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些时髦赶潮的少女穿的花枝招展,以类似夏天的着装,春天的气息才感觉到,夏天已被她们提前催来。年级稍大点的人们多还穿着冬衣,遵循着春捂秋冻的养生法则,在这里青春和衰老相互冲撞,又相互容纳,看着养眼的姑娘们,心里会流露出自然欣赏的眼神。

一路上,我给同学们介绍着灵山县城的一些建筑和地名,讲着我所知道的一些县城神话传说和故事,不知不觉就来到西灵山脚下的八仙井,八仙井的传说吸引着同伴,再往前就是县城旅游胜地“白乳泉”风景区的大门,大门沿着山坡建立,像个牌坊状,石雕的飞檐,花岗石立柱,威武气派,通过大门,西边是观音娘娘庙,建在一旁的小土山上,现在只剩几间破屋,已没有了往日的香火,据传说,解放前观音娘娘庙还有个奇特的景观,据饮料厂的刘老师说,当时还流传着一句顺口溜是“桥上庙,庙上桥,三步两个桥”,这一景观早已没有了。到底庙和桥是怎样组合的,现在没人再记得清楚了。

土山的西边是西灵山的主峰,灵山县城的电视塔就建在主峰上,其实东西灵山全部是石头山,石头多为白岗岩;东边是石榴园,灵山以盛产石榴而闻名,石榴花还没开,很多花骨朵已裂开笑容,微笑着迎接四面八方的游客,再稍晚些时候来,那时满山火红的石榴花映衬着灵山,火红的石榴花把灵山映衬的更灵气,灵山的石榴皮薄滋满,甘甜益口,每一粒都像宝石一样,红玛瑙品种,粒粒就似红玛瑙,玉石籽,晶莹剔透,汁水饱满。脚下的路是灵山上开采的石头通过石匠加工而成的石板路,石板路已泛着亮光,时光的印记已在登山人的脚下打磨着,延伸着。

通过石榴园,我们面前是一座小桥,山溪水在桥下流淌着,山溪水东西流向,一条水泥路沿着小溪往东,往西延伸着,小溪围绕着山根,滋润着灵山,通过二米左右的小桥,一条西南向的石板阶梯路通往一个精致的院落,靠近院子东南的山坡上有一个八角亭,亭下就是有名的天下第七泉“白乳泉”,由于泉水象白乳一样而得名,泉水用护栏拦着,有一扇门,沿阶而下可以到泉水边,此时的泉水已不多,泉水仍旧清冽,白乳泉背依灵山,面临淮河,与东灵山禹王宫隔河相望,西邻卞和洞。

白乳泉的泉坑后,有两人方可合抱的古榆树一株,枝叶茂盛,绿荫蔽日,酷暑季节,泉四周也凉爽宜人。泉水从石隙中流出,在一米多口径的石坑中汇聚成一泓碧液,清澈透明。据文献,宋代大文学家苏东坡曾率领其子来白乳泉游览并考察,经品味泉水后写有诗句,诗中有“牛乳石池漫“之句。可见,苏东坡确实看到了泉水色白如乳。

院子正南的山坡上有一座大圣寺,大圣寺由佛教高僧兴建于宋雍熙元年(公元984年),供奉孔子、老子、释迦牟尼,成为中国集儒、释、道三教于一体的独有寺庙,三圣护佑着灵山的人民。西院是座茶楼,在茶楼上我们点了壶茶,茶水是用白乳泉的水冲泡,甘甜的白乳泉水与茶叶融合,当茶水倒满杯时,茶水明显高出杯面而不溢出。

从茶楼出来,通过白乳泉往东南沿阶而上,爬了一百米左右来到望淮楼,亭子的正门处,两边写着:

片帆从天外飞来,劈开两岸青山,好趁长风冲巨浪;

乱石自云中错落,酿得一瓯白乳,合邀明月饮高楼。

亭内四壁被游客写满了字句,看着四周的字,脑海里会想象着能否找到古代名人留下的墨宝或警句。看了几遍而失望,这些字多为现在人胡乱划写,污染了亭子。站在望淮楼上,登临远眺,景色壮美。

再往上爬,在西灵山的半山腰处,耸立着一座大禹雕像,此处大禹塑像落成于1989年,背依西灵山,面对东灵山和淮河。塑像由白色花岗石雕凿而成。像高9.5米,重20余吨,大禹头戴栉风沐雨的冠笠,手握开山挖河的神未,脚踏俯首被擒的水怪,目视安澜的淮水,气宇轩昂,给人以洪归大海,万籁平成之感。

接近中午时分,我们从东西灵山间的淮河渡口坐轮渡去爬东灵山。

我们是从东灵山西边山脚下的禹会村抄近道往山上爬去,关于禹会村来历上可追溯到距今四千二百多年前。当时我国还是原始社会的唐、虞时代,这里就设有灵山氏国。夏禹王娶灵山氏女为妻,他治水凿山的遗迹至今犹在。禹五年(公元前2030年)在灵山南麓的一个村落大会天下诸侯,以后称为“禹会村”。

上山的路崎岖陡峭,我们经常要相互拉着手才能上去,爬到半山腰的一个平台处,地势稍平坦,从南面有一条人工修好的山路直通到此处,汽车都可以小心地开上来,这条山路就是有名的朝禹路,古朝禹路为灵山道士和民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灵山南坡凿出了一条蜿蜒曲折,通往山顶的羊肠小道。

再往上有两块巨石平卧在山路的两边,走近处看,两块巨石上分别刻着“鸳”“鸯”两字,其中冰雪和几个女生,我和李超群在鸳或鸯石上单独拍了照,照片洗出后,看到照片,男女生单独在鸳鸯石上照的照片,能够配成“鸳”“鸯”照的男女生,一对也没有,看来也是天意使然。

不远处有一块比一张床大些的石头横卧在一旁,上面写着“卧仙石”,据传说卧仙石又称仙人床,相传大禹召会诸侯之日,天上诸神也都手捧玉牒前来朝拜,而卧仙石,则是诸神的休憩之所。卧仙石前还有一对叫鸳和鸯的石凳子。就是上面我们单独拍照的“鸳”和“鸯”的石头,相传,当年大禹与灵山氏女促膝谈心,爱坐这象征夫妻恩爱的天然石凳。

我们八人在卧仙石上合影留念,好似神仙聚会,怡景怡情。

再往上就是石阶山路,山路越往上越陡峭,爬山的人每爬一二十阶就要休息下,在快接近是山门的不远处、悬崖边耸立着形似贵妇的一块巨石,这块巨石与山连为一体,这就是有名的启母石。

启母石在东灵山之阳,一巨石如慈祥的妇人端坐于山崖之上。此即启母石。相传,禹娶灵山氏女,婚后四日离家治水,一别十三年不归;灵山氏女每日引颈远眺,盼夫归来,望穿秋水,不见禹归。朝思暮想,精诚所至,化为巨石,端坐于昔日与禹幽会之山崖之上。20世纪80年代经文物部门鉴定为唐代石刻。

启母石系东灵山著名景点,明代御史张士隆曾赋诗《题启母石》:

亭亭独立向江滨,四伴无人石作邻。

云鬓挽成千载髻,娥眉淡扫四时春。

霜为腻粉凭风傅,霞作胭脂仗日匀。

莫道岩前无宝镜,一轮明月照精神。

通过启母石,再往上就到了禹王庙,禹庙整体呈四方型,禹庙的围墙是黄色,禹庙现占地约3000平方米,坐北向南,建筑分中、东、西三条轴线,有五进十殿十院。

中轴线上,第一进七间瓦屋,西首五间等高,中为山门。门两侧横书有“空山垂四壁,古庙独千秋”十个巨字。

第二进为崇德院穿堂,是游人休憩品茗之所。第三进为禹王殿。第四进为启母殿。灵山十二景之一的“东峰银杏”,即植根于启母殿前,相传为大禹亲手所植,后毁于雷火。今树内生树,为禹庙一大奇观。第五进为玉皇楼,下层为玄武殿,中奉玄武大帝。该殿毁于清康熙年间地震,现已重建。禹王宫,系历代游人缅怀禹功,凭吊启母之所在,也是登高揽胜的好去处。

在我们游览时还是残砖断瓦,我们站在玉皇楼西边的断墙边,正好可以清晰看到淮河和圣水河的交汇处,一道清晰的水文分界线象斧砍一般,东边浑浊,西边清澈。主要是淮河水浑浊,泥沙多,圣水河水清澈,圣水河水是流入淮河,所以形成两河交汇处清浊分明水迹线。

从禹王庙出来,我们沿着庙的西侧往下走,有一条陡峭的山路听说是通到半山腰的圣泉和灵泉的,这两个山泉是庙里吃喝用的水源,几经攀爬,在一个峭壁下远远地就看到有人在弯腰取水,走近看时,峭壁下方有二眼泉水。民间传说中圣泉、灵泉是圣淮两水中的河蚌仙姑。河蚌仙姑对淮河水怪无攴祁贪酒好色、兴风作浪、残害百姓的行为深恶痛绝。两位姑娘投奔大禹时,正传大禹带领治水大军与无攴祁进行殊死的决战。时值盛夏,赤日炎炎,大禹等水源断绝,饥渴难忍。为拯救大禹和治水大军,两位姑娘牺牲自己,钻进灵山,变成两眼汩汩流淌的山泉。

在泉的上方峭壁上有两个红色的“圣泉”,泉上摩崖石刻“圣泉“,相传出自大文豪苏轼之手。圣泉南侧峭壁上“灵泉“二字,相传为宋代濠州太守刘仲光朝觐涂山时题刻。圣泉池畔,宋代建有“祷雨祠“,元代建有“圣水亭“,均为地方官致祭祈雨之所。圣泉水含有多种对人体有益的矿物质和微量元素。民间传说,灵山氏女当年煮茶和梳妆,汲取的就是圣泉水。正是圣泉水的滋润,灵山氏女才出落为倾国倾城、最聪明最美丽的女子。圣泉上接灵山悬崖峭壁,下临淮河灵山大峡谷,泉旁林木茂密,怪石嶙峋,环境清幽。“灵泉皓月“为涂山美景。皓月当空,月映二泉,好友相聚,以水代酒,对月当歌,如临仙境。

我们一行正好口渴,每人都用饮料瓶取了些圣泉水解渴,泉水甘甜可口,喝后甜味满口,精神顿时清爽。

下午三点多钟,我们一行坐车赶回农师院,这一次的春游大家的关系更近了,有些达到亲近状态。

在下一个星期天,我和冰雪去龙湖市洗照片,我和冰雪有了单独接触的机会,很激动,上午我们先把胶卷送到照相馆,然后我俩就去南山公园游玩,玩累了就在南山公园山上的树林里打起扑克,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好像就是昨天发生的事。也就是从这时起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了冰雪,这种喜欢与日俱增。在阶梯教室我俩多数时候是前后位。有时自习课上,因一些事情和话题,怕影响别的同学,就用纸条写字来回传递。在一次次的传递中,我们真的应了“日近日亲”这句话,相互之间有了默契,有了更多的共同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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