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二叔为了庆祝我出院特别为我办了一场晚宴,听说邀请了很多有名之士来参加。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吗?不过就我出院一件小小的简单的事情而己,至于这么大张旗鼓,感觉像昭告天下我林墨屿身体健康倍儿棒似的,这些有钱人啊逼格真的挺高!我想我的“出院会”林墨航是不会来的吧,他巴不得我原地爆炸,当场死亡呢,他要是真的来了,我还得担心一下我会不会在一个没人的角落被他弄死呢!做人难,做林墨屿更难呀!
宴会当天,果然有很多名人名流来,其实有很多长的还不算差的也挺有钱的钻石王老五,也怪不得宴会上的女人都是妖艳贱货型,一个比一个穿着暴露一个比一个骚。妈耶,在我左手边1点钟方向有个女的化的妆好浓啊,因为她的妆太浓我完全看不出她的真面目,就跟孙悟空没了火眼金睛一样辨不清黑白。我想她肯定也是在这里来勾引我有钱人的吧,可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认识我似乎和我挺愈。在我要去洗手间的路上,那个女人叫住了我“小屿子”“什么?”我一脸的黑人问号,脸上带着歉意问道:“你好,这位女士请问您是?”她满脸的惊讶“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楚天露啊!我们从小几就认识了,高中的时候还是同学呢”楚天露,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她说的没错,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还是在幼儿园的时候,那时候我在幼儿园里老师非常地照顾我,其他小朋友的家庭背景也是挺有钱的,于是这些小朋友和我也还玩的不错。可是呢,我记得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却常常一个人玩,有时候也没有人来接她自己就回家了。那个时候我觉得她还怪可怜的,于是我经常去找她玩,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很酷酷地拒绝我,后来玩的熟了之后我就经常带着她一起玩,一起睡觉,一起上厕所,总之什么事我都得叫上她。后来那个时候我们就做了个好搞笑的事,我拿着我生日剩下的蜡烛,点几根平时玩的小棍子有模有样地义结金兰。幼儿园毕业后,她就回乡下读小学了,我们就没有见过面。可缘分总会让我们再见面,她高中的时候转到我们学校来,恰巧和我又是一个班。
高中毕业后一直没见过她了。直到现在。“哦。是楚留香啊!她叫我小屿子。我叫她楚留香”“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方便一下然后来找你!”她点点头。刚上完厕所,我就撞见了泠如画在洗手池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呵,这叫什么?我该说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呢?”还是“无巧不成书呢?”我看了看她,再看了看自己。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露出什么破绽,重要的是她永远也不会想到她背后这个人是她一直想要弄死的人!呵,真是讽刺。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泠如画转过身来见到是我,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用她用熟用的自以为美艳无双的但在我眼里却是最恶心的笑容向我打招呼:“墨小姐”“你好。”我也向她回了一个不咸不淡的笑容,我虽然看见她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但是我不可能让她这么快就去死,因为她不够痛苦我就不会快乐!我要把她从我这里夺过来的,一点点剥离摧毁,我要亲眼看着她痛不欲生!
我本来想转身就走的,不料她叫住了我“等一下,墨小姐”“还有什么事吗?”我反问。她殷勤地向我介绍她自己“墨小姐,你好。我是泠如画,我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我们能交个朋友吗?”呵,想巴结我利用我上位?你当我是蠢的吗?“泠小姐应该知道我家里面还是有些名头的,认识的人也都是名流之士。我想我要是交一个没有家庭背景,没有钱的朋友我怕我会被我家里的兄弟姐妹们笑话死吧”听了这话,泠如画即使化了很浓的妆也掩饰不了她的脸上慌乱和尴尬,因为我戳中了她的痛点呗!我还记得前世上小学的时候,有个人笑话我们家没钱很穷,泠如画就找来一些人把那个人打的很惨。呵呵,人常常因为自己没有什么而感到恐惧,我看见她的手足无措,心情很好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出来之后,我没有想到楚天露还在那里等我,见到我出来便问“你在厕所捡到钱了?这么开心?”我就答道:“你觉得捡钱这种事我可能去干嘛?”“那倒也是,不过说来到你是什么事什么开心?”“见到你了,所以这么开心呀!”她撇了撇嘴道:“你就吹吧,刚刚还装作不认识我,上个厕所就说看见我开心了,综合判断出你应该是病的不轻!”看来这个女人果然和我关系很好,不然也不会和我这么说话,就冲我这身份一般人就算再怎么不爽要只能憋着,绝对不会说是我神经病。“要不过去喝点东西?”我提议道,“好啊”我带着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大门我们家后花园去,叫了两杯酒坐在秋千上。今天晚上的星星特别亮,我的心情也很好,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我身边的人情绪低落。“怎么了?是这酒不好喝吗?我可是记得你好像最喜欢这酒吧?你说你喜欢这酒的原因是因为它的价格贵,越贵的东西越好喝。”我说道,她有些淡淡的忧伤,答道“酒还是那么贵,人却不是那个人了。”“我呸!你当初一口一个草泥马的人现在给我装什么文人呢?”她苦涩地笑了笑“我和顾城分手了”“什么?为什么分?是海枯了,还是石烂了?”我的记忆告诉我当年高中的时候。她和顾城的恋情那可是轰轰烈烈,干柴裂火,整天搞得个寻死觅活的。“城城~我爱你”“是的,露露我也爱你,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烂…”咦,老娘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当年都流行这样的吗?太恶心。我说:“不是当初说好谈一场永不分手都恋爱吗?怎么分了,是你有后宫了?还是他劈腿了?”她捶了我一下:“你正经点好吗?是他说他己经玩够了我,不想在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