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怪异举动
******,一不做二不休。
我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对!还有,那个银发的,你还记得那天在小巷里的事情么?我告诉你哦,当时那耳环其实就在我的手里!”
听完我那充满讽刺的话语,天台上站着的他们的手下全部深吸了一口凉气。结果会是这么样的我已经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了,大不了就被他们弄死么。
银发男人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我知道他是觉得他丢面子了,竟然被我这个不入流的小太妹给骗了。可是瞬间,他那冰冷的表情似乎在慢慢融化着,为什么会这样?
“听好了,你们想要这支耳环么?要么就把密码给我,要么就把它硬拽下来,否则就放我离开。”我就好似谈判一般的跟他们对质了起来。
一个女人面对这么多男人最终的结果是这么样的,不用想肯定会知道,可是,人输了气势不能输。
我扮演花痴,发骚的时候已经被那两个男人鄙视了,现在在像个丧家犬一样的向他们求饶那就更无颜面可谈了。
他们的一个小弟走到了我的面前大声的质问着我:“你跟我们老大这么可以这么说话?”
“这有你什么事?”******,没事哪来那么多拦路狗,妈的,他想叫我跟银头发的怎么说话?低声下地,跪地求饶?跟哄孩子一样的哄他玩?
银发的男人看了邪魅男人一眼,邪魅男人伸手狠狠的给了他的小弟一个耳光。
那小弟颤抖的退回了原位。
******吓唬我?那耳光打给我看的?告诉我,我要是不乖的话,一会“啪啪”的给我几百个耳光?去******吧。
“威胁我么?”银发的男人开口了,他的话语充满了冰冷,我知道他可怕,他们三个人中,他那压迫性的气势是最富有威胁力的,可是我不吃这一套。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看来你们不想选择了?那我走了!”我转身飞速的向着门口走去。
突然一个人拉住了我的衣服,只听“撕……”的一声,我的上衣完全被撕扯的只剩下内衣了。我下意识双手恐慌的护在了胸前。
心理的怒火冉冉升起。
妈的,妈的!我忍无可忍了,他们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现在竟然撕我的衣服?我第一次半裸的身体暴露在这么多男人的面前,我******就当游泳了不完了么?
愤怒的转过了头,只见邪魅男人手里拿着我的上衣,对我放荡不拘的笑了下:“抱歉,你衣服的质量太差了。”
差******头:“你们真的太过分了!”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大吼完,护住胸前的双手放了下来,快速的向那个邪魅男人跑去,伸出拳头一挥,那男人稳稳的接住了我的拳头,轻轻一扭我被他反擒拿住了。
根本打不过,打不过啊!如果超人能附我身该多好?
“就这点力气还想还击?”邪魅男人的话语充满了玩味的意思,他边说边稍稍的用力扭着我的胳膊。
我没有求饶,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而是不甘的大吼了句:“你******少瞧不起人!”
无论在日本的高中还是在初中抑或小学,我从没欺负过任何人。
呵呵,其实我很霸道,我也有野心,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站在世界的顶端,但是我知道,我没有钱,更加没有实力,这些只是空想罢了……
只求别人别欺负我就行了。
妈妈跟爸爸在世的时候他们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行得正站的直,哪怕是社会最底层的工人也是社会的顶梁柱,在社会也有一席之地。
但面对眼前的这三个男人,我感觉我像只小蚂蚁,简直微不足道,就算被他们踩死,也不会有任何为我哭的。
可是……
蚂蚁也可以举起大象!就算我是蚂蚁,我也绝对不会屈服在他们三个人之下的!
用力的扭着胳膊,就算今天胳膊断了,我也不会叫这个男人瞧不起我的。
我的表情露出了痛苦,脸颊更涨的通红,好痛……
那邪魅的男人在笑,但是,慢慢的……
慢慢的……
他那邪魅的笑渐渐消退了,我知道,他不会在瞧不起我了。
“够了!俊彻!”寒熙夜快速的跑到了我的身旁,一把将邪魅男人的手打开了。
“都出去!”银发男人发出了君王般的命令,所有人全部离开了天台,邪魅男人和寒熙夜也离开了。
现在天台上只剩下我和那个银发男人了,******,四下无人的地方,孤男寡女,我还只穿着内衣?
他的双眸一直冰冷的直视着我,我的眉头皱起,双手交叉抱在了胸前:“看什么看?”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了我的面前,而我向后退着小步,******他要是敢对我有不规矩我就算从这跳下去也不会成全他的!
他一步步紧逼着我,终于成功的把我逼到了天台的尽头……
“你要是在敢过来我就跳下去!”我看了眼他,又看了眼楼下。
哇塞!够高的,跳下去估计心肝脾肺胃全部都得碎了啊。
不对啊,我干嘛跳楼啊?我把他仍下去不就完了么?
银发男人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我靠!好迷人……
成熟之间透露着稳重,稳重之中又夹杂着一丝优雅。
好完美的男人!
妈的,不是欣赏他的时候,就算他给我使用美男计我也不会就范的!
男人伸手脱下了他的西装外套,“嗡”的一下子,我大脑一片空白啊:“你在脱衣服的话,我就真跳了,到时候你可摆脱不了逼死良家少女的嫌疑!”
男人停止了他脱衣服的动作,表情有些似笑非笑的感觉:“学校偶尔是会死一个两个的,不过……”他的双眸一闪,表情充满了霸气:“就算是我杀死的,也不会有人抓我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牛逼?
杀人都不犯法?
不就是生活在父母关爱下的寄生虫么?******,我鄙视他,鄙视他。
我转过了头,已经做好要跳楼的准备了,谁知……
一件西服的外套,从我的身后披在了我的身上,这件西服外套传来了那银发男人身上特有的香气,我愣住了,他怎么了?被我的顽强感染了么?还是突然良心发现了?给我披衣服了?
他的唇渐渐的贴在我的耳旁:“你的思想可真复杂。”他这轻柔而迷人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畔,我的心里有一种难以掩盖的悸动。我以为他说话一直是冰冷的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