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不再看他,钱谦益微微一笑。又寒暄了一会宴会也结束了,柳儿跟钱谦益也要回去了,上了马车柳儿问到“今天来宴会的都是达官贵人,摄政王来是为了什么?”
钱谦益不看她,“当然是为了拉拢。”柳儿陷入沉思,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对于柳儿有时候真的是应付不来。
柳儿跟钱谦益回去的路上,忽然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钱谦益问到,“少爷,车子坏了。”钱谦益皱眉,车子怎么会坏了。钱谦益下车一看,果然车轮轴断了。“这荒郊野岭的,而且天又快黑了。”
“那怎么办啊?”柳儿下车,“怎么了?”
“车轮坏了,车轴断了。”柳儿下车一看,果然是车轮轴坏了。
“那怎么办啊?”柳儿呆萌的看着钱谦益,钱谦益转动着脑袋想办法。“我们往前面走走吧,要不怎么办?”柳儿嘟嘟着嘴,然后就这样走着。
钱谦益伸手要扶着柳儿,柳儿拽着裙子也没有理他,就这样径直往前走着。
钱谦益就在后面跟着,“你慢点走?”“那你不会快点么?”
柳儿嘟囔着嘴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为什么生气。”
柳儿突然转过头来,钱谦益还吓了一跳,径直的抬起头。“你不知道么。”然后又转过头继续走,“嗯,不知道。”
“你今天早上干什么事了?”
“今天早上哪有干什么啊?今天早上不是跟着你准备赴宴么?”
“赴宴之前呢?”
“奥,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陈容。”
钱谦益邪魅的笑了,“怎么,你吃醋了啊?”“我,你臭美呢!”柳儿说到。俩人这么走了一段路然后来到了一间破庙,“你看,那边有间庙。”柳儿像个孩子一样说到,“我们快点过去吧。”然后钱谦益就跟柳儿一起去了,庙里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好久没有人来祭拜了。
柳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今天天太黑了,我们就在这住一晚吧。”
“在这么?”柳儿看看四周说到,“那好吧。”“我去找些柴火,要不晚上太冷了。”“嗯,好。”一会钱谦益就抱来一大堆柴火,然后点燃。
点燃之后就暖了了,俩人围在火堆里聊着天,“今天摄政王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说他实行的几个政策问我怎么样?”
“你怎么说的?”
“我说地乃民之根本,没有了根本就会造反。”钱谦益看了看柳儿,然后自己思考着。
“有时候很矛盾,明明是亡国之人,但是看到百姓安居乐业自己这种国仇家恨就会烟消云散。”钱谦益没有说话,“其实,重要的不是谁继承皇位,重要的是谁安邦定国。”
柳儿听到他的话,感觉有不一样的见解。辛弃疾曾经说过“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钱谦益说完,然后长叹一声,天下事是我一生的事,等我白发苍苍的时候可能也完不成。